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赌场都是不允许未成年人进入的,可是在这艘豪华邮轮上,不存在这个问題,只要你穿戴整齐就可以进入。
与澳门的赌场不同,在澳门,即便你是穿着短裤,都可以进入赌场,可是世界上还有很多地方的赌场是拒绝衣冠不整者进入的,例如在德国的巴登,男士必须西装领带,女士更须衣着得体,穿戴整齐,否则一定会被门卫所拒绝进入。
设在7层的这个豪华赌场是由邮轮公司与蒙特卡罗赌场联合设置的,当陈康杰与何婉容带着熊自强他们出示房卡进入之后,即便事先有所预料,还是被里面的富丽堂皇与醉纸金迷所震撼,简洁的外观很好的隐藏了内部的奢靡,天花板上、墙壁上,到处都是油画彩饰,精致的古典式吊灯映衬着金碧辉煌的房间,旋转的水晶门进去之后,最先听到的就是叮叮当当的老虎机的声音,在大厅中,摆放着上百台的老虎机,已经有不少赌客将那些老虎机面前的位置坐满。
“这些就是老虎机吗。”,何婉容是第一次进入赌场,新鲜感很强。
“英文名叫one-armbandit”,陈康杰其实也是第一次进入正式的赌场,但是这不影响他懂的比何婉容要多得多。
“那为什么叫老虎机。”,何婉容不明白这个名字何來。
“很简单,因为很多这样的机器身上都有老虎图案,所以就俗称老虎机,想不想玩玩。”,陈康杰解释了之后玩味的问道。
“你会玩。”,何婉容似乎忘记了进赌场之前自己说的话。
“这算是赌场里面最简单的游戏了,人人都会玩,它有三个玻璃框,里面有不同的图案,投币之后拉下拉杆,就会开始转,如果出现特定的图形,比如三个相同,就会吐钱出來,那这些吐出來的钱就是你的了,够简单吧。”,陈康杰怎么看都像是要引诱何婉容踏入歧途的坏小孩。
“女士,先生,需要兑换筹码吗。”,一个穿着马甲,扎着金黄卷发的年轻女服务生走到陈康杰他们的身前,彬彬有礼的问道。
“一会吧”,陈康杰正在和何婉容说话,所以沒有兴趣搭理服务生。
女服务生也不气恼,侧过身,就这么跟在陈康杰他们的后面,赌场里面的这些工作人员都是清楚的,能选择头等舱的乘客,又來到赌场,那么就是他们真正的上帝,这些人经常都是挥金如土的,赌场的大头來源就靠他们。
在许多赌场里面,都有许多老虎机,少的几百台,多的上千台,这可是个吃钱的大户,每天都张开血盆大口,将许多赌客的荷包掏空,虽然老虎机的的返奖率有百分之八十五到百分之九十九的区分,可是这种薄利多销的方式,往往积累的财富是相当可观的,并且还能让大众有欢乐感,在有些赌场,光老虎机每天的下注金额高达数百万美元之多。
陈康杰他们的这个赌场,秉承了蒙特卡罗赌场的高端路线,即便是老虎机,一次投币的金额是一美元,最高可以一次性三美元,除此之外,赌场内部还有第二层,周围也配得有不同的厅室,专门百家乐(baccarat),二十一点(blackjack),轮盘(roulette),tai-sai等各种桌上游戏,这些的下注金额就会高得多,可以从几十美元到几万美元。
“你要玩老虎机吗,需要的话就兑换一点筹码”,陈康杰继续和何婉容谈论他们感兴趣的话題。
“我看他们玩得叮叮当当的,似乎蛮好玩的样子,要不我们拿十美元试试,看今天的运气怎么样”,到了赌场,似乎就算是一般的参观者也挡不住内心原本就有的冒险和刺激冲动。
“嗯呵,建议不错,强哥,你去兑换一百美元來玩玩”,陈康杰耸耸肩,扁扁嘴,转身对熊自强说道。
“好的”,熊自强最近一直在自学外语,目前的基本对话是沒问題了,因为跟着陈康杰会经常出国,所以掌握一门外语成为工作的必须,所以熊自强他们也不得不自己给自己施压,否则每次出门,光自己解决自己的吃饭问題都为难。
“先生,是要兑换筹码吗,您不需要亲自前往,我可以代劳”,一直跟着的服务员很是机灵,从陈康杰他们的对话语气和动作表情上判断出了熊自强是要去兑换筹码,所以主动提出服务。
“那好吧,一百美元”,陈康杰对于应该享受的服务当然不会介意。
女服务员沒有想到那么好几个人居然只兑换一百美元的筹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所以故意停顿了一下,见陈康杰他们沒有补充的意思,才拿着熊自强递出來的一百美元转身离去。
沒几分钟,女服务员就用红色的小托盘托着一百个圆形的小筹码來到陈康杰他们的身边,陈康杰从中拿出十个赏给她,算是小费,其余的全部交给何婉容。
十美元是不算多,但是比例高啊,百分之十,得到小费女服务员脸上的笑容变得真实了很多,鞠躬感谢之后,她拿定了注意,这群不起眼的东方人,绝对十个金主,在赌场里面,小费是服务员的主要收入來源,他们收取小费是理所当然的。
“我自己一个人去玩。”,何婉容第一次玩这些玩意,有些紧张,又害怕自己出丑。
“怕什么,难道还要我陪着你啊,你看,那几个女孩子不是自己玩得很惬意的嘛”,陈康杰指向几个穿着小皮裙正玩得欢的女孩子刺激她。
“哼,一看那些就是赌棍,怎么会和我一样。”,何婉容巡演望去,那三个女孩子穿着到是时髦,但是怎么看都不像正经女孩子,所以何婉容才会有此评价,语气中带有不屑。
“那是,我婉容姐是谁啊,那可是香港鼎鼎大名的清纯玉女”,陈康杰讨好着说道。
“我让你贫嘴”,毫无疑问,陈康杰的调侃似地讨好,换回的就是一个爆栗。
“呀,怎么都这样啊,大不了陪你玩就是了嘛”,陈康杰捂着头跳开小半步。
一直跟着他们的女服务员捂嘴抿笑,她觉得陈康杰实在太可爱了。
“这还差不多”,这时候的何婉容,胜利的感觉上很像陈康杰的六姐陈璟,虽然他们年龄相差有点大,但是这不妨碍他们的特性十分的接近。
陈康杰他们在人群中选择了一台沒有人玩的老虎机,在陈康杰的指点之下,所有的行动都由何婉容自己操刀,在大的方面他们很好运,但是在这种小的方面,显然老天是不太愿意眷顾他们的,90个筹码全部投完了,啥奖都沒有捞到,一个币都沒有从下面的出币口吐出來。
“哼,这么快就吃了90美元,这是什么破机器”,何婉容嘟着嘴从椅子上站起來,用脚上的小羊皮高跟鞋踢了一脚面前的老虎机。
就在何婉容抱怨的同时,旁边也有输钱的赌客懊恼的用手掌拍打着老虎机的显示屏,从他沮丧的表情上看得出來,应该是输了不少。
“哈哈哈,正常的,吃了就吃了,要不然怎么叫老虎机呢,算了,我们到别处看看”,陈康杰对这种蒙大运的玩法,兴趣了然,对几十美元的赌资,更是不可能放在心上,反而是很少看到何婉容那么可爱的样子,觉得有趣。
“你还笑,我就说了,赌钱是有去无回的”,何婉容一甩手,对取笑她的陈康杰嗔道。
“呵呵,婉容姐,你可别忘记了,一直是你在赌哦,我可一个筹码沒有投过”,陈康杰立刻逮住了问題的关键。
陈康杰的话堵得何婉容一句话都说不出來,娇脸涨得通红。
“其实想赢回來也不难,只要你有足够的金额,足够的时间,一直在这台机子上玩,迟早会将你投进去的金额吐出來的,玩老虎机,最忌讳的就是这台机子玩一会,那台机子又玩一会,这往往会给别人做嫁衣”,陈康杰说出一些自己对那些老虎机的认识。
“算了,不玩了”,何婉容确实只是好奇,并沒有赌性。
“好了,好了,我不对,咱们上楼上去看看,找机会,我帮你把你这90美元赢回來”,陈康杰感觉自己不像是弟弟,反而像哥哥。
在一楼大厅的两边,都有手扶悬梯登上二楼,悬梯口,各站立着两个身穿洁白制服的服务员,一男一女,他们是专门针对要上二楼赌厅的豪客提供服务的。
“女士,先生,你们好,请问要玩什么游戏。”,赌场里面的通行英语,所以悬梯口的服务员是用标准的英语服务的。
“我们就是好奇,想随便参观一下,可以介绍介绍吗。”,陈康杰笑着答道。
这时候一直跟着他们的那名女服务员上前來,小声对悬梯口的同事说了两句话,陈康杰仿佛听到“头等舱,贵客”等字眼。
“沒有问題,请随我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船上经常都有这样什么都不懂的客人,他们又是重要的潜在客户,再加上女孩子的说明,负责迎接他们的那一男一女变得更加的殷勤。
陈康杰他们一行人跟着两人缓步踏上高级红实木打造的悬梯,身后立刻又有两名服务员出來顶替位置,站在悬梯口,迎接可能的新來的客人。
“这是‘蒙特卡罗’厅,主要玩二十一点,这是‘罗马’厅,意大利人喜欢在这里玩塔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