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厩不但是华夏国的政治中心,也是文化中心和旅游之都。
吃、住、玩,对于熟悉燕厩的人来讲,这根本不是个问题。只有那些陌生的外来人才会每天为自己的吃住忧心。
燕厩市郊的王子酒店,703房间里,一对男女正上演着人世间最古老的春宫大戏
“啊——————”一声舒爽的长吟伴随着虎啸龙吟般的吼声,房间里的空气好像都停滞了。
空气中散发着的味道,一张双人的豪华的大床上,一对赤身**的男女相互搂抱着不想分开。
女孩那白嫩中透着粉红的肌肤上挂着细汗,一头乌黑的秀发有斜湿的披散在怀中那光秃秃的男子的头上。
如此绝色的美女居然和一个和尚上床?
如果这么想,你对了一半,错了一半
光头的不一定都是和尚,就跟骑白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一样。
但仔细想想,刚出狱的劳改人员,在人的本能**上又和和尚有什么差别呢?也许只能更甚。因为和尚可以泯灭**,而劳改的众人却为了**想时刻的离开牢笼。
“海桥哥,你这都第六次了,不怕精尽人亡吗?”杜如烟感觉很疲劳,很想睡觉,但想想这渴望了一年的幸福又深恐自己眼睛一闭,眼前的情郎会像空气一样的消失。
“烟,我爱你”卜海桥从进入九十七号那一刻起,就一直想跟眼前这个女子讲这样一句话。最初入狱的自卑、彷徨、无助,时刻折磨着卜海桥,每一次对杜如烟发火,卜海桥的心里都在流血。再一次抚摸着熟悉的透着香气的身体,卜海桥明白了,眼前人要珍惜,这一亘古不变的真理。
“傻瓜这种话还用说吗?”杜如烟感觉快被卜海桥压得窒息了,轻轻的动了动手臂,卜海桥就心领神会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要吃避孕药吗?”卜海桥很是歉意的看着从见到自己就和自己腻歪在床上的杜如烟,摸了摸光光的脑袋尴尬的问道。
“不吃如果怀孕了,我就辍学做你的妻子”杜如烟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看着卜海桥美目一闪一闪的调皮的问道,“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对吗?”
“嗯”卜海桥的眼中有些许的亮光闪动,一个经历了这样的挫折依然不离不弃的女子,自己还有什么好选择的呢?
“我离开杜家我们去很远的一个地方,开辟自己的王国怎么样?”看着卜海桥,杜如烟突然生出一种恐惧,不想再次失去的那种恐惧。失而复得的爱人让杜如烟有着些许的疯狂,想不顾一切的那一种。
“不行暂时不行”卜海桥看着杜如烟,眼中闪过一丝冰冷,毅然的拒绝道。
“你还是放不下这仇恨是吗?”杜如烟紧紧的抱住卜海桥,眼中透着深深的担忧,“看我的面子,放下这段仇恨好不好?如果爸爸和哥哥还不放过你,我和你一起对付他们他们以前不对,你受了委屈;但你如果现在去报仇,你们斗的你死我活的,你让烟儿怎么办呢?”
卜海桥的眼中透着愤怒,看了眼杜如烟,深锁着眉头想了很久很久,才慢慢的舒展。出了一口长气,拍了拍杜如烟的香肩说道,“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放弃但如果杜如龙再故伎重演,我就让他明白什么叫身败名裂”
“我相信我相信你做得到”仅仅几分钟,杜如烟就像过了一年,听到卜海桥的保证,杜如烟感动的眼泪打湿了眼角。如果不是爱自己,有谁能轻易的放弃这样的仇恨呢?为了自己,卜海桥放弃报仇,那么为了报答,自己只能用一辈子的爱来补偿。“那另外的原因是什么,海桥哥?”
“大丈夫知恩图报我用十年的青春回报甄诚我不想欠别人什么”卜海桥掷地有声的朗然说道。
“是不是时间长了点儿?”杜如烟就猜到自己的傻情郎会这么做,但想想自己心目中的皇帝要卑躬屈膝的去听甄诚的指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着些许的不舒服
“长?哈哈我在九十七号的每一天算一年都不过分这次虽然你起到了穿针引线的作用,但真正把我捞出来的是甄诚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追随甄诚一辈子你体会不到那种暗无天日的绝望有多痛苦,如果我再晚出来一年多,可能我的人生已经结束了要知道,我今年才二十三岁啊,你知道吗?你知道吗?”虽然答应不找杜如龙算账,但对于杜家,卜海桥有着满腹的怨气。声音近乎嘶吼,脸上那英武的俊脸狰狞的可怕。
有很多人以为,强盗端着长枪可怕;也有人认为,孔武有力的特种英雄才是王者;但很多人都忽略了高级知识分子的愤怒,这类人一颠怒就能用阴柔的手段毁灭掉一个国家
看似软弱的卜海桥变了,变得性情暴躁,变得凶狠可怕。杜如烟看着卜海桥,有一种深深的陌生感,似曾相识,又似从来都不认识。那个在镁光灯下,在领奖台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的英伟男子哪里去了呢?
“对不起我不是对你发火但我却一定要这样做”卜海桥不知道甄诚是谁,仅仅知道甄诚是寒芒的处长。一个处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卜海桥懒得关心,因为那就是自己未来的上司,哪怕他赶自己离开,那么自己也要报了这救命之恩然后再走
男人活在世上,可以穷困潦倒,可以怀才不遇,可以孤独终老,但却一定要顶天立地。
“那就按你的说法做吧,我支持你”杜如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内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闭上眼,缓缓的说道,“睡吧,我累了”
“咯吱————咯吱————咯吱————噗通”
“啊————吼吼————啊————快啊————啪啪”
夜已经深了,卜海桥和杜如烟闭着眼想着各自的心事和未来。想要深深睡去的时候,702号房间传来了男女那亘古不变又引诱人犯罪的靡之音。
有些事情,自己做的时候很舒服,但看别人做,听别人叫的时候却很痛苦。
如果用这句话去问那些色情男女,相信很多人都会给出一种答案。
“啊——————”一声尖细的大叫声之后,卜海桥的房间终于安静。
“妈的,这么晚了,还叫妓女,真是个瘾君子”卜海桥骂了一句,翻转身,疲惫的睡去。
“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甄诚缴械投降般的瘫软在孙绍波的身上,气愤的笑骂道,“你也不怕把隔壁的人吵醒”
“他们刚才声音比我们还大呢,我也要晒一晒自己的幸福”孙绍波裸露着手臂,看似很重却又轻轻的落在甄诚的宽厚结实的胸膛上娇嗔道,“是不是现在得到我了,就开始讨厌了哼”少有的女孩情态出现在了孙绍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