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清芽疑惑看他。
谢清翌低笑,“叫我翌,或者清翌。”
清芽讶然,“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谢清翌依旧低笑,“只是忽然特别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清芽看着他的眼睛,“翌……清翌……”
虽然是第一次这样叫他,但奇怪的,竟没有一丝违和感,只觉得亲切,就好像前世今生,已经叫过无数次、无数遍。
两人聊到很晚,相拥而眠。
第二天,到了公司,秦风已经到了。
清芽瞥了他一眼,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谢清翌颠儿颠儿的凑过来,趴在她桌子上看她,“芽芽,昨天是你让人送我回来的?”
“是啊,”清芽白他一眼,“昨天幸好你遇到我和我月姐姐,不然的话,你差点被女人给强了你知道吗?”
秦风搔搔脑袋,“好像有那么点印象……”
清芽鄙视他,“我真是服了你,不能喝酒就别喝逞能,少喝一点不好吗?喝成那样好看是吧?”
秦风目光黯了下,别开眼睛。
他之所以喝那么多酒,是因为他心里难受。
他第一次正视一段感情,却是在他喜欢的女孩儿订婚之后。
他是个感情白痴,和清芽认识这么久,他竟白痴到一直没去探究,他对清芽的特别,是因为他喜欢清芽。
直到清芽手上戴上别的男人的戒指,他才体会到一种钻心的痛。
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百爪挠心一样。
郁闷、不甘、追悔莫及……种种情绪逼得他只想买醉。
他喝醉了,遇上了乔美琳,酒醒之后,脑海中还有些模模糊糊的意识,记得好像乔美琳骑在他身上,脱了他的上衣,幸亏清芽闯进来阻止了。
后来,他抱住清芽不放,是一个男人将清芽从他怀里抢走,将他扔在床上。
再后来,他就睡的人事不知了。
回到家中后,他一夜未睡,早晨早早来了,在办公室内等着清芽。
他整理了下心情,咳嗽了声,扭回头去,黑亮的眼睛亮晶晶看着清芽,“芽芽,和你商量件事。”
“嗯?”正在整理办公桌的清芽抬头看他,“什么?”
“芽芽,让我做你的备胎吧!”秦风嬉皮笑脸的看着清芽。
“啊?什么?”清芽一脸莫名其妙。
“我发誓,我会是世上最好的备胎!”秦风笑嘻嘻说:“我可以做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打不还手,骂不还手,万一你结婚当天新郎玩儿失踪,我可以做替补,随叫随到,如果你生气,想打左脸我会把右脸也递给你,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买什么,对你百依百顺,有求必应,不管什么事情都听你的,还有……”
“停!”清芽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指指墙上的钟表,“少董先生,你该工作了!”
秦风:“……”他在说认真的好吗?她一脸嫌弃加觉得他有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他讪讪的摸摸鼻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唉,算了。
不相信就不相信吧。
天才总是寂寞的,只要他自己知道,他愿意默默守护着她,无论她有任何困难,他都会义无反顾的站在她身边,只要这样,就可以了。
第二天傍晚,快下班的时候,谢清翌给她打电话,说晚上带她出席一个宴会。
清芽现在的性格活泼开朗了很多,而且一般谢清翌带她一起参加的宴会,都是谢清翌圈子里的人,大都是一些她从小认识的人,她也乐得和谢清翌一切参加。
下班以后,清芽先回到谢清翌的公寓,换了衣服,很快,谢清翌开车回来接她。
她上车之后,系好安全带,笑着看谢清翌,“你每天工作那么忙,不用亲自接我,让石头或者黑塔来就行了,他们要是没时间,随便派个司机保镖就可以,你自己跑来跑去的多累?”
“不会,”谢清翌空出一只手,摸摸她的脸蛋儿,“接自己的老婆怎么会累?我迫不及待想要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