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漫长的布置期之后,丹师大会才总算是召开了,经过了这么久的筹备,本届丹师大会也的确吸引了太多人的关注。
几年一度的丹师大会,是年轻丹师借机扬名的最佳渠道,甚至于连那些成名已久的丹师也会竭力在这次活动中露脸,以争取扬名的机会,对于很多丹师来说,他们同样渴望成功,而事实上不是每一个丹师都会受人拥戴,作为一名丹师,只有突破到七星炼丹师的境界,才会收到高级武修的关注,而一般的中低级武修,所炼制的丹药昂贵不说,其丹药的效果也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补足,也就是说,丹药的效果并非是唯一的,只有到了七星炼丹师以上,丹药的作用和绝对优势才会凸现出来,才会使得那些高手们得以凭借丹药的辅助达成一些特殊的目的。
当然,如今人们最为关注的,就是裴玄和云天的约战,要知道裴玄作为一位最年轻最有潜质的灵丹师,一直是整个南瞻部洲最杰出丹修得代表,而因为他出身北地,一直以来都是压在南瞻部洲南部的兰界丹修们心头的一块大石,这种压制一直持续到云天出现。
可以说,云天的出现,等于是给整个兰界炼丹师们一个全新的希望,而这个希望,也是所有人期待看到的,只是不知道,这个希望究竟能持续多久,云天这个新的传奇会续写一个神话,还是会成为一个被戳破的气泡。
应该说,如今这一场丹师大会和往常最不同的就是裴玄和云天的约战,而正是因为这场约战,也将云天的知名度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之前可以说极少人知道云天这个名字,而裴玄的大名却是近乎家喻户晓,如今他们两人能够被联系在一起,而且据说还是裴玄本人亲自提出的约战要求,这也就意味着,裴玄是真正将云天当做了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云天也通过裴玄得以确认了地位和身份。
说来也是有趣,原本对云天不屑一顾的人太多太多,当人们把之前云天在宇文家和裴玄交过一次手的事情讲出来,大家都认为这只是一个笑话,因为想要打着裴玄的旗号招摇撞骗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最终所有人都是被戳破了骗局,落得个为人不齿的下场,所以这一次云天和裴玄的故事,再度被人们提起,也再度被人们当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
直至最终丹师协会确定了裴玄向云天的约战,并且正式将其颁布出来,这些原本只是抱着观望和讥讽态度的人们才被彻底震惊了。因为裴玄向云天约战的事情最初只是在那些超级豪门势力之间流传,却并没有向外传开,因此人们即便听到了这个消息,也是一笑置之,根本没把这件事当回事,直至这个消息真正从丹师协会传出来,人们才感到无比的震惊。
“什么,怎么可能?裴玄真的想敖天约战?”
“这竟然是真的,那么这个敖天的丹道修为,岂不是就算没有达到裴玄的高度,但也相差不远了,否则的话,裴玄岂会把他当回事,如此郑重地发出约战?要知道,哪怕是一些灵丹师,裴玄都根本没看上眼,甚至这些灵丹师自己期待着和裴玄交手,却被对方鄙夷地回绝了,这也让很多灵丹师下不来台,谁曾想,如今这裴玄竟然会把敖天当做了对手,要知道这也就意味着,敖天在丹师界的地位,恐怕要远高于其他一些灵丹师啊,毕竟就算是在灵丹师之中,能入得裴玄法眼的人也是不多。”
“哎,可不是吗,之前谁还说来着,如果敖天能入得裴玄法眼,那他把家里那口缸都吃下去,现在说那话的人呢?”
几乎是在短时间内,敖天这两个字在长安城里就成了最引人注目的名词,几乎在街头巷尾的每一处都有人谈论,哪怕是之前人们已知这一次的丹师大会将会格外引人瞩目,可当今天丹师大会正式开始的时候,所引发的人潮还是把人吓了一跳。
从来没有人想到过,有朝一日丹师们举办的丹师大会能成为一个轰动整个长安城,且其热闹程度甚至远胜过传统节日的状况出现。
以往在节日的时候,也会是万人空巷,人们赏月、赏花灯,积极热情地参与其中,这时候长安城的大街小巷里也是挤满了人,人流如织人潮如涌,可谓热闹非凡。
但就是这样的节日,那人流也该有间断,也不可能从长安城城中心区向外,一直延伸到城门口,这已经超出了长安城的承载范围,这样的人流甚至给城卫军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一时间整个长安城内各个军事体系倾巢而动,目的就是维持最起码的人潮秩序。
为何会导致这样的状况?这种状况的发生,也让皇城内的人感到震惊,于是他们也不得不派出大批暗探,去调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结果当最终的探查结果汇报过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傻了眼。
经过调查,几乎绝大部分人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见一见那个传奇般的,成长速度堪称恐怖的神奇新崛起灵丹师敖天。
大家都想知道,这个突然崛起的灵丹师,到底是什么来头,又是如何取得了如此不凡的成果的?
在无数人的关注下,这一次的丹师大会,大家不知不觉地就汇聚了过来,而无数人不动声色地自愿自觉汇聚过来,又不是涉及钱粮,那么事情就麻烦了。
很显然,就是东土大唐国皇族李家,即使再愚昧,也绝不会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向人退让,更不会允许其他势力在其势力范围内扩大影响的这种行为的发生,而如今看来,这敖天和裴玄的交手,就有让东土大唐国万民被彻底吸引住,从而为之痴迷的可能性存在,而一旦有这种情况发生,很显然对东土大唐国传统势力的统治地位就造成了影响,也正因为这个原因,东土大唐国皇族以及旧有势力对这件事是相当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