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能，她未必就不能了！

此事一时半会儿跟林掌柜也说不清楚，反正本草堂库房的药材，加上谷药王新炮制的，还能顶些时日。

赵家那边，宜徐徐图之，暂时还急不得，且，她也只有六七成的把握。

但如今本草堂都要被天医堂的大水给淹没了，哪怕是一成的把握，她总要试试才行。

此事有些太过异想天开，她说有把握，林掌柜也是不会信的，夜染干脆在心里琢磨着如何成事，没再往下说她的谋划。

公孙侯府。

侯爷约了天医堂的封管事来府议事，尤管家带着人刚迈上亭廊台阶，听到书房传来的笑闹声，脚步顿了一下。

“封管事，这…..”

公孙夫人和世子刚死，侯爷这闲情雅致。

封管家是个人精，呵呵干笑两声：“无妨，来了侯府很多次，都没能赏赏这园子里的景色，要厚着脸皮叨扰尤管家一回了。”

两人正折身要往外走，突然听到书房内传来砰的一声，紧接着是公孙侯爷怒不可遏的声音。

“滚，给本侯滚……”

尤管家和封管事一扭头，见屋门应声而开，一个衣衫不整的小娘子，惊慌失措从屋里跌跌撞撞跑出来。

见尤管家和封管事看着她，羞得转过亭廊，脚步匆匆离去了。

书房里停歇了，守在门口的小厮，忙入屋禀报。

“侯爷，封管事来了！”

屋子里静寂了片刻，公孙侯爷有些挫败的声音从屋内传来：“收拾一下屋子，让尤管家将封管事带进来。”

从上回在书房被一个样貌平平的丫鬟勾得一起火起，公孙夫人闯进来败兴后，他存了执念，一直想喊几个水灵的在书房伺候。

可惜了，那头母老虎看得紧，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等她随太后去了护国寺上香，他趁机得逞了，将伺候他的丫鬟强按在书案上，那滋味儿真是销魂入骨。

没有那头母老虎后，他哪还愿意节制？

这府里的丫鬟，妇人，只要他起了兴致看上眼的，都要喊进书房来伺候几回。

没有母老虎后，他被压制的雄风乍起，格外厉害，书房里常传来女人被他折腾得哭爹喊娘的声音。

但是近两日，却有些力不从心了。

为了掩饰自己不行了，每回紧要关头，他都佯装伺候的女人触怒了他，大发雷霆给赶出书房。

越是不行，越想证明自己宝刀未老。

反复几次折腾下来，他有些筋疲力尽了。

知道封管事医术了得，尤管家才将人带进书房，一脸颓败的公孙侯爷伸出一只手。

他重重咳了一声：“封管事，你来得正好，替本侯把个脉！”

“是，侯爷！”

封管事一搭上公孙侯爷的脉搏，心内已经翻江倒海，这是肾衰竭之兆，已经有些严重。

就算抓了方子调养起来，以后也难保能有子嗣。

他若是敢将脉相的结果说出来，公孙侯府一怒之下，不知道会对他做出什么来。

毕竟本草堂抢了天医堂去高门大宅内看诊的事儿，让天医堂进账锐减，这已经让公孙侯爷心生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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