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若拉着君轻暖进了屋,两人坐下来,君轻暖看着她鼓起的肚子,道,“感觉怎么样?”
“腰有些酸,其他的倒也还好,就是不能有大幅度动作了,真佩服你,竟然一次怀了两。”殊若笑的很开心,比以前看上去温柔多了。
君轻暖赶忙趁热打铁,道,“殊若啊,你和兄长的孩子都好几个月了,是不是应该成亲了?”
末了,又牵着她的手,道,“君家如今只剩下兄长和我,你和兄长的婚事,只能我来张罗了。
但你是兄长最爱的女人,也是我唯一的挚友,我和兄长定不会亏待你的。”
“我知道的,只是,这不是正在打仗嘛!”殊若心里一暖,叹,“你为我考虑那么多,我自然也要为你考虑。
正因为我们都是你最亲近的人,才不能肆意妄为,让旁人抓住把柄。”
君轻暖心里感动,握着她的手,认真道,“殊若,如今已经没有人再有资格抓我的把柄了,我护得住你们。”
“你就听我一言,答应兄长筹备婚礼,回去之后,我会叫子熏选个良辰吉日,回来给你们主婚的。”
“你和兄长成亲了,我那个失去的家,也就回来了。”
君轻暖看着四周熟悉的陈设,眼眶有些发红,“娘活着的时候,总是说起你,说的我都好奇未来的嫂夫人长什么样子了,说起来,那时候便已经将你当成是自家人了。
后来我们又成为知己,如今亲上加亲,爹娘若在泉下知晓你和兄长成亲,必然也是欢喜的。”
君轻暖说到这里,殊若已经感动不已,“暖儿,我嫁!”
她有些哽咽的,拥抱了她。
君轻寒一会儿进来时,殊若不免笑他,“你这个说客找的,我心服口服。”
君轻寒憨笑,“这世上,怕是也只有暖儿能说师姐你了吧?”
君轻暖闻言,玩味的张大眼睛,“哥,你到现在还叫师姐啊?”
君轻寒面色一红,殊若却拧了她一把,“就许你喊夫皇,他还不能叫师姐啊!”
“能能能!果然胳膊肘儿往外撇了啊,啧,见色忘友啊……”
几人闹腾一会儿,这才说起正事。
君轻寒坐下来,道,“东南那边若是需要人的话,我可以过去的帮忙的。”
君轻暖摇头,“并不需要。 你在家好好陪着殊若便好了,我可不是说你,你这方面一点都比不上子衿,我怀孕那会儿,子衿可是寸步不离的。你倒好,已经离开了那么久,现在还想着出去,就
算是殊若答应,我也不答应!”
君轻暖怎么可能让君轻寒这个时候去打仗?
她剩下的亲人已经不多了,而且上次君轻寒涉险差点担心死她,就连殊若都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笑脸了。
这好不容易回来相聚,殊若又要养胎,他若出去,怕就亏欠的多了。
君轻暖叹息,“你们男人总以为成亲娶妻就对女人够好了,可对我们而言,重要的却是陪伴。”
君轻寒无言以对,“我只说了一句,你就说了一堆……”
“那你听是不听?”君轻暖笑。
他无奈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被她欺负时,眼底满满的都是包容。
那种眼神,每想起一次,都叫她心里又暖又酸。
君轻寒道,“我哪敢不听?一个是宝贝妹妹,一个是宝贝师姐。”
顿时,君轻暖和殊若都笑了。
……
从君府出来时,已经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