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贡疑惑的目光望着龙战天,问道:“天哥有称量人心的秤?你见过吗?”
“你问我,我哪里知道有没有呀?我从来没有见过呀?就听说天哥以前捡破烂收废铁,应该有秤吧!”龙战天被阿拉贡问的也是满脸疑惑,他似有所思的说道。“你还真想上秤量呀?你不要用那个眼神看着我,你想要称量,我随时拿出来让你称,你现在就可以上秤!”易天行平静的目光望着梵天,笑吟吟的说道,他都感觉挺有趣,梵天还有称量人心的宝贝,他还
真没有听说过!梵天手指敲打着桌子,似有所思的望着易天行,说道:“这样吧!你也说了,此次来天陀就是为了易小凡,不管是为她过生日,还是听说了什么,为她澄清误会!我们之间在喝酒之前,你的私心还没有上秤
之前,我实话说吧!我前几天喝多了,把你女儿当卖唱的,事后我也很后悔,我也念了忏悔文,想必你就是被这个误会而来……”
易天行眉头深锁,没有想到酒还没有喝,梵天直接进入主题,人家都叫开了,他在假惺惺的端着就没意思了!他伸手一拍桌子,发出冷厉的声音:“梵天,你先等等再说,我先问你一句话!”
“叔儿你问吧!”梵天脾气很好,急忙点头答道。“你是误会了,你一句事后很后悔,就把事前给省略了?再说你所说的事后,指着什么事儿说的?”易天行冷眼望着梵天,他有点情绪激动,从见到梵天到现在,这小子就没有说好听的话,他实在忍不住了
。
“叔儿……”
“别叫我叔儿,少跟我套近乎!”易天行伸手在空中一摆,你给我远点闪着,我可没有你这样的侄子。
“好吧大叔!”梵天无奈的感叹一声,说道:“你要是聊天,没事儿也整出事了!”“你坏事都做了,你还怕出事儿吗?梵天你的嘴巴太会说了,你也太会装无辜了,好像你很委屈似的,搞得万界都知道你跟小凡的事儿,大家都在传说,你反过来说我整事儿?”易天行猛然一拍桌子,冷声
问道:“梵天你给我如实招来,前前后后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能有一点隐瞒,若是让我查出来你欺骗我,我跟你可是不客气!别人不敢动你,我易天行不仅敢动你,我还敢灭你!”
易小凡抱着膀子,一声不吭,该来的迟早就来,她本想要插话,安慰父亲,澄清一下她和梵天的事儿,可梵天总是推卸责任,很着急跟她划清界限,躲瘟疫呢?她心里就有火,自己去解决吧!“大叔,你先前握着我的手腕走过来的,你又摸又扣的,你没有摸出来我还是童子?这点还不能说明我跟你女儿是清白的吗?男女之间要是有事儿,不就这点破事儿吗?别说没有,就算有还能怎么的?你还能真要杀我啊?别说你敢不敢!要是真有这事儿,我不能让我死,我死了她守寡了吗?”梵天一本正经的跟易天行说明事儿,他认为易小凡是一个女人,他也伸手摸着找充电的地方,占了便宜,跟作闹也正
常,女人吗?不作不闹,不大惊小怪的,那还叫女人吗?但易天行摸了他脉,他不信易天行摸不出来他阳关未破。梵天一句话提醒了易天行,的确他是摸了梵天的脉,所以他也暗松一口气,看着梵天不在乎的一出,他感叹一声:“万界传的沸沸扬扬,我知道你们之间清白有屁用?我女儿的名声是不是毁了?将来怎么嫁
人?”“大叔你的意思,要让我开一个新闻发布会,面对着万界媒体,当众澄清一下我的清白?”梵天皱着眉头望着易天行,除了这个办法,没有其他可行性了!他也不能在大街上见一个人就说,我跟易小凡是清
白的?还不得拿他当精神病啊!
“梵天,你这个人太自私了,你总说我私信重,你怎么不说说你自己的私心有多少斤?你只澄清你的清白,我女儿的清白就不管了?”易天行真想抽梵天嘴巴,这小子太不负责任了。
“我无法担保跟我过夜的女人就是清白之身!谁还没有个过去呀?”梵天义正言辞,上下嘴唇一碰,好像他很善解人意似的!
“啪!”
一声脆响,就见天哥脑袋上玻璃碴子飞溅,天哥纹丝未动,惊诧的目光望着易小凡,问道:“你打我干什么?我说的不对吗?”
“没事了!你们聊的挺好,你们继续聊!不用管我!”易小凡一脸清冷之色,声音没有丝毫情感。
梵天伸手哗啦一下脑袋,玻璃碴子“噼里啪啦”往下掉,然后把手指放在眼前一看,惊呼道:“脑袋打出血了!我还没有叫开你的私心,把我的脑袋先叫开了!”
梵天的兄弟都看在眼里,他们不认为天哥躲不过去,一定是挺着让易小凡打,不过,易小凡的速度也真快,或许天哥真没有反应过来。
“你怎么能随便动手呢?”易天行冷眼瞪着易小凡,很不理解女儿为何这样做,他责怪易小凡,道:“你要是总这样冷不丁下手,传出去了,以后谁还敢跟我坐在一起喝酒?”“大叔你看见了吧?你自己的女儿,当你的面用暗器伤我,打坏了,出血了,你看我手指都染红了!我从小到大,脑袋也没有被打出血过,这里面装的都是智慧,要是打坏了,你们谁能赔的起吗?不是我嘴损,就这样的悍女,谁敢娶呀?能同床共枕者,都是最信任的人,没有听过谁搂着雷睡!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不就是这个理儿吗?”梵天伸手给易天行看鲜血,在易天行眼前晃悠了两下,又收回捂着脑袋
,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说完以后,闭上眼睛,好像要讹人的架势。易小凡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稳坐泰山,易天行打量了她两眼,刚要说话,梵天猛然睁开眼睛,说道:“我这心里静不下来,脑袋有些晕,恶心了,早晨什么东西都没有吃,怎么想要吐呢!是不是把我脑袋
打坏了?”
易天行古怪的目光望着梵天,这小子太会演戏了,这是要讹诈的前奏!
龙战天看到这一幕,对阿拉贡感叹道:“看到天哥的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警局,每天都有类似的受害者!”
梵天的所有兄弟都沉默了,静静的等待易天行父女俩的态度,是否会积极主动的提出索赔?阿拉贡觉得这场官司不容易打,易天行能单身匹马潜入山庄,说明他带着充足的准备来的,果然接下来一秒,证实了他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