这一剑,当真是惊碎了一地的下巴! 一个培元境,一个引气期,这其中的差别不可以道里计,因为一个丹田有炁,一个丹田无炁还在改造身体中! 最明显的差别就是一个剑上带三寸剑罡,一个就是白板剑器! 但双方在对决时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却是截然相反,一个中规中矩,还想着控制局势;一个一往无回,暴烈凶残! 剑,终归还是勇敢者之间的游戏!不忘死,哪里求生? 候茑一剑斩敌,声音不"> 这一剑,当真是惊碎了一地的下巴! 一个培元境,一个引气期,这其中的差别不可以道里计,因为一个丹田有炁,一个丹田无炁还在改造身体中! 最明显的差别就是一个剑上带三寸剑罡,一个就是白板剑器! 但双方在对决时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却是截然相反,一个中规中矩,还想着控制局势;一个一往无回,暴烈凶残! 剑,终归还是勇敢者之间的游戏!不忘死,哪里求生? 候茑一剑斩敌,声音不">

第55章 有律为大2(1 / 1)

剑本是魔 惰堕 1066 字 2023-03-27

这一剑,当真是惊碎了一地的下巴!

一个培元境,一个引气期,这其中的差别不可以道里计,因为一个丹田有炁,一个丹田无炁还在改造身体中!

最明显的差别就是一个剑上带三寸剑罡,一个就是白板剑器!

但双方在对决时所展现出来的气势却是截然相反,一个中规中矩,还想着控制局势;一个一往无回,暴烈凶残!

剑,终归还是勇敢者之间的游戏!不忘死,哪里求生?

候茑一剑斩敌,声音不高,却充满了无悔的意志,

“大剡律,有敢对公门妄动私兵者,死!

全真律,有敢对全真弟子出手者,死!”

境界不高,口气颇大,关键是句句在理!

律这个东西,关起门来可能什么都不是,但如果放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是人人必须遵守的道!哪怕你心中腹誹千万遍,口中也必须山呼守律!

因为它是秩序的基石!是稳定的前提!是安全的保证!

王道人以手抚额,没救了,今日这么多大人物在场,还有尊贵的客人……

独孤岚再次捂住嘴,“上次在外院的那个冤死鬼就是这样死的吧,叫什么名字来着?”

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比如一位化血教连桥血修,“好剑,痛快!”

终于有看不下去的了,一个声音低沉,终止了这场闹剧,

“那衙丁,上来回话!”

这是通玄境以上修士才有的威势,一言既出,众人鸦雀无声。

候茑面无惧色,昂然而行,路过旁边众人或感慨,或鼓励,或惋惜,或忌惮,或敌视,却无人敢阻。

顺着楼梯,走进二层最大最奢华的包间,房间内只有五个人,牧帅游隼之,中郞高见离,都尉李初平,锦城三巨头竟然都在,还有两名血袍修士,显然也是同一层次的修真人物。

规规矩矩行礼,知道这次问答关系到他的死生;有这些人坐在这里,天香楼的后台是谁也无须多问。

游隼之作为一州之主,也是天香楼背后最大的后台,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异色,甚至还面带微笑,

“好剑法,引气期内已经没人是你的对手了!可曾拜师?”

“未曾!”

游隼之笑容渐冷,这句话其实就是问他和都尉李初平的关系,如果有关系,他就能拿捏这个水火不浸的锦城内卫密谍头子;如果没关系……

“我知道你们来天香楼是偶然,我也知道勒索盘剥就是衙丁们的生存方式,我还知道所谓雏-伎之说不过就是你们来掩盖自己错失的借口……

那么,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你仍然认为自己出剑是理所当然的?”

候茑停了停,有点欲言又止,但游隼之并不給他任何借口,

“只管说便是,这里的两位道友不是外人,全真教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候茑抬起头,“是,这一切都是偶然,是适逢其会,如果早知道这里有这么多的贵客,我们甚至都不会进行这次临检。

我们也不是来查雏-伎的,到处都是,也查不过来!但既然撞见了,又赶上了这个关口,我也就不介意表达一下我的心情!”

目光变得坚定,“在天香楼的三个女孩子我见过,是我的邻居,所以我知道她们不仅是未年满十五岁,她们的父祖还曾经是全真教的一员!

只不过境界低微,运气也不好,自己战死了却留下孤儿寡女,这样的修士在全真教还有很多,因为没有过人的功绩,所以没人记得他们!

但他们为全真,为剡国战死,这是事实!

理论上教内对这些孤儿都有抚恤,足以保证她们衣食无缺直至成年,但我不理解的是,为什么她们会从小就被卖到这种场所?

为这些本来应该被她们喊作叔叔伯伯的人卖唱献舞?这是她们真心愿意的么?

地下若有灵,魂魄若有知,她们的那些长辈,那些为天风原战死的人会作何想?会很高兴他们奉献了一辈子,还要奉献子孙供人娱乐?

所以他们该死!”

难堪的寂静!候茑一席话直刺每个人的内心!这种事他们是真的不知道,还是知道也装聋作哑?谁也不知道!

但一个事实是,剡国制-度虽然完善,但在漫长年轮中也开始变得腐朽不堪。类似的问题无数,这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游隼之再也绷不住,怒目圆睁,“所以你留了小的,却杀了大的?因为你认为杀了大的就不会影响锦城全真高层?就斩断了可能涉及高层的线索?就不会影响我?

然后你就可以借此保全?是这样的么?”

声色俱厉,“来人!”

两名牧帅府通玄上修走了进来,“大人!”

游隼之吼道:“着牧帅府彻查过往抚恤的发放情况!每一个孤儿都必须找到,每一份抚恤都必须亲交于手!每一笔贪墨都必须追查到人!

从今日起,牧帅府别的都不用干了,就做这个,直到所有人都满意为止!”

看向李初平,“李都尉,我请求都尉府在此事上給予支持!监督!牧帅府内无论牵涉到谁,包括我在内,都不能逃脱惩罚!”

李初平叹了口气,“这是都尉府的职责。”

转过头来,直视眼前引气小修,“大义之下怎容你打小算盘?既然早知此事,为什么不上报有司?或者直接递与都尉府?

如果今天不发生这样的冲突,你是不是就永远绝口不提了?

忒多小心思,搬弄小聪明,滚回去等候对你的惩罚!”

候茑看了看在场三位大人,看没人再说什么,于是深深一揖,转身下楼。

他能从楼上活着走下来,出乎大部分人的意料,好像全须全尾,这什么状况?

候茑不敢多话,现在可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更视王道人和独孤表姐妹探询的目光于不顾,疾步走到一群已经痴傻的衙丁们面前,低喝道:“收队!”

老廖如闻仙音,明天不知道死不死,反正现在没死,但还有个问题,

“这人,这人怎么办?”

候茑转身就走,“上了枷,当然要带回去,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开堂问审?”

正是,

……律者之言侠者风,壮吾夜气剑生虹。天香缉雅谁同座,大吕调琴是正宗。可忆荒山羁病马,近闻高峡亦流鸿。千家梦尾惊狂啸,独楼孤灯万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