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茑感觉压力不大,但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也看不到论道整体局势,也懒得看。 他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又连带出了这许多的深层构想,长远计划,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对他来说,其实就是对冲灵老道的承诺,老道坚持的东西,他帮着继续下去就好。 其它的,管他去逑。 和尚们在战斗实力上和道人比有差距,可能也是因为真传弟子还没上手的原因?但如果佛门这么干的话,他一人挑五,六十个可就不是梦"> 候茑感觉压力不大,但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也看不到论道整体局势,也懒得看。 他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又连带出了这许多的深层构想,长远计划,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对他来说,其实就是对冲灵老道的承诺,老道坚持的东西,他帮着继续下去就好。 其它的,管他去逑。 和尚们在战斗实力上和道人比有差距,可能也是因为真传弟子还没上手的原因?但如果佛门这么干的话,他一人挑五,六十个可就不是梦">

第233章 乱世英雄(1 / 1)

剑本是魔 惰堕 1023 字 2023-03-27

候茑感觉压力不大,但站在他的角度来看也看不到论道整体局势,也懒得看。

他不知道自己的坚持又连带出了这许多的深层构想,长远计划,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对他来说,其实就是对冲灵老道的承诺,老道坚持的东西,他帮着继续下去就好。

其它的,管他去逑。

和尚们在战斗实力上和道人比有差距,可能也是因为真传弟子还没上手的原因?但如果佛门这么干的话,他一人挑五,六十个可就不是梦想,那是很现实的结果,真若如此,不管最后的结果怎样,佛门的面子往哪里搁?

吴门真传反倒是没了踪迹。

他牢牢记着一个原则,简单点,再简单点,把这次的境遇就当成一个锻炼自己的机会好了。

他在加速培养剑识。

培养剑识的方法有很多但其中最有效的就是战斗,不断的胜利;就像一只常胜军,之所以常胜,不是因为士兵有多勇敢,将-军韬略无伦,而是一种常胜的信念。

这样的信念能帮助军队在逆境下也不放弃,因为他们坚信最后的胜利就一定属于自己。

军队如此,人也一样。

这个过程就是人和剑在一起互相培养信念,坚定自信,从此有我无敌,坚韧不拔的过程。

对候茑来说,就是剑识;对孤剑来说,就是人识。

互相成就,最后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

这样的境界是不可能一夕养成,更不是灵光一闪就能解决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来得容易走得轻松,就是修行至理。

真正的剑识,是哪怕在生死存亡关头依然不离不弃,依然彼此信任,仍然互为生死。

他现在正在做的,就是这个。

这是更深层次的东西,已经不是单纯的杀戮那么简单,而是胜利,信念,承诺,坚持等等。

上天给的好机会,否则平时哪里去找这么多的同境界高手来陪他锻炼剑识?

他很感恩。

直到遇见一个熟人。

“我是最后一个来的佛门弟子,在我之后,不会再有其他僧人来了。”提灯和尚很认真的说道。。

候茑有些无语,“小和尚,是不是你在坏老子的好事?这才来了不到二十个,还差得远吧?而且,你们佛门的真传弟子呢?”

提灯和尚淡然应对“佛门弟子个个都是真传,没有真假之别;你想借佛门当你的磨剑石,想得美!”

候茑苦笑,“原来朋友就真的是用来互相拆台的呢,你们还剩那么多人,就这么看着了?”

提灯把大概情况一说,“……所以,我估计包括吴门在内,是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吴门正好借坡下驴,把有限的人手用在其它方面;佛门四处挑衅,太浩自顾不暇。

大家乱糟糟的来,再乱糟糟的去,皆大欢喜。

候茑提剑就砍,“老子先宰了你这賊秃!”

提灯转身就跑,“现在打不过你,不代表以后打不过你,姓候的,早晚要你好看。”

一个假打,一个真跑,一场闹剧。

事实上,整个西南论道都在向闹剧方向发展,候茑是真闹,大势力们则是装糊涂,既然已经不可能达到什么结果,那就回归之前的混沌状态好了。

接下来对他来说就比较无聊了,谁也不愿意把宝贵的战力用在他这个方向,输了不好看,赢了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生生的让他把这次西南论道的焦点给玩成了鸡肋。

至于其它旗帜处的争夺,已经显得没那么重要;事实上,整个西南论道基石不在,谁拿多少旗又能证明什么?

这样的混乱又持续了三日,终于,大幕落下,结果正如西南的整体局势一样,扑朔迷离。

吴门仍然凭借深厚的底蕴拿到了六面旗帜,

这个结果听起来很不错,但考虑他们自己本来就占有四面旗的份额,只多拿了两面,这个成绩有点差强人意;最重要的是,全真和安和的道旗一面都没拿到,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就是失败。

全真教拿到了三面旗帜,安和一面,吴门的两面;从数量上来说这次魔门是失败的,他们五家来只得了三面旗;但如果考虑他们成功的夺得安和道旗,也就达到了本来的目的,面子丢了,但里子没丢。

佛门拿了三面,自己的两面加上全真教的一面,很稳定。

最后是太浩门守住了自己那面旗,不出不进,中规中矩。

论道结束,草草收尾,连客套的心情都没有;浑成等魔门四小派面子不在,直接被长辈飞舟拉走,估计回去后少不了一顿整训。

佛门和太浩也没久留多事之地,多事之秋,已经在西南论道里插了一杠子,可不想在现实纠纷中再夹在吴门和全真教之间。

留下的就只有吴门和全真教,他们之间还有一些首尾要收拾干净,但这些大事就不是弟子们能参与的了。

候茑在等接下来的处罚,因为他不仅违抗的是师叔伯的喻令,更违背了平候朱九龄的意思,惩罚是肯定的,轻重而已。

但接下来的几天中,好像大人物们都很忙,也没人来理睬他,就这么晾着,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担心什么?完全没必要!师弟你的违令其实让咱们全真全身而退,否则还不定会发生什么。

这是实打实的功绩,嗯,当然了,违令之事可能也会追究,否则上面以后都没法管理弟子了,我师傅说也就意思意思,罚几年俸,你还在乎这个?”

又罚俸?旧债未还,又添新债,这还有完没完了?

“我很在乎!”候茑没好气道,“就不能换个方式,比如禁足几个月?或者用任务来偿还?”

饶宗之就嘿嘿笑,“教里资源比较紧张,高层觉得罚资源最实在……别想这些了,神都去不去?大家还缺个向导,都觉得你最合适,本地人嘛,总要方便些。”

候茑收拾心情,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事都做了,想也没用;而且,他确实该去一趟神都,把冲灵老道的遭遇搞清楚,否则心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