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答应什么?南溪,你要是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今天晚上,可有你的好受的。”
南溪心有一颤,这句话十分耳熟,与此同时,她的脑海中同时闪过无数个夜晚的画面,自己求饶时的景象还历历在目。
她不要,她拒绝!
正要为自己刚刚的口不择言而道歉,南溪忽然想起来,难道不是应该她生气吗?薄司爵有什么理由说这句话?
南溪甩开薄司爵的手,气势完全不输男人,“怎么?你还想把我怎么样不成?”
“我告诉你,薄司爵,从今天开始,你给我搬到客房去睡,我的房间,你要是敢进来一步,就别怪我不客气!”
“哼!”
南溪愤恨转身,直接摔门离开,这回,就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薄司爵在书房工作了。
当晚,果然如南溪放的狠话一般,薄司爵回房时,发现门被反锁!他敲了几次门,房门里的女人都充耳未闻,摆明了就是不会给他开门。
最后,薄司爵一气之下果然去客房睡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聂姨和佣人看到他从客房出来,表情别提有多奇怪了,大家都知道这几天南溪变着法儿的哄薄司爵,昨晚更是一趟又一趟地往书房跑,本以为俩人会和好,可是男主人怎么跑去客房睡觉了呢?
薄司爵起床的时候,南溪也正好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聂姨,早饭做好了吗?”
南溪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薄司爵。
聂姨看了看南溪,又看了看薄司爵,直觉告诉她这俩人昨天肯定发生了什么,否则气氛不会如此微妙。
“做,做好了,你和薄先生赶紧下楼趁热吃吧。”
噔噔噔!南溪下楼的脚步声比平时要重太多,走的每一步似乎都在发泄心里的怨气。
饭桌上,气氛更加诡异,空气中漂浮着硝烟战火的味道,似乎只需要一根导火索被点燃,两个人的大战就会一触即发。
薄司爵的的筷子伸向一盘小菜,眼看就要夹到了,结果南溪突然伸手,把盘子整个拽到了自己跟前,薄司爵的筷子停留到了半空中。
薄司爵的手又伸向了剥好的鸡蛋,结果也被南溪抢走了,总之不管男人看上了什么,南溪总会中途插手,就是不让他痛快。
啪!
干脆放下了筷子,薄司爵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抿着嘴唇不说话。反观南溪,不管不顾,依旧吃得正香,表情也风轻云淡,看都不曾看薄司爵一眼。
过了一会儿,南溪也放下了筷子。
“聂姨,我吃好了,我帮您收拾一下吧,然后我就要去工作室了。”
聂姨走了过来,发现南溪的确吃好了,但是她对面的男人一口都还没有吃,于是聂姨没有动手。
“怎么了?聂姨?”南溪端着盘子就往厨房走,示意聂姨也赶紧把剩下的东西收拾起来。
聂姨却为难得要命!
“可是...”可是薄先生还没有吃啊。
南溪不管,接着收拾,一边收拾剩下的东西,一边还叮嘱聂姨,“聂姨啊,现在咱们国家倡导珍惜粮食,以后不管早饭还是晚饭,不用做这么多了,您看,今天这不是都剩下了,多浪费了,以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可以少做一个人的饭。”
南溪这话的意思,少的这个人,不就是薄司爵吗?
聂姨张了张嘴巴,不敢搭话,偷偷看了一眼薄司爵,男人的脸别提有多黑了。
薄司爵眯起了眼,危险的目光锁定了南溪,想不到昨天还想方设法哄着自己的女人,今天就变了一张嘴脸,这女人果然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可是他有做错的地方吗?
难道错的不是南溪吗?为了工作和孩子,竟然拒绝了他的蜜月计划,错的不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