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爹还挑着两箩筐吃的。
中午晚上都在夏背山做饭吃,摆了两顿拜师宴。
阿生也争气,能吃苦。
白天把多多以前的活,全干了。
晚上识字,早上天没亮就起来练武。
萧北看着那小儿忙碌的身影,嘴角微微翘起。多多不在家,他帮多多养生一个侍卫也不错。
重点是这小子还是免费劳力,还能割猪草,喂喂鸡鸭鹅。
阿生一点都不知道,他师父原来这么腹黑。从他小时候开始,就不‘手软’的压榨他。
阿生在山上学艺,村里的其他人也惦记上了。不少家里有娃儿的,辗转让杨大全探一下穆如风的口风。
不过,这事穆如风可不接手。
那些孩子和阿生不同。
他推说是萧北看上了阿生,决定收阿生为徒,这事他作不了主。杨大全也是一样的说法。
这样一来,村里人就将目标投入萧北。
可萧北那是万年大冰棍啊,村民刚想问一问,被他一个眼神看过来,就结结巴巴说不出话了。
对此,有人暗生不满。
认为穆如风没有一视同仁,这些年一直都只看重杨大全一家人。
杨念祖得知此事,心生一计。
他悄悄让人去找那些心有不满的,如果他们愿意去华县种油检茶树,他就送他们的孩子去镇学。
这么大的诱惑,自然有人心动。
不多时日,杨念祖就撬走了十来个村民,还都是伺候了几年油茶树的。
杨大全得知后,找上门。
“大兄弟,你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听说,你决定跟那杨念祖去华县种油茶树?你这样是不是不仗义?如风两口子待咱们可都不薄啊,这些年如果不是他们帮衬着,咱们这些人的日子,也过不到现在这模样。”
杨大全最是看不惯忘恩负义的人。
而这人与他交好大半辈子,结果竟成这样子,还真是让他难以接受。
“大全哥,我这也是……”杨栓子的话没说完,他媳妇从厨房出来,叉着腰,“大全哥,我们现在的日子,那是靠自己的劳力得来的。我们不上工,他们给工钱?
穆如风夫妇是挺好的,但那是对你们家很好。
我们上山说了几回,让我家孙儿也去跟阿生做个伴,一起学。可人家总是一堆说辞,什么要看萧北的意思?
哼!那萧北是他家下人,他一句话,萧北还能不同意了?
分明就是他穆如风不愿意。
扯那么多的犊子做什么?
我们是老实人,祖祖辈辈都刨地生活。我们也想让孩子识文断字,将来不用再刨地了。
我们为了孩子着想,这才做了这样的决定。
他穆如风如果因为这样就怪我们,那就是他小心眼了,他看不得大伙都好。”
栓子媳妇噼里啪啦的一大堆,字字句句都是对穆如风夫妇的不满。
杨大全听着,气得满面铁青。
“栓子,你怎么说?”
杨栓子看了他媳妇一眼,硬着头皮,道:“大全哥,我婆娘也没说错,我不想再祖祖辈辈的刨地过活。”
杨大全深吸几口气。
“好!人各有志,我不勉强。”
说完,负手离开。
杨栓子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难受,但他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们这次是父子三人一起去华县。
算算这工钱很可观,还能让孩子免费上镇学。
杨大全回到家,魏氏连忙问:“当家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