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莺带着2000青年男女,扛着锄头来到山谷中后,就吩咐他们先挖一条战壕出来,以便救急。
至于两侧山头和其他工事,打算等到人来多了再说,虽然每个村都有基层干部,但田庄地区十多个村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集结的,何况工事怎么修,还得问问王林。
于是将任务都安排下去后,就往山谷前面去寻王林,可只是走了一会儿,前面就传来了吵闹声和马儿打喷嚏声。
当来到谷口时,黄莺也是吓了一跳,到处都是吃草的马儿,竟然有好几百匹,扫见边上堆着的一堆鬼子人头后,立即就明白了过来。
心里也是震惊不已,她才走了多久呀?竟然就消灭了一个骑兵大队规模的鬼子。
而此时,前方空地上正在进行大比武,200名女子警卫已经有大半被特战队员摁趴在了地上,只有二三十人还在死撑。
王司令则是靠在远出的一块大石上,一边悠闲的抽着烟,一边看戏。
之所以这么放心。
一来是地雷已经埋设完毕,只等着挂弦儿,二来是直升机已经去莱芜加油回来了。
鬼子的行踪被他掌握的死死,一万多大军还在山区里挣扎,怕不到天黑,是不会赶到的。
“都住手,你们干什么?”看着一个个女子警卫灰头土脸的被摁在地上,一边挣扎一边大骂,黄莺顿时双眼喷火,立即就冲了上去。
这一声娇喝,将正在比斗的众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望向怒气冲冲冲来的黄莺,但也只是楞神片刻,又打在了一起。
一些女子警卫还趁刚才男特战队员失神之际偷袭,将其绊倒在地,一顿猛揍,这使的男特战队员异常的恼怒。
黄莺比他们更加恼怒,因为他发现许多男特战队员都骑在女子警卫的身上。
而且还是将两名女子叠在一起,一边冲上去制止,一边喝骂道:“你们还是不是男人,都住手…”
男特战队员自然不敢跟黄莺动手,只得悻悻然的松开手,结束了这场比斗。
“莺姐,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我不是叫你在后面挖战壕吗?”
王林这时也从石头上跳了下来,来到前面,略带责备的道。
虽然他们埋的都是连环起爆地雷,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
“小林,难道你刚才没看见吗?你就放任这些妹妹们被他们欺负?”黄莺见他还责备自己,顿时气鼓鼓的质问道。
对这200骑着马来解救他们的女子警卫,她心里非常的有好感,现在见她们被欺负,王林竟然还不管,哪里肯答应?
“政委同志,你误会了,大家闲着也是闲着,互相比试一下而已,她自己们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王林见她这副兴师问罪的样,也是哭笑不得。
“再比试也不能这样呀,刚刚他们那样,哪里还有半点军人的样子?”
黄莺发现200女子警卫,大多都没在意,只是拍着身上的灰尘,气也消了不少。
黄莺不说不要紧,这一说,200女子警卫脸也微微有些发红,而一百男特战队员却是有些愤愤不平。
“莺姐,其实被调戏也是一种训练,只要不过火就行了,好啦,你就别管了,咱们去那边,我有点事找你商量。”
王林说着就拉着她朝边上走去,然后冲着众人挥了挥手道:“继续。”
黄莺被王林强拽着来到了大石后面,见他们又打了起来,就要去制止,却是被王林死死的摁住。
“小林,身为一军主帅,你不但不以身作则,还说出那种话,这样下去,杀奴军会被你带成什么样?”“莺姐,是你没搞清楚情况,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多什么事呀,何况这200女子警卫也是特战队员,将来肯定是要单独化妆去敌后执行任务的,你试想一下,要是在
街上遇见两个地痞流氓调戏,忍不住将人家咔嚓了,不就暴露了吗?所以这种训练是很有必要的。”王林翻了个白眼,耐心的解释道。
“反正你怎么说都有道理,我又不是你们杀奴军的人,也管不到你们,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黄莺想了一下,觉得他说的也有些道理,于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莺姐,你是管不到我们杀奴军,可你管得到我呀!”王林见他们看不到这边来,上前将她抵在大石上。
“小林,你越来越不像话了,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思…”黄莺见他这个时候还想着占自己便宜,差点没气死,一把就将他推开,朝回走去。“莺姐放心吧,我有直升机,一切都在我掌握之中,鬼子的大部队在山里被你们的人拖住了,天黑之前能到沂源镇就不错了,足够有时间让所有的百姓转移,那边山腰上有
个小深潭,要不我们去那边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的作战计划怎么样?”王林赶紧追上去,给她解释道。
黄莺止住身形,回头望着王林那一脸急色的样,秀眉微蹙,心里是越发担忧起来,要是再没有人管束,照这样下去,王林迟早会回到以前的老路上。
“小林,你还记得你以前答应过我的事吗?”
“什么事?”
“你说过总有一天会加入我们的,当时我清晰的感觉得到,你这话是发自肺腑的。”黄莺说完,直直的望着他。
“那个,莺姐,现在大敌当前,我没心情谈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王林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赶紧摆手,想要岔开话题。
“你也知道现在是大敌当前呀!”黄莺没好气的丢下一句,转身朝山谷中走去。
心里却是叹了口气,尽管早就猜到会是这种结果,现在见王林这般反应,还是一阵阵的失望。
“莺姐,其实加不加入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们要什么我卖给你们就是了,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你放心好了,那种情况是永远也不会发生的。”
王林同样叹息了一声,现在他懒散惯了,凡事都养成了我行我素,哪里还受得了约束?虽然他一直在影响着这个时代,但殊不知这个时代也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他,如果说以前他还能推到那个王二爷头上,那现在他在推的话,就是自欺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