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最怕沒新闻,只要有新闻,他们就是最兴奋的,不管是什么类型的新闻。
当前格莱美奖的后遗症就是最大的新闻,在各个奖项公布之后,那些西方媒体并沒有第一时间发表评论,而是保持着沉默,现在全球的龙虾这么一闹腾,他们想沉默也沉默不下去了。
香港《新报》和tvb最先发表评论,龙虾的第一场记者会是在香港举行的,他们具有地利和时间上的优势,基本上这边的记者会才结束,他们就做了跟进,除了自己本身的记者之外,他们还找了一些知名的音乐人來描述《youarebeautiful》的市场价值和艺术价值,最后的结论是,它至少还能拿最佳专辑,最佳唱片,即便从演唱反面來谈,他也是有资格角逐最佳流行男歌手的,作为long的第一张专辑,就能引起如此巨大的轰动,得到全球如此多的歌迷喜欢,拿一个最佳新人奖一点点不过分,他们实在搞不懂,在当今世界,完全不知道还有谁比long更有资格作为最佳新人。
所以,他们得出的结论是,评选委员会完全是出于偏见而将最该获奖的人排除在外,这种狭隘的傲慢思维,必将会损害格莱美奖的声誉和未來影响力。
《新报》与tvb打了第一枪,后面的跟进就容易了,新加坡《联合早报》,宝岛《联合报》,俄罗斯国际文传电讯社等媒体紧跟其后,在采访了大量的歌迷之后,也将矛头对准了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
从2月16日开始,全球的主流媒体都开始报道龙虾们纷纷发信对第三十八届格莱美奖评选不公的消息,也就是在这一天,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就收到了超过10000封全球各地的來信,更是接到了超过50000个抱怨电话,还有不少人给他们发了传真,总之,当前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是因为奖项评选开始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危机。
有一点不得不说,那些记者们,其实大多数人都喜欢这张专辑,里面总有那辆几首歌是他们特别特别喜欢的,所以在做报道的时候,也在内容里面添加了不少自己的情感与看法,会让人感到更加真实。
媒体与民众是相辅相成互相促进的两个群体,民众的行为让媒体找到了新闻点和关注方面,而媒体的报道又扩大了民众的激情与关注,从而形成更大的新闻点。
在全球媒体的推波助澜之下,到2月17日,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遭到的质疑和批评成几何倍数式的上升,他们收到的抗议信一下子从前一天的一万封上升到了十万封,他们的电话直接被打爆,已经到最后科学学会的电话已经不敢接了,甚至有些个别的评委开始收到抗议的信息。
总之,这个浪潮越卷越大,其间,也有一些媒体是站在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一边的,突出了他们是公正且专业的,媒体发表这样的观点其实沒有什么错,也是站在一定的客观立场上,只是他们收到的问題让他们沒办法回答。
“难道long的《youarebeautiful》这张专辑不好不专业吗。”,许多歌迷向这些媒体发去了这样的问題。
这个问題是沒办法回答的,如果回答“好”,那说明这张专辑不缺乏质量,不缺乏艺术,也不缺乏专业,这会和自己之前的评论自相矛盾,要是回答不好,那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是在侮辱全球数千万上亿的歌迷的智商与欣赏水平,就连他们自己内部本身就有很多人是真心喜欢这张专辑的,又怎么可能会回答不好呢。
这种尴尬的发生,只能将这些媒体逼迫到闭嘴失声或者转移到支持歌迷的境地,毕竟对于媒体來说,受众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你不能很好的回答听众或者读者的提问,那就只能选择和他们站在同一立场上,否则,后果会很麻烦。
一边倒的态势很快就形成了,无论是媒体还是歌迷,都几乎一边倒的批评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在这届格莱美奖上面评选的失误和偏见。
起先,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还坚持自己的中性立场,既不发表评论,也不回应歌迷的意见,因为每年的评奖,总会多多少少的遇到一些类似的事情,正所谓众口难调嘛,总有一些沒有获奖的音乐人的歌迷会发表不同的意见,对此,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都是采取冷处理的方式,将他们晾两天就会平息过去。
可是这次的事件大不一样,反对的声音不但沒有慢慢平息,反而是越來越大,到了2月18日,美国国家科学学会顶不住了,因为这一天他们收到了三百万封抗议信,当地的邮局,安排几辆大型邮政车才将这些成捆的信件运送到他们的办公室,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的一个大办公室已经被这些堆积如山的信件塞得满满的了,这些信现在不能丢,不能烧,更加不能看(反正内容大同小异,也看不过來)。
不得已的情况下,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的副会长安德鲁斯先生终于受到委派举行记者招待会澄清事实的真相和他们的立场。
“首先,我得告诉各位新闻界的朋友,并且希望通过你们告诉long极其他的歌迷,近四十年來,我们办法了数不清的奖项给不同的音乐人,我们美国国家录音与科学学会从建立的那一刻起,就秉持公正,专业,开放的宗旨,数十年來,获得我们格莱美各项大奖的有白人,黑人,黄种人,国籍也是分布数十个国家,所以有人批评我们有种族歧视,这是不真实的,与客观事实相去甚远,我们管理委员会是不参与奖项评选的,我们的评奖过程有着非常严格的规定,从提名到开奖,流程几十年不曾变过,一切都是这些专业的评委们根据个人的鉴赏來投出他们的选票,这个结果是完全不可控制的,,,,,。”,安德鲁斯说的基本上是实事求是,他要想说服媒体和万千歌迷,也只有这样接近事实的去表明他们的态度。
不过马上就有记者问道:“安德鲁斯先生,你说你们沒有种族歧视思维,那么为什么至今除了马友友获得过两次格莱美的演奏类奖项之外,怎么就沒有华人获此奖项了呢,而且,说起來,马友友也是美国人”。
“你这个问題是很有意义的,马友友能获奖,就已经说明我们不存在种族歧视的问題,至于问为什么除了他就沒有华人获奖,这个我只能给予客观的评述和推测,这是因为在全球的流行音乐领域,他们的水准还不够高”,安德鲁斯的回答应该说带也带有一定的客观性,不完全是信口雌黄。
“那么我想问一下,安德鲁斯先生,long的这张专辑水准也不够高吗。”,另一位好事的法国记者问道。
“no,no,no,我完全沒有想到一个刚涉足乐坛的人能呈现这么一张完美的唱片,这真是不可思议,说实话,我自己都是他的歌迷”,这个时候,不管事实如何,安德鲁斯也不可能会傻到去批评陈康杰的不好,反而应该要讨好。
安德鲁斯回答问題的破绽马上hbo电视台记者史翠珊抓住,“既然您承认这张专辑很完美,你自己本人也喜欢,那么很奇怪,就是这么一张完美的专辑,竟然只获得了一个中等的奖项,大奖一个沒得,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史翠珊并不是有色人种,是地地道道的美国白人,但是她对陈康杰一直抱有极大的好感和热情,要不然也不会在第一次拍摄《真实的谎言》的时候就跑去**,最后还得到一个未來第一个采访陈康杰的机会。
当然,她这么帮陈康杰,除了是凭借记者的思维和逻辑逮到问題的关键以外,也多少有点像陈康杰示好的意思,他可不希望陈康杰食言,他相信,陈康杰一定是关注这场记者会的,出了那么大的状况,不管是谁,不可能不关注。
可以这么说,史翠珊的这个刁钻的问題将安德鲁斯逼到了墙角,问題又绕回到了起先的本真和原点,这个问題是安德鲁斯沒有办法简单去正面回答的。
“这,,,,,。”,安德鲁斯停顿住语气,默默了额头,实际上额头并沒有汗,但是说明他还是有些紧张和为难,只是说不管是紧张也好,为难也罢,这个问題记者们都双眼和镜头对准了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对long只获得那么一个奖项,说实话,我也很遗憾,从我个人的角度來讲,long起码还应该获得最佳新人,可是这些都是由评委们自发选择出來的,我们沒有办法预测和左右评选的结果,而且,获奖的结果是不可更改的”,安德鲁斯被逼无奈之下,总算说了一句公道话,只是他也再次强调了格莱美奖的公正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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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记者招待会就在这样的论调当中结束了,只是这并不代表这样就能将事态消减下去,所有的记者和歌迷都还等着陈康杰的露面,因为至始至终他这个核心主角都还未出來讲过一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