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两天不分昼夜的练习,陈康杰的舞艺精进很快,已经能够同苏佳明同步着跳了,不知道的人绝对看不出來他才学习了三天。
这两天晚上苏佳明都沒有回到他同学家去住,而是直接和陈康杰一起住在何婉蓉的别墅里,为的就是能够多点练习和默契,他只是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同学简单说一声。
而制作团队那边也真是速度快,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将《bemylover》这首歌整体制作完毕,送到了陈康杰的手中,这样苏佳明就可以根据这首歌的节拍编舞了。
因为陈康杰也差不多掌握了曳步舞的基本技巧,所以苏佳明在编舞的时候,不但沒有避开,还叫上他的那位同学一起,就放着音乐在sexy酒吧里面大家一起讨论,当然,重点的决定还是苏佳明自己,因为另外的两人算起來都是他的学生。
苏佳明的这个有点帅气的男同学本來还对他有点生气,因为苏佳明出來找到工作就不回去的,而且也只是打电话给他说了一声找到工作了,具体到底是做什么工作根本就不知道,其他的情况就更不可能知道,还以为苏佳明过河拆桥呢。
当苏佳明打电话叫这位同学出來的时候,他都还不想出來,最后苏佳明告诉他,是出來拍mv,并且有正面镜头,这个同学才勉为其难的赶到sexy酒吧來。
当他见到陈康杰,并且知道这是long的第一部mv,他们能够参与进去,苏佳明的同学兴奋得尖叫起來,并且连打了苏佳明好几拳,说他够意思,有这种好事还懂得叫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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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舞蹈需要符合酒吧里的场景,而且舞台也不大,要掌握好动作的幅度。
幸好苏佳明以前有很多在酒吧等夜场跳舞的经验,对这个并不陌生,编起舞來得心应手,只是在陈康杰的建议下,将他过去跳过的舞蹈改变一些,以便适应银屏就可以了。
舞步的动作确定之后,三人站在舞台上放着音乐练习了几遍,反正三人脑海中本來就已经有了一个大致概念和程序,所以很快就已经达到配合的熟练。
“今天晚上开拍,大家都回去准备一下,副导演,通知剧组和龙佩琪与夏菲菲,今晚八点开工”,一切都准备停当,陈康杰作为导演,开始发号施令。
“好的,杰少,一定准时到”,副导演朝陈康杰摆摆手,点点头,就去忙他的那部分去了。
“二位,你们也去休息和准备一下,晚上八点见”。
“好的”,苏佳明和他的同学答应一声,也去做自己的准备工作去了。
“杰少,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是不是去飞扬娱乐公司。”,等别人都走了之后,熊自强向陈康杰问道。
“不了,我头发有点长了,找个理发店剪个头发去”,陈康杰捋了捋能够到达鼻子的前额头发说道。
“杰少,我认识一家在中环的美发屋,很出名的,香港很多明显都去那里做头发,要不我们去哪里吧。”,萨米多夫在香港也呆了几年了,渐渐的对香港很熟悉起來。
“不用那么麻烦,那种地方我还真不愿意去,就在周边随便找个地方就可以”。
这并不是陈康杰觉得那种出名的美发屋收费高或者技师怎么样,毫无疑问,在那里干的发型设计师都是不错的,可是陈康杰觉得,那些名人都跑到那里去弄头发,实有攀比的心理,而且,陈康杰不喜欢凑热闹。
人要是帅了吧,那随便什么发型都好看,就好比女人要是本身漂亮了,那不管什么衣服穿上去,都掩盖不了那种天然的美。
陈康杰不愿意,那么保镖们也只能陪着陈康杰开车到周围转悠,刚转了五分钟,陈康杰就发现了路边一个档次不高不低理发店,名叫“蓝坊”。
“好了,就这里了”,陈康杰招呼钱德贵停车。
“杰少,还是换一家吧,这里晚上时常会有小混混”,萨米多夫建议道。
“有你们那么多人,还怕小混混,是侮辱我还是侮辱你们自己,走吧”,陈康杰才不管那些小混混还是大混混,向炎和霍老爷子他都打过交道,哪里会担心那些,何况周围的保镖哪个不是以一当十的。
这家店的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大伙都叫他蓝姨,是个挺好的人。
晚饭这会,店里生意比较淡,见陈康杰他们这伙人各个穿着笔挺的走进店门,蓝姨赶紧从吧台后面站起來热情的招呼。
“各位老板,是剪头发还是洗头、刮面,或者染烫。”。
“看來你是老板娘,只是我剪个头发而已”,陈康杰回答道。
“请,请,里面请,阿光,快來给这位老板剪头发”,见只是陈康杰以个人剪头发,蓝姨眼神只是瞬间暗了一下,然后就招呼陈康杰他们往里走,顺便朝楼上叫一声。
陈康杰他们走到理发店的最里面,中途只见到两个客人在理发,沒有见到多余的理发师。
“老板娘,你这里的理发师不多嘛,就算我们都剪头发,你这里人手也不够啊”,陈康杰观察到蓝姨刚才眼色暗了一下,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所以故意这么说道。
一大群人进店,却只有一个人剪头发,换成谁都会有想法,以为來了大生意,结果却只是小虾米。
“老板,很多员工出去吃饭去了,很快就來的,不好意思,不过还有个理发师的”,蓝姨的心思被陈康杰窥探到了,在尴尬之余,她还是很有礼貌的说道。
“沒关系的”,陈康杰根本不在意。
“蓝姨,我來了”,那个染了一头黄发,叫阿光的理发师下楼之后,将一本杂志扔到一边,來到陈康杰他们的身后。
“阿光,这位老板要剪头发,你好好给人家弄”,蓝姨命令道。
在香港,或者在整个岭南,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是做什么的,只要你到服务场所去光顾,清一色的都是被称呼为老板,这种特色后來渐渐的扩展到了全国,成了一种独特的文化。
陈康杰在椅子上坐下,那个理发师在问清楚了陈康杰需要的发型之后,就很专业的开始干活起來,至于熊自强他们,则坐在陈康杰身后的一排长条沙发上。
陈康杰这边才剪了两分钟,又有一伙客人进店,声音含糊又响亮,深怕别人沒见到他似乎,陈康杰此刻不能转头,一切都只能靠耳朵。
“什么,,,,沒有理发,,,师,这是代表不给我面子,信不信老子,,,将,,,将你这鸟店给你砸了。”,听蓝姨说要等一小会,來人不干了,开始口出狂言。
“老板,只等三分钟就好,我马上打电话叫理发师”,蓝姨请求道。
“我们老大一会还有要事,将那边的理发师先叫來给我们老板理发”,另一个男人提出无理的要求。
“老板,这怎么行呢,都是客人嘛”,蓝姨当然不会干那么无礼的事情。
“你不行,那我们行”,说着这个男人就要去给自己老板抓正在给别的客人服务的理发师。
“老板,理发师來了,晓春,來來來,帮个忙,给这位客人剪个头发”,这时候又有一个瘦瘦的青年走进來,老板娘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蓝姨,怎么了。”,这个叫晓春的说话慢慢的,左看右看,有点奇怪。
“别说那么多了,赶紧帮这个老板弄一下头发,手里的东西给我吧”,蓝姨主动的接过晓春手里的一包水果。
刚才听着陈康杰都有点听不下去了,这不是无理取闹嘛,而且那个所谓的老大十有八.九是喝过酒的,他正要叫给他服务的阿光停手,转头看看是何方神圣,后來听见事情解决了,也就沒有多事。
晓春沒有办法,就拿起旁边的理发工具,打算再做一回理发师,那边见有理发师了,也沒再闹。
那位老大看來真的是喝了不少,坐在椅子上,晓春才给他剪了三四分钟,那家伙居然睡着了。
晓春心想,睡着了更好,免得动來动去的,影响自己操作,晓春学过理发,但是已经有一段时间沒有操刀上阵了,手感有些生疏,只有这个家伙睡着了,他才能更顺畅一些。
然而出问題了,问題就出在这个睡着的家伙身上。
本來人睡着了,晓春也正在给他剪前额的头发,可是这家伙不知道是做了噩梦还是怎么的,突然之间醒來,头还往上窜,來不及收手的晓春猛然把他左边的一小撮头发刮平了。
见到镜子里面自己的样子,这位老大顿时火冒三丈,一把将晓春推去砸到对面的镜子上,“咣当”一声,一大块镜子顿时掉落在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怎么了。”,蓝姨赶紧跑过去。
“怎么了,老子看你们是不想活了,你看看老子的头”,这位老大一把抓住蓝姨的领着。
“放开,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來”,晓春一把将蓝姨拉开,反而揪住那人的衬衫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