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小涵看着被牛娃子弄得脏兮兮的沙发垫子，皱着眉不说话。

“说啊，我想听实话！”牛娃子大声催促道。

“你长的不是一般的难看！”宸小涵以自己为标准，给了牛娃子一个严肃的评价。

“滚蛋！我不和你这个花瓶比！这样，你说我和我师傅谁帅一点儿？”牛娃子神色凝重的说道，“这可涉及到我的自尊心，你一定要慎重严肃的回答！”

“你比处长帅！”宸小涵很是违心的回答，心里暗道，你俩长的半斤八两的，好像跟帅也不沾边吧。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牛娃子咧开嘴，信以为真的笑道，“你知道欧阳萱儿给我的分手理由是什么吗？”

“你不说，我哪里知道！大概是什么性格不合，年龄差距巨大之类的！”宸小涵专心的想着自己刚才丢人的事情，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屁！”牛娃子倚靠在沙发上，神色间很是颓废的说道，“要是你说的就好了，欧阳萱儿跟我说，她喜欢像我师傅那样又成熟，又够帅的男人！”

“这样啊！”宸小涵饶有兴趣的宽慰道，“这个好像也说的通！”

“屁啊！我才比欧阳萱儿小了四岁，欧阳萱儿才比我师傅小了一岁！难道就差五岁，我就不成熟了？”牛娃子满脸不服气的说道，“现在我们师门就我最没用了。师傅一堆女人，狗娃子有女人倒贴，我可倒好，处了个女朋友就摸了几下手，连半个月不到就失恋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啊！”

“没什么失败不失败的！女人多的是！欧阳萱儿虽然人长的漂亮，也足够聪明。但这样的世家女孩子，真的不适合你！欧阳萱儿做什么事情都有目的的，这样的女人你和她生活一辈子，累不累？”

“这个我也知道！但就这样结束了，让人不甘心啊！”牛娃子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那你还能怎么样？欧阳萱儿能承认是你的女朋友，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这消息要是传到燕京，很多公子哥可能都会跌破眼镜！”

“拉倒吧！”牛娃子苦笑着说道，“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欧阳萱儿看不上我的原因，还不是因为我没本事！西门霜儿甩了世恒，不也是这个原因吗？我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东方小玉和舒爽就和他们不一样呢？南宫姐姐和黄依依姐姐好像也不是这种女人，为什么我这么命苦，初恋就遇见了欧阳萱儿这样的世家女孩子呢！”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宸小涵知道牛娃子的经历和自己不同，没有继续的开导和安慰，轻叹一声说道，“找个傻妞或虎妞做老婆，那种幸福和痛苦也不是你能体会得到的！狗娃子和东方小玉能不能走的长远，现在还很难说呢！”

“咋啦？难道我师弟狗娃子还配不上东方小玉吗？”牛娃子听出宸小涵言语背后的意思，很是郑重的说道，“狗娃子将来的成就不会小的！”

“怎么说呢？”宸小涵不想打击牛娃子，想了想说道，“别的不说，就狗娃子的名字就成问题！”

“你是说姓氏？”牛娃子马上明白了宸小涵的意思，点了点头说道，“这倒也是，我这牛还像个姓氏，哪里有姓狗的！”

“你也不清楚狗娃子的经历吗？”宸小涵好奇的问道，“狗娃子肯定有自己的姓氏的，他现在的名字更像是职业！”

“除了我师傅和狗娃子，没人知道我这师弟到底姓什么！”牛娃子苦笑一声回答道。

宸小涵没有再问下去，因为不单狗娃子身世是个谜，好像寒芒的这些男孩女孩的身世都是谜。这个谜底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揭开，等到这一天到来的时候，寒芒可能还会衍生出来更多的故事。

牛娃子好像被宸小涵的言语触动了心弦，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连宸小涵离开了去卫生间洗澡都浑然未觉。

“我的爸妈到底是什么人呢？”牛娃子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自言自语的编织和憧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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