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茑再次偷偷瞟了一眼那个小姑娘,正巧她也看过来,就被狠狠的夹了一眼。 轻声笑道:“老前辈,你们这下可有事做了,我看这位孔雀道友生性活泼,爱说爱动,不然也不可能穿越宇宙来了锦绣,甚至我都担心这只是她个人的行动,偷偷跑出来的,未必就是孔雀一族的安排。” 银须道人愁眉苦脸,“候君料事如神!她就是偷偷跑出来的,根本就没得到族里的允许!她是无所谓,我们可怎么办?要保证她的"> 候茑再次偷偷瞟了一眼那个小姑娘,正巧她也看过来,就被狠狠的夹了一眼。 轻声笑道:“老前辈,你们这下可有事做了,我看这位孔雀道友生性活泼,爱说爱动,不然也不可能穿越宇宙来了锦绣,甚至我都担心这只是她个人的行动,偷偷跑出来的,未必就是孔雀一族的安排。” 银须道人愁眉苦脸,“候君料事如神!她就是偷偷跑出来的,根本就没得到族里的允许!她是无所谓,我们可怎么办?要保证她的">

第976章 麻烦上身【求保底月票】(1 / 1)

剑本是魔 惰堕 1024 字 2023-04-10

候茑再次偷偷瞟了一眼那个小姑娘,正巧她也看过来,就被狠狠的夹了一眼。

轻声笑道:“老前辈,你们这下可有事做了,我看这位孔雀道友生性活泼,爱说爱动,不然也不可能穿越宇宙来了锦绣,甚至我都担心这只是她个人的行动,偷偷跑出来的,未必就是孔雀一族的安排。”

银须道人愁眉苦脸,“候君料事如神!她就是偷偷跑出来的,根本就没得到族里的允许!她是无所谓,我们可怎么办?要保证她的绝对安全,万万不可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否则我们怎么对得起祖宗?

这就是个活祖宗,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这些时日下来可把我们折腾苦了,天天围着她转,不敢让她出去,就只能变着法子让她开心,可怜我们三个老家伙,这几百年的游戏本事都拿出来了,眼看就要黔驴技穷。

这不,知道你来了,立刻就要玩藏猫猫的游戏,自己躲到兽栏里,这是心态成-熟的金丹能干出来的事?”

候茑提醒他,“前辈,您这么老是关着她也不是个事啊,你想啊,她都能穿越宇宙从外面跑来锦绣大陆,这样的性格您这小园子能收住她的心?只怕新鲜不了几天就会厌烦,再跑出去的话满大陆您哪里找去?

这种事啊您就不能用强,不能像关犯人一样的关她,最好带着她去大陆各个地方游山玩水,多经历一些事,教她尽快成长才是正题。

嗯,还有六十年,宇外的孔雀一族才有可能找上门来,您老几位可有得事做了。”

银须道人哭笑不得,“我们这年纪,这人脉,怎么带得了她?候君,伱……”

候茑转头就走,“我去参研祖图,老前辈,这事我帮不了你,你是知道我的,一生仇敌无数,跟着我和找死也没什么区别。”

银须道人还待多说,但又张不开嘴,他知道候茑的话是不错的,此人一身孽债,就是锦绣大陆最危险的人物,跟他在一起,有多少条命够填的?

这个麻烦实在是太麻烦了,真是活祖宗,想不管都不成,还不知道该怎么管;腿长在她身上,跑起来飞快,他们三个都追不上,真起意私逃,他们就毫无办法。

偏偏他们还不能像对待自家子侄那般严厉教训,更重话都不敢说,因为这一位是真正的祖宗,如假包换。

太折磨人了。

别的道统都是把传承者奉为上宾,他们却是把来使当成烫手山芋……怎么做才好呢?三个老道一商量,这事怕是还要着落在候茑身上,因为他有能力,有人脉,还会忽悠。

“候君也算是我古阆中派的一名弟子,哪怕是记名,那也是受了真正传承的,不能有困难就缩!”黑须道人愤然。

他们古阆中一脉自闭久矣,从来就没出过平凉州,说句实话,走出去大陆转一圈,被人骗的可能性同样不小,所以不敢还带个祖宗瞎溜达,实在是自知能力,自身难保。

想个什么法子呢?

斑须是个坏的,就在一旁給小孔雀出着馊主意,“看到那人没有?他也是您的传人,一手开屏术开的比我们都厉害!这个人啊,一生传奇无数,跟着他那就不用担心寂寞,就怕你整日提心吊胆。

上界那十二个人就是被他杀回地狱星的,这两年又做下大事无数,到处搅风搅雨,江湖人送外号疯狗子!小祖祖要是想过得精采,跟着他就一准没错。”

小姑娘是没什么见识,但并不代表她傻,“他好像并不是纯粹的阆中道统?是学了别的?还是本来就是外道,后来才学的开屏?”

银须小心翼翼的解释,这是他最担心的,因为古阆中派的东西是不允许随便外传的,这小祖宗真个追究的话,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嗯,是这样的,这人曾在我们平凉任职,为平凉做过很大的贡献,现在平凉有这般光景,他功不可没;正因为如此,我们念其功劳,才传了他一点本事,收为记名弟子。

不过小祖祖你们放心,如果他行事不堪,我们随时都能收回他的功夫。”

小孔雀哼了一声,“你们当我傻的?你们打得过他么?谁收谁还不知道呢!快说,他原来是什么道统的?”

银须吭吭哧哧,“嗯,是剑脉的……”

小孔雀抬起头想了想,“我在族中时也常听姨姨娘娘说,宇宙修真界大部分道统都不可信,我孔雀一族的本事可不能随便外传,这是违反族规的重罪,不过嘛,好像也有例外……”

……候茑自顾来到密室,在祖图前深深一礼,随即盘腿坐下,导出身后玄光,渐渐把玄光向祖图融去;祖图上那只大鸟立刻就有了应和,和他的玄光呼应攻守,就仿佛在练一场艰难的五行推手,光影扇翅,玄光五行,在对推中寻找彼此的漏洞空隙,

当然,基本上候茑就是被虐的份,但在被虐中他也学到了一点东西。

这张祖图真正是宝贝,可惜除了古阆中派外,别人无法使用,就连他自己都很奇怪为什么这大鸟对他就不排斥?

难道是我生得俊?没人这么认为啊;或者,自己长得更符合大鸟的审美?

这样的修练一沉浸其中,就忘记了时间,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他就有这个本事,不管心中有多少事,只要一修行,立刻就会抛开所有烦恼,一心专注自身。

这是一个真正优秀的修行人必须要具备的品质。

唯一的遗憾就是,在和大鸟的对推中他败得太快太脆,他的五行太粗浅,大鸟的五行太高渺,这里面差的层级太悬殊,也就造成了他往往从失败中理解不到多少东西,往往一个问题他就要想半天,而这时玄光开屏已经转过无数圈了。

就像翰林給蒙童讲课,不知所以。

正郁闷间,身旁传来了一个声音,“喂,你这样子能学到什么?完全不知所谓,与其你和祖图对练,那就不如我们两个对练好了,最起码是半斤八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