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女士,贫道发觉已经迷恋上你的身体了。”一张大床上,张阿苟和荆思洁并排躺在一起,双手在其身上大做文章:“果然还是你这种熟妇更有滋味,不是那些青涩的女人能比的。”
“大师,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开始行动?”荆思洁强忍着恶心,满脸不悦的问道。
这几天这个张阿苟一直待在她的别墅中,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干那事,荆思洁一忍再忍,现在终于是忍不住了。
“放心吧,美人。”张阿苟道:“这两天看着我什么事都没干,其实我是在恢复状态,现在已然达到最佳状态了,马上就可以出发杀了那小子。”
“那你还等什么?照片我不是已经给你看过了吗?赶紧去杀了他啊!”荆思洁现在是越来越心急了,眼看着肖靖堂从普通副市长升任常务副市长,这次又整倒了康大发和廖庆宽,羽翼越渐丰满,等他真正成就气候,想要杀他难度估计越来越大了。
“行,贫道这就出发。”张阿苟身体干瘪,清洁溜溜的下了床,开始穿衣服,将衣服穿好后,他想了想,将一块玉佩交到了荆思洁手里:“这块玉佩是我门派的玉符,如果明天早上我还没有回来,就说明我已经出事了。到时候你把这块玉佩送到四川普光山的普光道观,自然会有人下山来替我报仇的,切忌。”
“我记得了。”荆思洁收好玉佩,道:“我就在这等着你,你快去吧。”
“嘿嘿,美人儿等着我回来,假如这次事情能够圆满成功,我就带你回去,教你武功,到时候咱们做一对神仙眷侣。”张阿苟猥琐的在她身上掏了一把,随后大步走出了房间。
……
新官上任,肖靖堂这两天着实忙的脚不沾地,现在他全盘接手了康长春的手头的工作,自己手里的那一摊子事暂时还没有分发出去,诸事烦多,每天晚上都要加班加点才能处理完。
把手里的文件放下,肖靖堂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7点多了,打了个哈欠,将桌面上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一下,便拿了几份文件放进公文包,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
“朋友,请留步。”走在回家的路上,半途中,一个身材干瘪,面容丑陋的中年男子拦住了肖靖堂的去路。
“阁下是什么人?是在专程在这里等我的?”肖靖堂单单一扫,就发现了此人身上的内气波动,应该也是一名实力不弱的武者。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移步如何?”
“当然没问题。”肖靖堂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十几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都市,来到了郊外一处偏僻的位置。
“阁下现在可以说出来历和找我的目的了吧?”肖靖堂看着对方问道。
“不好意思,我是收人钱财,来借你项上人头一用的。”张阿苟嘿嘿冷笑道:“识相的话,就自我了断吧,免得待会多受罪。”
“要我人头?可以啊,不过临死之前,能否告诉我,是谁要买我的人头?”肖靖堂煞有兴趣的问道。
“去地狱问阎王爷吧!”张阿苟看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懒得罗嗦了,低吼一声,整个人身形一闪,抢先朝着肖靖堂攻击了过去。
“‘之’字蛇形步?”凝望着此人的步法,肖靖堂诧异的问道:“你跟普光道观是什么关系?”
“咦?没想到你还听说过‘之’字蛇形步?”张阿苟诧异的停下了身形,“这么看来,你应该也是武者界的人,我很诧异,你为什么会无聊的待在都市里做官。还有,天涯组织的人,莫非对武者进入都市的事放任不管了?”
“我为何做官,为何能逗留在都市这你不用多管了。”肖靖堂呵呵一笑,“唔……这么看来,你应该是普光道观的人了,你们普光道观,好歹是武者界一方强大的实力,没想到你居然沦落成为世俗界的打手了,真是可笑。”
“放屁!”听到这话,张阿苟恼羞成怒的吼道:“别他妈跟我提普光道观,老子不过玩了那死老头的女儿,就被赶了出来。这些年老子为了普光道观出生入死,玩个女人算什么?行了,你一个将死之人,跟你说也没用,准备受死吧!”
“就你这点三脚猫,也敢口出狂言的让我受死?”肖靖堂好笑道:“现在给你一个选择,立马将指使你的人说出来,并且滚回你的普光道观,否则的话,就永远留在这里好了。”
“小子好大的狗胆!道爷现在就送你上西天!”张阿苟听他居然威胁上自己了,哪里还受得了,暴吼一声,一拳朝着肖靖堂狠狠砸了过去。
肖靖堂也不闪躲,在拳头即将临近之际,轻描淡写的伸手一抓,顿时将他的拳头牢牢的包裹在掌心中,任凭张阿苟怎么用力都扯不回去:“炼气化神的实力,还算不错了,不过在我眼里还有些不够看,你们观主亲自来还有点看头。”
“您,您是炼神返虚的超级强者!”张阿苟满脸震惊的看着肖靖堂,浑身发颤,他也不笨,对方对付自己犹如对付一个儿童一般的轻松写意,实力绝对比自己高太多了,可笑自己居然还敢来取他项上人头。
“前辈,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您放过我这一次吧。”张阿苟开始求饶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你先说说,这次是谁让你来对付我的?”肖靖堂放开他的手,问道。
“这个……”
“不想说也行,那就让这个秘密永远埋葬在地下吧。”
“我说,我说。是一个叫荆思洁的女人,是她出高价让我来对付您的,我最近正好缺钱,所以就接了这笔生意。前辈,我要是知道是您,打死我也不敢来啊。”张阿苟苦着脸说,心里一时间将荆思洁恨到了极点,这个蠢女人居然得罪了这种高手还不自知,还连累到了自己,真是该死。
“是她。”肖靖堂眉头微微一扬,现在最有理由杀自己的,恐怕也就只有她了,她弟弟因为自己而被枪毙,丈夫又在前不久判了死缓,估计一辈子都得在牢里渡过,可以说是家破人亡,她对自己必然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
“前辈,我已经说了,能不能放我离开?”张阿苟眼巴巴的看着肖靖堂。
“你还想离开?”肖靖堂冷笑一声,“知不知道我平时最讨厌强暴女人的垃圾,再加上你现在惹了我,就永远长眠于此吧。”
“你,你要杀我?你不能杀我!”张阿苟惊怒的吼道:“我虽然已经被赶出了普光道观,但是毕竟还是普光道观的人,你如果杀了我,观主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要想清楚!”
“你们观主如果要找我麻烦,尽管让他来吧,正好我最近工作繁忙,也想找个人玩玩,愉悦愉悦心情。”肖靖堂微微一笑,一指疾如闪电的戳过去,张阿苟几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戳中了太阳穴,瞪大着眼睛倒地身亡。
肖靖堂其实也不是什么滥杀之人,而是这个张阿苟浑身一股妖邪之气,必然心术不正,这种人如果不死,以后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遭殃。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惹了自己,放他离开的话,此人未必会念及好处,反而很有可能会找机会来暗害自己。
望了眼地上的尸体,肖靖堂想了想,拖着尸体来到了一个建筑工地上,将尸体浇灌注入混凝土内,弄成一块混凝土板,而后扛着混凝土板来到了河边,将其扔进了河里。
“荆思洁这个女人,要如何处理?”肖靖堂凝望着滚滚的河流,一时间也感觉有些头疼,如果要处理她的话,她一个女人,肖靖堂有些下不去手,但是不处理她,这个女人迟早还会找机会来对付自己。
想到她的弟弟和丈夫都是因自己死的死,入狱的入狱,肖靖堂轻轻叹了口气,决定给这个女人一次机会,如果她下次还敢再来的话,那就休怪自己手下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