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里里外外吃干抹净了(1 / 1)

第171章里里外外吃干抹净了

她的挣扎都像带着火一般,宫锦墨的动作更加粗暴,房卡几乎被他急切的弄断。

门打开了不到一秒,宫锦墨狠狠抱着女人走了进去,又重重把房门顶住,钟意后背被重重压在门板上,痛的眼泪下一秒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那双眸子却愈发迷蒙勾人,宫锦墨再也没有迟疑,如狼似虎的一扑。

衣服在激烈的撕扯中被褪去,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穿过她腋下,轻松的拎起她往床上甩去。

夜色深长,一室缱绻,抵死缠绵。

从音乐剧场回到酒店,已经是夜里十一点。

进了房间,姜如暖把煦煦放在了舒软的床垫上,小家伙果然是能睡,肉乎乎的小身子只轻轻翻了个身,埋到被子里继续睡去了。

姜如暖洗过澡回来,煦煦依然睡得香甜,她却难以入睡,一闭上眼睛,就是在看音乐剧时,黑暗的观众席里裴纪寒看着她时那双深邃黑亮的深沉眼眸……

像是一个黑洞,让她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在床上躺了几分钟,一丝睡意都没有,她索性掩了掩身上的深蓝色法兰绒睡衣,走向酒店的阳台。

一打开阳台门,一阵寒凉夹着雪花的冷风铺面而来,吹得姜如暖一个哆嗦,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外面下雪了。

这个酒店极为高档,阳台的视野可以看到整个N城最繁华的夜景,此刻被弥漫的大雪覆盖着,夜灯和霓虹一层朦胧。

她手指放在冰冷的栏杆上,刚舒出一口长长的郁气,睡衣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一下。

有心事?

裴纪寒的信息,点开,蹦出三个字。

他……怎么知道?

姜如暖心里一紧,下意识一转脑袋,才发现裴纪寒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隔壁房间的阳台上,雪夜的天漆黑厚重,他慵懒随意的倚在栏杆上,举着手机看她,唇角的弧度很浅凉……

“你……怎么在这儿……”姜如暖慌乱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小声嘟囔了一句,“人都在这儿还发什么信息。”

闲得是不是。

“你有心事?”裴纪寒索性亲口问了出来,唇上带着笑,“跟我有关?”

姜如暖:“……”

她咬断自己舌头算了。

“没有”她回避开他的视线,回答的斩钉截铁,“煦煦睡觉打呼噜声音太大了,也不知道像谁!吵得我睡不着觉,出来透透气!”

“呵,打呼噜肯定不像我……”裴纪寒睥着她,笑的愈发深了,“我睡觉不打呼噜,你嫌吵可以过来跟我睡。”

姜如暖:“……”

还要不要脸了这男人。

她也没兴致看这夜晚的雪景了,扭脸就要回屋去,裴纪寒像是看出她想回去,不由出声,

“喂,别走……”

“干嘛?”他低沉温润的嗓音让姜如暖心尖一软,把身子往柔软的睡衣里缩了缩,嗔恼看他,“很冷啊……”

她脑袋刚转过去就听得“咔”的一声快门清响,就看到裴纪寒举着他的手机正正对着她的脸……

姜如暖不由一愣,“你,你干什么?”

裴纪寒没答他,手指按着手机不知道在操作什么,过了有几秒,抬眼看她,“给我打个电话。”

姜如暖无语。

抱着要看看这男人到底在干什么的想法,她拿出手机拨了他的号码,对面,裴纪寒倚在栏杆上,伸手把手机举到她眼前,屏幕上除了闪动她的号码,还有一张她的照片。

“我的桌面屏保和来来电显示怎么样?”他微垂着眼睑,笑声虽隐于雪中,乖剌的意味很明显。

屏保,和来电显示?

“你……”

姜如暖的脸果然蹭的又涨红了,粉白的肤色笼上红晕,红到脖颈,两粒小巧的耳垂跟要滴出血似的,红的诱人了。

裴纪寒本以为她又骂他了,谁知,那女人一跺脚,逃也似的转身离开阳台,玻璃拉门被她拉的震天响。

姜如暖觉得……快疯了。

这男人……大晚上没事到底发什么神经。

今天晚上还让不让人睡了!

背后,裴纪寒看到那仓皇失措的小女人,握拳抵在唇边,勾起唇角,没忍住终于嗤嗤笑出声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都二十七岁一把年纪的认了,竟然也会像个青涩的高中生一样撩女孩子,真稀奇。

看她害羞的样子,他不由得想……若是真的在校园里的时候就遇到这个小女人,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光景呢……

想着,又不自觉的摇摇头。

他一路读最严格的皇家商学院走来,如果在学校里遇到这拧巴的小女人,非气的他完成不了学业不可。

一早。

地下赌场对面的酒店总统套房。

房间一片狼藉,外套衬衫和内衣在地上胡乱挂着,大床上,男人和女人相拥躺着,中间横着一张被褥。

四肢痛的像是被车轮狠狠碾过一般,大腿动一下就是抽筋拆骨的痛感,钟意闭着眼痛苦的直抽气,某些凌乱的片段忽然涌进脑海,她蹭的睁开眼睛!

腰上横着的大手微微一紧,她耳边响起男子低沉的含糊声音。

钟意脸上的血色像是一瞬间被抽空,小脸煞白煞白的,昨晚的片段拼拼凑凑怎么也连贯不到一起,她索性心一横,转身看那睡在她身侧的男人的脸……

“啊”

认出宫锦墨那张餍足的英俊面孔的一刻,钟意心里的震惊一瞬达到最高点,直接尖叫了出来,下一秒,“啪”的重重一个巴掌狠狠朝他脸上扇过去!

宫锦墨挨了一巴掌终于不再装睡,从床垫上弹起来,捂着脸颊瞪她,“钟意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昨天晚上里里外外都吃干抹净了,现在再装清纯无辜是不是太晚了!”

“该死的,怎么是你!”钟意直接扯过被子缩在床角,眼神不比宫锦墨和善多少。

“不然你以为是谁?”宫锦墨脸色咻然又冷了下去,“还是,你希望是谁?”

“啪!”又一个巴掌,朝着刚才打得的位置又落了下去,钟意简直气急败坏,“你,你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