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麦号战列舰,舰长241.55米,舰宽36米,最大吃水9.99米。
标准排水量41,637吨,满载排水量50,300吨,最高航速30.12节,最大续航力8,500海里。
舰上装备了四座八门380毫米主炮,12门150毫米副炮和36门机关炮,是一款及火力防护力和速度与一体的完美战舰。
如今才1939年8月,虽然战舰的内部设施和一些舰载武器还未完善,但任何国家的海军都无法忽略它那强大的性能。
那高达30节的航速,已经足以媲美当今世界上的任何一款战列巡洋舰,至于二十四五节的战列舰,在它面前根本就不够看。八门380毫米主炮,虽然比起长门号的410毫米主炮要小一点,但德国在巨型舰炮的工艺上是数一数二的,再加上长门号的巨炮只有45倍径,而俾斯麦号的主炮却高达52
倍。
毫不夸张的说,俾斯麦号上的八门巨炮可以轻松撕裂现役世界各国正在服役的任何一款战列舰的装甲,就连对上日本正在偷偷建造的大和号战列舰,胜负也在五五之数。
至于现在被日本人誉为精神象征的长门号,在俾斯麦号面前将被全面压制。就是这款一下水,就被德国海军和德国民众当成了精神支柱,用于抗衡皇家海军,复兴德国海军的超级战列舰,现在竟然被人说还打不过两艘改装的小航母,这也就是严
谨的德国了,若换做激进的小日本和傲慢的英国佬,恐怕码头上非得发生流血事件不可。
别说周围的海军将领们个个对王司令怒目而视,就连钱四海他们都尴尬的低下了头,觉得这回司令牛皮吹得太大了,而且也不看场合。
“各位,要不这样吧,咱们就来一次实战对抗演习怎么样?用事实来证明到底是我那两艘航母更实用,还是这艘超级舰战舰真如贵国宣称的那般,不可战胜。”
王林丝毫没在意周围那一双双愤怒的眼神,而是略带挑衅的道。
“怎么演习?”少将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的盯着王司令道,他要让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华夏人,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战列舰。
随即王林就将规则详细的说明了一下,那就是双方都不派出其他护卫舰只,就单单由镇海和靖海号,对战俾斯麦号。为了让这场对抗演习贴近真实,鱼雷全部被拆除了引信,航空炸弹也全部换成橡胶弹,而俾斯麦上的主炮和副炮则使用空心弹,防空武器由王林提供一批橡胶子弹和炮弹
。
这种演习德国以前还从来未搞过,毕竟这已经和真实的海战差不多了,发生意外的可能非常大,不过最终德国少将还是同意了。因为吃亏的只会是两艘航母,俾斯麦号即便被那橡胶航空炸弹砸中,也不会有丝毫损伤,相反要是两艘航母被他们的炮弹命中,虽然里面没有炸药,弹头也换成了橡胶,
但杀伤力还是巨大的。
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对方的鱼雷,所以德国少将提出要派人亲自检查那些鱼雷和航空炸弹。
对此王林自然不会拒绝,并且提出为了演习的公正性,他将率领了一支观摩团,登上俾斯麦号,德方也派人和靖海镇海一起行动,记录数据。
“司令,咱们真的要和他们比?”钱四海看了看俾斯麦号上的那八门巨炮,有些担忧得道。“你怕个屁呀,那主炮的射程最多也就40公里,俾斯麦号的航速才30节,镇海和靖海有32节,你们只要围着它打转,始终保持50公里的距离,然后用舰载机源源不断的打
击,它就是挨打的活靶子。”
王林摆了摆手,没好气的教训道,也懒得再理他,而是冲着小雪道:“雪儿,这次由你来指挥,让德国佬见识见识什么叫做超视距打击,什么叫做活棺材。”
“是,二爷,保证完成任务。”小雪赶紧立正答道,小胸脯挺得高高,脸上没有丝毫惧色。
足足准备了四个多小时,双方才准备完毕,王林带着钱四海和四名军官,登上了俾斯麦号的指挥室。
而德军也派了八名军官,分别登上了镇海号和靖海号的指挥室。
为了安全起见,德军少将早就派了驱逐舰,将威廉湾附近海域都封锁了,侦察机也是一波一波的巡逻。
德国少将之所以这么上心,一来确实是被王林的言语激怒了,二来也是想借这次机会,积累一些宝贵的反航母作战经验。
毕竟德国可没有航母,也没有王司令的那种专业的鱼雷击,但英国佬却有,所以早在王林率舰队还会到达时,就有人要提出双方趁机搞一场联合演习。
只不过不好开口,现在王林亲自提出来,可谓是正合他们的意,何况还是这种贴近实战的对抗演习。直到下午2点,镇海号和靖海号才率先出发,一个半小时后,俾斯麦号也缓缓离港,码头上的德国技师们都是一脸的期待,镇洋舰队其他官兵们,则是有些担忧,毕竟俾斯
麦的个头实在太过于吓人了。
“王司令,我认为这场对抗演习将会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行为,不知道你怎么觉得?”
俾斯麦号的剑桥第一指挥室里,德军少将放下了望远镜,转头冲着王林道。
“我非常赞同阁下的这一看法,这确实将会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王林同样放下了望远镜,点点头。
至于边上的钱四海他们,一蹬上这艘战列舰,就个个激动的不行,四处去参观了,王林也没管他们。
“哦!那为何王司令你还要提出进行这场演习?”德军少将有些意外,然后不解得问道。
“阁下,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确实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但被屠杀的对象是我脚下的这艘超级战列舰。”王林摇了摇头,然后跺了两脚。
“好吧!事实会证明一切的,到时候我希望王司令你能为刚才说的话道个歉。”德军少将脸上的怒色一闪而逝,随即也不在和王林争辩。王林同样没在理他,嘴角微微上扬,聚精会神的观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