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平见一击失利,倒也并没有惊慌,而是双手连摆,左手将那条银鱼召唤过来,在距离云天头顶十余丈外翻飞着时刻准备着投入进攻,而右手则是将那烈焰天爪催动到了自己头顶,并慢慢地盘绕着。
他在时刻准备着发动攻击,而云天则是好整以暇地盯着他,就仿佛是没有任何压力一样。
“哼,就知道装腔作势,侥幸挡住了我的攻击,别以为你就可以万事大吉了,接下来我的杀手锏还没有使出来,我到要看看,你如何抵挡接下来的凌厉攻击!”云长平说完,口中发出一声呼喝,那银鱼再从空中高速冲下,就要对着云天的头部发动攻击。
云天冷笑一声,手抬手,一道火红色的光芒瞬间射出,此时云长平催动的银鱼恰好冲到了云天神前丈许处,还没等这银鱼对云天有进一步的反应,就见云天所释放出的那道火红色光芒突然浮现出来,随后便将那银鱼包裹在其中,火红色的光芒也瞬间形成一个火团,开始高温灼烧起那银鱼来。
银鱼被火团一烧,立时便现出了挣扎的姿态来,它不停地上蹿下跳,仿佛要摆脱开那团火焰。可惜此时的云天又岂肯饶过它,于是一边将这银鱼用火系真气灼烧着,另一方面也要戒备云长平再施展出别的手段来,因此他缓缓后退了几步,双目微合,运用灵识暗中凝聚真气,一方面将体内的真龙之甲换了出来,同时,也在脑海中默念万物生的法诀。
看着云天突然闭上了眼睛,云长平喜笑颜开地道“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不过如今是为时已晚了,老子现在是不会给你机会了,小子,你就等着被我打得满地找牙吧!”
不过云长平正在得意地大笑着,突然之间他神色一怔,疑惑地看向地面,也就是在这同一时刻,只见自己眼前的地面上突然裂开了几道口子,而后便有树根粗大的爬藤类植物突兀地自地面拱了出来。
“这是什么鬼东西?”云长平惊叫一声,不过他话音未落,那几根巨大的爬藤如巨型触腕一般,转眼之间已经升出地面数丈高度,在空中飞舞旋转着,看起来颇为恐怖。
云长平惊慌不已,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恐怖的东西,如今这银鱼和那烈焰天爪明显是不行了,毕竟这两个东西不是对付巨型爬藤触腕的合适手段。
于是云长平再度向受伤蓄戒一抹,便见一柄火红色的长刀瞬间飞腾了出来。
云长平一刀在手,倒是心中安稳了许多,他高声喝道:“看我离火之刀,去!”
说完手一挥,离火之刀就化作一团红光,朝着地面上的爬藤斩去。
“啪”地一声响,被离火之刀斩中的一根爬藤猛地摆了摆,接着就见其表面上现出一道深深的伤痕。
离火之刀还是斩伤了这种巨大的爬藤,不过云长平还没等高兴出来,就见那爬藤在空中摇了摇,而后,那被切开的伤口居然就缓缓地愈合了起来!
“啊,这不可能!”云长平惊恐万状,大声地呼喊起来,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东西竟然切不断,砍不烂,最可怕的是,割掉还能长……
此时的云长平终于有些手足无措了,虽然手段还没有用尽,可就凭这这个看起来稀奇古怪的爬藤就让他不知对策,更何况那种举行的爬藤看着相当瘆人,他看到那些巨大的爬藤在空中如妖怪一样翻滚飞舞,就觉得身体一阵发凉,所以云长平突然掉过头就要跑出赛场,可惜他却忘了,之前云天已经布置了法阵,想出去又岂是那么容易?
“救我!”云长平一声尖叫,那声音相当凄厉,就像是被爆了菊一般难听。
“少爷!”几个二世子一系的人连忙冲了出来可惜对于那座大阵他们都是不得其门而入,几个人在外面比划了半天,就是进不来,其中一人还试着攻击阵法,可惜这阵法像是有了魔力,他的攻击竟然被一股奇怪的力带偏击向了一边,这大阵就像是抹了一层油的乌龟壳,既坚不可摧,又滑不留手,几个人试了半天,竟然无法突破一点。
而云长平在大阵里面也是惊慌失措地乱窜,如果他有一个平和的心态还好,可惜他如今方寸已乱,越跑反而心中越慌,简直就是自己在吓自己了。
云天看着这家伙惊慌失措的样子,也是有些忍俊不止,看起来少爷就是少爷,在家族中被娇宠惯了,表面上看着有三分本事,可事到临头遇到危险,就很快显现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此时外面围观的云家子弟一个个也是目瞪口呆,他们也没想到平日里耀武扬威的十少爷云长平竟然是这么一个怂包蛋,同时大家对着云长平也是一阵鄙夷,想来回到家族中,一定会把这件事传播开去。天水云家最鄙夷懦夫,一个被人打得到处跑,还惊声尖叫的家伙,谁敢相信他能够面对强敌无所畏惧?以后这云长平的威望算是彻底没了,再没有人肯相信他拥有领导能力。
此时的云长平早已经没有了战意,只知道在场上惊慌失措地乱窜,可偏偏云天已经设置了一层法阵,让他怎么跑也跑不出这片地域,云长平是越跑越慌,也越跑越累,到后来已经是气喘吁吁,双腿灌铅了,可他还是在努力向外跑。
云天看着都是一阵苦笑,这家伙自己把自己给吓成什么样了,都说人吓人吓死人,这自己吓自己更能吓死人啊!
眼看着这家伙跟受惊的兔子一样跑个没完,云天也是皱起了眉头,他催动那些爬藤植物将云长平包围在了一个角落,逼着他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而后才高声道:“云长平,你给我老实待着,不然别管我不客气!”
说完,手一挥,便见那些爬藤植物在空中蜿蜒交错,最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囚笼,把云长平给包裹在了其中。
这时候他才将外面的法阵撤去,而后不屑地道:“没有经历过血的考验,你就始终是一棵温室里的花朵,和那些从死亡线上挣扎出来的人想比,你简直就像是一个幼稚的白痴,现在明白了吧,这就是你我之间的差距,如果你是一个值得交战的对手,我或许还会尊敬你,可你的表现让我大失所望,我现在连跟你交手的兴趣都没有了,你就老实在囚笼里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