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凉的黑夜,寂静的小镇街道徐徐驶来十几辆颜色不一的小轿车。
一分钟后,十几辆小轿车一字排开慢慢停靠在一栋三层小楼不远处。
“呼啦哗啦”
车上悉数下来全是神采奕奕的精干小伙,为首的后生右手夹着烟仔,左手插在裤袋,迈着稳健的步伐领着一大帮后生向小楼靠近。
他猛吸了口烟,右手潇洒的一扬,中指轻轻一弹,烟仔头闪着火光飞梭出去。
他双手插进裤袋,笔挺的站在小楼门口,借着柔和的街灯紧紧盯着门框上的门牌号码,小声道:“二狗,叫兄弟们把整个小楼围起来,预防朱日房逃跑。还有叫三个兄弟搭人梯从这上二楼;接着从二楼下来把大门打开。”
“逍遥叔,不用那么麻烦,我有********。”谢泰顺从人群中挤出,操着稚嫩的声音道。
“二狗,你怎么把他也带来啦!”谢逍遥一脸不悦的瞪着谢泰顺和谢二狗。
“泰顺,你赶紧开门去。”谢二狗轻推谢泰顺,醒目道:“哥,你息怒,泰顺那小子已经被学校劝退啦!他老爸知道他不是读书的料也没强迫他。反而把他交给我,让我带着他在酒楼里帮忙。”
谢逍遥瞪着谢二狗还没开口,谢泰顺已经快跑到他面前,小声得意道:“遥叔,门已经打开啦!”
谢逍遥冷瞪着谢泰顺,掏出一包迷香递给谢二狗,小声道:“你带几个兄弟进去把朱日房给绑了。记住,先让他女人乖乖的睡死过去。”
“明白----”谢二狗接过迷香领着六名后生飞快的窜进小楼。
五分钟不到,谢二狗等人就把还在睡梦中的朱日房给绑到车上;而且只让他穿了条底裤,冷得这家伙一路哆嗦、嚣张的叫唤---
“叫吧!现在不叫等会没机会叫啦!”谢逍遥抬手狠狠的奖了个巴掌给朱日房,接着大手一挥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往矿区驶去。
还在派出所陪赖所长聊天的钟家兄妹一获得消息,立马领着赖所长飞快的赶往矿区。
1
矿区指挥部的门坪上,灯火通明犹如白昼。
愤怒的矿工们望着蜷缩在冰冷泥石地上的朱日房,个个摩拳擦掌都想上去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曾被朱日房打的五位矿工手拿铁棒缓缓的靠近他,他们有的头缠纱布、有的手搽药油、有的眼角淤青。
他们闪着喷火的眼神,滚烫的射向朱日房,射得他心颤颤、魂丢丢。
“你---们想干嘛?”
“以牙还牙。”
谢逍遥站在朱日房身旁,叼着烟仔,冷静道:“大叔们,记得别打头。”
“兄弟叫他们住手,你们有啥条件可以提出来。”
朱日房仰头可怜兮兮的望着谢逍遥。
谢逍遥慢慢蹲下身子对着朱日房的肥脸吹着烟雾,冷冷道:“条件肯定要提的。不过,提条件前老子要让你尝尝被打的滋味。”
谢逍遥突然抡起右手照着朱日房的大脸狠狠的甩了过去,“叼你老母,我大哥的矿山你也敢打主意,说,谁指使你干的。”
“哎哟!兄弟,没人指使我。咱们可以商量一下吗?我老舅是廖副县长,我可以赔你大哥的损失。”
朱日房痛的眼冒金星即刻把他做官的老舅给搬出来。
“叼你老母,你赔的起吗?老子打的就是你这种狗仗人势的家伙。”
谢逍遥缓缓站起身,右手一挥,“打-------”
受伤的矿工如获圣旨,激动的抡起铁棒往朱日房的手脚狠狠的击打下去--------
“哎哟-------兄----弟,饶-----命-----”
从来都是他打别人的朱日房,这回终于品尝到被打的滋味,痛的他在地上直打转。痛苦的叫唤声震彻整个矿区。
“大叔,快停手----差不多就好啦!”
谢逍遥赶紧拉开正打的起劲的矿工,潇洒的蹲下身子,抬手捏住朱日房的肥脸,厉声吼道:“乖乖的把你敲诈矿山老板、殴打矿山工人、砸坏私人财物的犯罪事实一字不漏的讲出来。”
“好----我说。”又痛又冷的朱日房彻底服软,哆哆嗦嗦道:“兄弟,可以弄件衣服给我穿穿吗?”
“二狗,把他拖到办公室去给他喝杯热水顺便帮警察把口供录了。”谢逍遥抬起右腿狠狠的踹了朱日房一脚,“叼你老母!一个小小的村霸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你给我睁大狗眼看清楚啰!老子就是桃花村的谢逍遥。别以为你老舅是个副县长我就不敢灭了你。实话告诉你,像你这种级别的小混混,根本不配老子对你下狠手。如有下次,绝不轻饶,听清楚了吗?”
“谢谢逍遥哥,你的大名我早就耳闻,”朱日房如获大赦般激动道:“逍遥哥,我实在不知这矿山是你大哥的;如果我知道,就算搬个冬瓜给我做胆我也不敢动他一根汗毛。”
“哼!”谢逍遥脸色即时舒展,冷冷道:“往后,不管是哪里的老板来这里投资,你都不可以去欺负人家。要是被我听到你的恶劣行径,一样不轻饶。”
“是----逍遥哥教训的对。我朱日房谨记逍遥哥的教诲。”
2
谢逍遥驾着轿车疾驰在回三南的路上,钟舒曼坐在副驾驶位上痴痴的瞄着他,柔声笑道:“逍遥,你小子真有办法,一出马就帮我大哥解决了麻烦。告诉我,你是如何成功拉拢赖所长的?”
“呵呵!这个吗?你帮我说服兰兰,让我们三人同床睡,哥哥我就告诉你我高明的手段。”谢逍遥侧脸瞟了下钟舒曼,乐呵呵道。
“去-----那个你自己不会去说服她吗?”钟舒曼嘟起小嘴不爽道。
“呵呵!我自己要是能说服她;还叫你去干嘛?”
钟舒曼沉思了一会,狡黠笑道:“逍遥,我有个妙计保证让你小子完全捕获兰兰的芳心。”
“呵呵!说出来听听。”
谢逍遥缓缓伸长右手调皮摸向钟舒曼的弹性大腿,耸肩爽笑道。
“哎!你小子的手往哪摸呢?小心驾车。”钟舒曼赶紧探手抓住他大手,柔声娇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