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帅面面相觑,王帅忍不住说道:“真没有想到,我还以为只有我这样帅逼才会被别人给复制,没想到如同林恒这种弱鸡,居然还有人模仿,拜托,一个正义教的少主,到底有多么的了不起?也不过如此吧。”
林恒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不过林恒属于那种不太爱说话的,倒也没有直接发火。
反而那个穿着花色的西装男,不爽的说道:“你这人说话是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否则我绝对不善罢甘休。”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你要是听不懂的话我给你翻译。”王帅笑眯眯的说道,甚至还很恶劣的伸出了两根手指,上下搓了搓:“但是我的翻译是要钱的。”
我只觉得头大。
花色西装男很是愤怒的看着王帅说道:“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王帅笑眯眯的看着对方:“我的来头可大了,以后你出去模仿的话也是非常好的,我可是整个龙虎宗的财务总管。”
“我看你是总管。”花色西装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我面前,郑重其事的说道:“魏子宁是你的妹妹吧?我今天就是过来求亲的,昨天你妹妹在关键的时刻拯救了我,所以我非常的感动,仔细想来,就是爱的感觉,于是,我就过来提亲了。”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关注其他的,我最关注的是这个。
花色西装男说道:“注意你的态度,我可是正一的少主。”
“我还龙虎宗的掌门呢。”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你们这些江湖人士,就算想要冒充,能不能冒充点新鲜的?林恒就在我的旁边,你还有什么话想说?”
林恒很配合的走到了前面,花色西装男看到林恒的时候,浑身颤.抖吓了一跳,脸色十分尴尬:“这、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做,暂时就不多说了……”
我皱着眉,对方是想跑。
花色西装男缩手缩脚的走到门口,正要离开,可是林恒和王帅却一左一右的堵在了门口,宛若门神。
花色西装男脸色尴尬,正要说话,却被王帅和杭凡茜脚踹在了小腹上,这货咣当一声就跪倒在地上。旁边那些西装男想要对我们动手,我迅速上前,一脚一个就将这些人全部都踹翻在了地上。
毕竟他们都是普通人,也不过就是当了几年兵,身手比一般人要好一些罢了,打起来没有什么难度。
哪像陆坤这种学了好几年的功夫,自然跟寻常人无法比。我平常都是和陆坤练手的,收拾起这些普通人,实在不要太简单。
所有黑衣人都被我们堆在旅店房间外面的走廊上,胡乱的摆着,一开始边上的人还想教训我们,但大概他们是被我的王八之气给吓到了,竟然没有一个敢说话的。
最后我们只把花色西装男留在了房间当中,我没好气的看着他说道:“叫什么名字?”
花色西装男被王帅和林恒五花大绑,脸上也画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林恒甚至在他脑门上写着冒牌货三个字。
花色西装男这回老实多了,不过看向林恒的时候,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亲人:“林恒,你不记得我了?小时候我们两个还一起玩呢,我是山脚下的狗蛋啊。”
我差点笑出声。王帅这个皮的,也在旁边淡淡的说道:“是啊,我就是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花色西装男一脸殷切的看着林恒。林恒想了一阵,脸上不确定的问道:“谷德淼?”
谷德淼兴奋的看着林恒说道:“对呀对呀,就是我,后来我们家搬走了,去了别的地方,但是我始终还记得你,因为你是我的大哥,永远都是。”
我好奇的看着林恒。
他这个小弟的名字还真够绕的。
林恒咳嗽一声:“你怎么当上骗子了?”
人艰不拆啊。
况且林恒说话就很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直男。
谷德淼都快哭出来了:“大哥,我不就是太想念你了吗?所以才会模仿成你的模样,其实我一直都想着你,念着你,我一直都想跟你……”
林恒抖了抖,后退两步:“我喜欢女人。”
“的确挺像表白的。”王帅没好气的白了摆手说道:“不过这都不是重点,谷德淼,你得告诉我,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这货会躺在床上?”
谷德淼这才注意到躺在床上的陆坤,脸上瞬间就变得惨白:“不是我,不是我,我昨天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快放了我吧。”
这态度明显有鬼啊。
我和王帅二话不说,把谷德淼拖到了角落里,一顿暴打。
谷德淼被我们打得脸上都是青紫色的痕迹,谷德淼很郁闷的冲着我们说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我们停了手,谷德淼蹲在墙角里,瑟瑟发抖格外可怜,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这才飞快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本来我在村子里面闲逛,然后就碰见了魏子宁和陆坤他们两个,我看他们两个神神秘秘的,就一路跟着他们身后,本来还以为他们两个会在草丛里面玩个野战什么的,却没有想到他们两个居然作死,跑到了村长的院子里。”
我一脸懵逼,尤其这货说什么野战之类的,让我一头雾水:“然后呢?”
谷德淼连忙说道:“谁都知道村长的院子除非你排队能进去之外,谁都不能够随随便便的进去,但他们两个却莫名其妙的进入到了村长的地窖当中,别人都说,那村长的地窖里面装的都是黄金,十分有钱,其实我也很好奇,便跟着进去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说话。
王帅提起了拳头,冲着对方说道:“说重点。”
“我们在地窖里面看到了很多死人。”谷德淼直接说出了重点,但这也太重点了,没有具体的说法,听上去觉得好玄幻啊。
谷德淼这才看着我们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也不是一个秘密,很多人都知道,村长会把那些忤逆他们的人都杀了,有些人就说,那些人的尸体就在村长的地窖里,有些人还说,村长的地窖里面是用人来泡酒的,这是祭祀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