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说胡话。

方慕慕低着头，一阵气馁。

“对了，”她垂着脑袋刚要离开，陆子翼叫住她，递给她一份文件，“这是你的调任书，如暖那个综艺节目最近用人比较紧张，你调回去，做她的助理，新的总裁助理明天过来任职，尽快交接工作。”

“什……什么？”

“怎么？有问题吗？”陆子翼淡淡看她，“你之前就是如暖的助理，现在把你调回去，应该不会有不适应吧？”

不会有不适应？

不适应大了！

当初一句话不说，说就把她调过来就调过来，现在又一句解释都没有把她调了回去，她方慕慕是什么东西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直面着男人，没有接那份调任书，“陆总，您要找新的总裁助理，是我工作上出了什么问题吗？”

“理由刚才已经说过了，如暖那边最近比较忙，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助理，跟你的工作能力无关。”

说到这里，陆子翼轻轻抬起头来，“虽然你的工作能力……也很一般。”

“……”

……

丽莎阿姨带着煦煦离开之后，姜如暖也睡不着了，起来洗了个澡换好衣服，随即出了门。

她记得跟裴纪寒的约定，直接打车去了裴氏，计程车在裴氏附近停下之后，她现在附近找了一家药店。

店员了解了她的情况，给她建议了一种，店员去柜台开票的时候，她就在小儿药架里又看了看小孩子吃的钙片维生素什么的，挑了两盒药走到收银处，刚想拿出钱包一起让店员结账，一双大手推开了她的现金，递上了一张银行卡，“我替她结了。”

姜如暖一抬头，看见是宋景明，脸色凉下来，“宋先生这么喜欢帮别人结账？”

“这你就误会我了，”宋景明朝她淡淡一笑，“我只想帮你结账。”

姜如暖一看到宋景明的笑就头皮发麻，她现在打心眼里不想看见宋景明这张虚伪的面孔，蹙着眉不接话，接过店员递给她的药就要走。

“如暖，”宋景明抓住她的胳膊，关切问她，“你不舒服吗，来买药？”

“你是不是就希望我不舒服？”姜如暖挑眉看他，“要让你失望了，我现在很好，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如暖，”宋景明更收紧拉着她的指节，好的话怎么会偷偷摸摸的来药店，他在外面看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奇怪，看她现在这副激动的样子，心里的猜测又多了几分，“最近怎么没有看到裴纪寒陪着你，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

姜如暖有些惊讶的瞪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宋景明看她这幅样子，又肯定了几分心里的猜测。

真的好久，没有裴纪寒和姜如暖在一起的消息了。

尤其是昨天那则新闻上，姜如暖从M国回来，裴纪寒都没有去接机。

如果是平时，那么不奇怪，但是当时姜如暖怀里明明抱着裴纪寒的儿子。

如果是姜如暖带着裴纪寒的儿子出国了几天，照那男人的脾性，如果不是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可能不去机场看他儿子。

而且最近，宫氏和裴氏之间的消息倒是传了不少……裴老爷子和宫老爷子结为亲家的消息在南城已经基本捂不住了，裴纪寒如果和宫家那小姐结婚，宫郦珠又怎么能容得下姜如暖？

想到这里，宋景明松开姜如暖的胳膊，反而握住她的手，“如暖，你不用在我面前逞强的，如果你和裴纪寒之间发生了什么，那个男人他改变主意不要你了，你可以来找我，我是不会嫌弃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