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你是我花蓉的男人(1 / 1)

“拆啊!”花蓉理所当然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

白空小心翼翼的拆开包装,生怕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从里面窜出来。

最终,他打开盒子,也只是看到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玉佩。

就算是对于这些东西没有过多的研究,单单玉佩那成色,以及上面精致的观音雕纹,这几年来所见过的那些昂贵的艺术品中也鲜有比这块玉佩更加贵重的。

“这块玉佩是几年前江焱和我同时看上的,不过当时我手里没有太多的闲钱,就被他给拍下了,我想着啊,如果以后有机会,从他手里买过来,留给我未来的男朋友,应该不错。”花蓉的声音从厨房内传来。

“所以你趁着他们家倒下,从他手里抢过来了?”白空拿着玉佩,不由地啧啧称奇:“果然有权有钱就是好啊……”

“什么叫抢?这可是我买的!”花蓉不满地说道。

“花了多少?”

“用他们全家下半生的安逸生活买下来的。”

听到这个,白空愣了一下,不太理解她的意思,疑惑道:“什么意思?”

“江家除了江焱之外,他的所有直系亲属免受牢狱之苦,虽然家产全部没收了,还或多或少的留下了些许他们没有放在明面上的财产,虽说已经成不了气候,但是衣食无忧还是没问题的。”

这丫头……

听到这话,再想象花蓉先前在医院里面的那副样子,完全看不懂了。

完全没有应有的杀伐果断,反而有着悲天悯人一样的感觉……要是他,绝对不会答应江焱的任何请求,斩草除根才是第一选择。

“好了!吃饭!”随着花蓉松了一口气一样的声音,就看到她端着两盘成色上佳的菜品从厨房出来。

白空拿着玉佩,一溜烟的跑到了餐桌的边上。

“端菜去!盛饭会吗?别坐在这像个大佬一样,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花蓉把菜放下,一把扯下围裙,拧着白空地耳朵声音说不出的冒火。

“疼疼疼……不是你说的,无论何时都不准靠近厨房吗……”白空吃痛,一边求饶一边利落的起身准备冲进厨房。

花蓉翻了个白眼,从他手里把玉佩拿过来,放在眼前盯着它看了几秒,旋即,一把拉住他说道:“等下。”

“又怎么了……”白空完全不知道这个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总感觉做什么都不太对。

他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回头,花蓉居然……这个女人居然……

把玉佩给他戴上了!

“记住了,带上这块玉佩,你就是我花蓉的男人,少给我在外面拈花惹草。”花蓉拍了拍手指了指厨房:“端菜,盛饭,吃晚餐!”

一直到入睡,白空都还有些转不过弯来。这算什么?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丫头真的要我这个假冒的男友转正?还是说因为那天的事,她别无选择?

他不知道,他也不敢去问。

纵横西方的白帝终于是失眠了。

在无数血与泪的生活中,他泰然自若,却在这安逸的不像话,甚至还有美女相伴的日子里面,失眠了。

以前的白帝,怎么可能想到呢?

……

一如既往的,白空尽职尽责的开车载着花蓉驶向帝皇。

花蓉还是那副靠在窗边不想说话也不想搭理白空的样子。白空透过后视镜看着她,原来死皮赖脸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此时词穷了。

一如既往的在门童羡慕而仰望的视线下,二人总进了帝皇。

“花董早,白秘书早。”前台的妹子看到二人,连忙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恭恭敬敬。

“早。”花蓉点点头,算是回应。

白空也准备回应的时候,看清楚女孩的样子,他欣喜地说道:“妹子是你啊,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那天谢谢啊,我说了我应聘过了我就请你吃饭,这几天有点忙,差点就忘了,今天有空吗?要不就今天请你怎么样?”

“白……白秘书,我叫雁小团……您先工作吧,等您有时间之后再说,不急的……”雁小团原本还脸上一喜,白空居然还记得她,忽然就注意到了花蓉那道如有实质带着杀气的眼神,顿时就把原本想说的话全部吞了回去。

白空也顺着雁小团的眼神看去,注意到了花蓉,他吞了口口水,招招手说道:“那我先走了,有时间找你。”

一同踏入电梯,没有人有胆量和他们二人坐同一趟电梯。

等电梯门一关,花蓉就冷冷地开口了:“怎么,勾搭完老总,女警,现在对前台妹子也有意思了?”

“咳咳……蓉蓉,不是这个意思,真的,前台那个姑娘是我来应聘的时候给我指路来着……”白空下意识的立正,慌忙解释道。

“指路了,还跑到我办公室应聘男公关?你是故意的?”花蓉语气变的十分怪异,看向白空的眼神也十分的不善。

“不不不!我只是当时有些着急,然后就没记清楚是哪一层……然后就……”不知道为什么,白空现在面对花蓉总感觉自己要低那么一点,和之前完全不同。

至少之前和花蓉绝对是平等的!就算她是老板。

现在倒好,不知不觉中总感觉自己要矮上一头。

特别是昨晚戴上了这块玉佩之后,他就感觉从此失去了话语权。

坐在办公室中,白空百无聊赖,他本身在工作上也么有能帮忙的地方,只是看着花蓉在那时不时地皱眉,让他不由地有些过意不去。

应该是股权刚刚转让的缘故,再加上原本江家在帝豪的人一个个也扯走了,青黄不接的时候,花蓉不忙不行。

“我去给你弄杯咖啡吧……”白空闲着无聊,不由地说道。

花蓉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过多的回应。

白空乘着电梯来到了楼下,他准备出去抽根烟透透气,顺便再弄一杯咖啡,否则在上面呆着太闷了。

刚好,他看到了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人在前台和雁小团说着什么,只是不管怎么看,雁小团的神色都有些不安与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