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4章 当年之事
另外,还有两名副盟主,一位名号长空,一位名号五荒,这二位副盟主,则另外带着三位实力较强的界盟长老,通过另外一条路线探查。
当时他们商量好了,无论能不能探查到结果,当走到各自路线尽头之后,便立刻回旋,回到剩余那些界王原地待命的地方,到时候互相交换一下情报,再决定是否要去这两条路线意外地地方,探查更多关于九阶兽皇的消息。
只是,谁也没想到的是,他苍梧的这一队,经过了玄雍关,经过了更后边的数个安置点,却最终在即将走到路线终点的时候,遭遇秩序崩毁,也遭遇了绝灭的兽潮,最终只剩他一个人活了下来,却也是早已偏离路线,而且不得不冰封自己,以求生存!
而此时,从法山界王这里了解到,原来三十年前他苍梧的这一队,遭遇灭顶之灾后,长空二位副盟的队伍,却是顺利无比的走到了另一条路线的尽头,而后赶回其他界王原地待命的地方,并在那里等了苍梧这一队足足一年的时间。
一年后,众人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于是再度分成了两条队伍,由五荒副盟,带领一些身受重伤的界王,还有那几十个试炼者,按照原路回归大陆,离开这屠魔渊。而长空副盟,则是带着二十位界王,按照苍梧副盟的路线,继续深入屠魔渊,寻找他们这一队人马,同时也是为了营救更多的试炼者。
最后的结果么,自然是这条路线太过于凶险了,当初就是因为这条路线磨难重重,苍梧副盟才会决定,由自己来亲自行走这条线路。
而等到长空副盟等人深入这条线路,刚刚走了一半,队伍里便损失了三名界王,等到来到玄雍关之后,便又有两名界王重伤不治而死,接着,他们这些人,就完全被困于玄雍关之中。
从玄雍关再往前,十万里之后,便是万年前所陷落的第一道界墙,出了界墙,便是真正的禁区深渊,那里已经没有路了。而往回走,北方却又出现了一片法则沼泽,也就是林昊二人曾经差点陷落其中的那座。
长空副盟,曾凭靠其实力,强行闯过那法则沼泽,但却很快,又被阻拦在那焚神大漠之前。
那座焚神大漠,其实完全可以绕过,但光是那座法则沼泽,就足以让实力一般的界王,以及界王境以下的那些试炼者,完全被阻绝在那里!
而且即便是长空副盟,他也没有信心,在绕过焚神大漠之后,能够带领所有人,回到大陆之上。
更何况,就算回到了大陆又如何?
所有人都知道,就算回到了大陆,他们一样要面临九阶兽皇如同灭世一般的危机!
而在这屠魔渊之中,虽说生存艰难,但好歹,不必面临那兽皇的威胁。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故而,长空副盟最终做下决定,留在了玄雍关,并且还将玄雍关的城池,搬到了距此九千里的的黑崖山,那座废弃的深渊古矿洞之中。
自那以后,他们这些人,已经在那黑崖山山体内的黑山城里,生活了二十五年有余。
甚至于,许多年轻的试炼者,都已经各自婚配,如今他法山界王所带领,来到那墨兽之地进行历练的,其实便就都是那些年轻的试炼者们,所繁衍的新一代小辈人物。
“玄雍关当初,存活下来了七十七名试炼者小辈,后来我等又在其他安置点,收容了五十余试炼小辈,再加上这些试炼者这二三十年来,所诞生的子侄辈,如今我黑山城里,不算我等界王之境,却也有近二百人的规模!”
法山界王笑着与苍梧副盟说着,说话间脸上有些自傲,毕竟他也是界王,在黑山城里,他们这些界王,就相当于这些小辈的庇护神一般。
而且,他们这些界王,在大陆上,也都有着各自的家族宗门,都有着自己的小辈,但现在却不得不被困在这里,无法回归大陆,二十多年的时间下来,他们中的许多人,都隐隐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更是将那些试炼者,当做自己的至亲儿孙。
他们,隐隐已经在黑山城里,建立了自己的生存体系!
“老夫此次所带来的这十几个小辈,就都是黑山城小辈之中,资质最为卓绝的一批,他们年龄最大的也不过二十岁,可修为却基本都已经达到了金丹以上,自身等阶,其中有三人,都已经达到了界将之境,剩下的,也都是界兵后期,只需稍许契机,就可踏入界将!”
“而且今日,就有一个小辈,很可能能够突破界将之境,否则这种历练,一般到了下午申时,我等便要回归黑山城,就是因为这个小辈,今日才稍微晚了一些,不过也正巧,没想到正好遇到了苍梧副盟主二人!”
法山界王一脸感慨的说道。
苍梧副盟同样唏嘘,毕竟若是不是这种巧合,那恐怕他和林昊,就要跟这座黑山城擦肩而过了,而且更别说,后边的几个安置点,都被黑山城的长空副盟等人带来了黑山城,也就是说,后边的那些安置点也都跟玄雍关一样被遗弃了,到时候找不到人,他可真没办法跟林昊交代啊!
“快了,前方三百里,便是那历练之地,此地盛产二三阶的低阶墨兽焰耳兔,也有少量四五阶的其他墨兽,正为适合低阶小修们练手,却不知道,我走了这么一会儿,那名叫吴镶的小辈,有没有得到进步,可别让我错过了他踏境界将的一幕啊!”
法山界王呵呵笑着,看得出来,他因为见到了苍梧副盟,整个人都在一种兴奋状态。
能不兴奋么?他们这十几位界王,被困在这个地方,虽然看上去生活是无忧无虑,可是这里又何尝不像是一座牢笼一样,将他们禁锢在这里?
他们乃是界王,可不是界将界兵,这里的一切,对于他们而言都无比的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