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凤九。

凤九被南宫离看的莫名其妙，换脸怎么了？在现代整容医学里给人换一张脸根本就不是事儿。

但是，为了避免吓到南宫离，凤九笑道：“我只是给他做一个高仿的人皮面具。不过，这要凤流你同意才行。”

凤九的目光落在凤流的身上。

凤流是一个人，不是别人的附属品，他有独立的思想，有自主选择的权利，所以，凤九会尊重他自己的选择。

凤流看着凤九一愣，没想到姐姐会征询他的意见，之前他的一切全都得听别人的安排。

他指着自己的脸颊，道：“姐姐，这不是我的容貌，假的。”

“原来你易容了？”凤九惊诧，没想到自己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凤流点点头：“嗯，除了那个人，没有人能拿下来。我只记得这些。”

凤九点点头，“我知道，你肯定是在执行暗杀任务的时候，脑袋受到重创，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不过，你要是想恢复记忆的话，我有办法。”

凤流摇摇头：“不要，不好。”

虽然凤流说的不完整，但是，凤九明白，他以前的记忆不好，他不愿意想起来。

也对，童年就被剥夺的杀手，哪有什么快乐而言，估计全都是血腥和残暴的回忆吧。

不想起来也好。

“好，姐姐尊重你的选择。那你愿意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拿下来吗？”

“嗯。”凤流点点头。

凤九的手落在凤流的脸上，这张人皮面具做的简直堪称绝品，如果不是他自己说出来，恐怕没有人能发现，他的脸上带着的是一张假面。

凤九轻轻用手，采集了一些假面的样本，她的唇角微微勾起：“我去配制药水。”

“南宫离君落天，现在在冰窖里，你的任务就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去观察他的情况。”

南宫离一听顿时急了：“天，他到底怎么了？”

“雪灵蜂的寒毒发作，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清楚！”

凤九看着南宫离的目光带着一丝责备，他早就知道，不仅没有拦他，也没有及时告知她。

“如果，你早一点跟我说，也许，我会有办法控制。”

凤九的目光越来越冷。

南宫离讪讪的低下头，摸摸鼻子道：“你知道的，天一旦决定的事情，　谁也阻止不了。况且，他不让我告诉你，怕你担心。”

凤九看了一眼南宫离，没有再说话，毕竟他们都是为了她好，她没有办法去责备他们。

“我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凤九走了两步，回头看着南宫离，郑重的说了这一句话。

南宫离心里愧疚，他不应该全都听君落天的，不然也不会搞到这一步。

凤九对药理的掌控非常精准，很快就把药水配置好了。

凤流用药水洗了把脸，最终将脸上的人皮面具给洗掉了。

凤九看到凤流的容貌，简直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