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凉哥哥,你在做什么?”梁雨蓉的声音,打断了封景凉的叫价声。
梁雨蓉冲到封景凉身边,气急败坏的伸手,捂住了封景凉的嘴巴。
她正在后台挨叶杨氏的训斥,听到有人议论,说封景凉再和一个神秘人,竞拍叶澜妩的手镯。
梁雨蓉的心,猛地凉了一下,顾不得叶杨氏,冲出后台,跑到封景凉身边。
听到封景凉叫出六千万的高价,她一阵肉疼,生怕对方不再叫价。
好在,对方又叫出七千万。
就在封景凉要叫出八千万时,她阻止了封景凉。
在梁雨蓉的心目中,她早已封家未来的少夫人而自居。
封景凉如今花出的每一分钱,都是她今后与封景凉的共同财产。
现在,封景凉居然要用八千万的价格,去竞拍叶澜妩戴过的一只手镯,让她怎么接受的了?
她忘了以往在封景凉面前装出来的顺从和矜持,不顾一切的捂住了封景凉的嘴巴。
不行!
绝不可以!
她绝不会让封景凉花八千万,竞拍下一只叶澜妩曾经戴过的手镯!
绝不会!
封景凉一把抓下她的手,冷冷瞪她,“你干什么?”
“景凉哥哥,不要!”她泪眼盈盈的冲封景凉摇头,“我不喜欢戴别人戴过的东西,我们不竞拍了好不好?”
封景凉看着她朦胧的泪眼,一下愣住。
她说,她不想戴叶澜妩戴过的东西,所以不愿意他再继续竞拍。
可是,他是为了她而竞拍那只手镯吗?
不!
不是!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竞拍那只手镯。
他只知道,不想让台上那个女人曾经戴过的首饰,落在其他男人的手中。
他原本没想参加竞拍的,可看到那个男人,出高价竞拍叶澜妩的首饰、想到叶澜妩浅笑着将玉镯冲皓白如雪的玉腕上褪下来的情形,他就亲不自禁的开始叫价。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脑海中,猛然一阵刺痛,他浅哼一声,低下头,抬手按住太阳穴。
“景凉哥哥,你哪里不舒服吗?”梁雨蓉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抚上他的额头,“景凉哥哥,你一定是太累了,我们先回家吧,好不好?”
他们在台下窃窃私语,主持人已经在台上喊价:“七千万第一次!七千万第二次!七千万第三次!成交!恭喜这位先生,拍下这件极品玻璃种帝王绿满绿翡翠手镯,恭喜!下面有请竞标人上台!有请!”
战幕深放下酒杯,缓步走上拍卖台。
此刻,那只极品玻璃种帝王绿满绿翡翠手镯,已经被放在铺着白色长毛毡的金色托盘里。
礼仪小姐端着托盘,亭亭站在叶澜妩身边,等候拍下这只玉镯的主人。
战幕深走到礼仪小姐对面,礼仪小姐偷偷看了战幕深一眼。
只是一眼而已,礼仪小姐便觉得脸颊发烫,心乱跳成一团……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好看?
不止好看,而且身上那种上位者独有的贵气和霸气,逼得人在他面前,抬不起头。
礼仪小姐只看了一眼,便垂下头去,双手微微有些发抖。
战幕深拿起玉镯,在手上转了两圈,含笑走到叶澜妩对面,抓起她的左手,将玉镯套上她纤白的玉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