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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来兴呆了呆,以他的年纪并不能完全理解沙华的话,他只听到了他能听得懂的,比如找祖父祖母告状,比如沙华转移他怒气的人选——冷凝香。
他狠狠瞪了沙华一眼,又一阵风般的跑了出去,沙华想了想,叫了个婆子进来,给了她一锭金元宝让她去打听古来兴说的事是怎么回事。
古家宝对女人一向大方,原主又得他专宠好几年,手边攒了不少银子,只她出身穷苦,节俭惯了,虽也学着大家夫人的样子打赏下人,但都在正常范围内。
沙华就不同了,再多的金银她也带不走,更不想替古来兴攒媳妇本,随手就扔了金元宝出去,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她要专心修习无际心法,没有那么多心力和这些丫鬟、婆子勾心斗角。
那婆子姓齐,是原主身边最得力的,对原主也算是忠心,平时得的赏赐不少,只没有拿过这么多的,喜的眉开眼笑,不一会就来禀告道是两个小丫头嚼舌头,不小心被古来兴听到了,又压低声音道,“刚刚大少爷去回了夫人,夫人大发雷霆,将那两个小丫头打了二十板子撵出了府,夫人还说要太太一病好就管家,夫人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了,那起子小人可不就趁着空兴风作浪!”
沙华听到这心里已经明白了,她这些天太“安分”,冷凝香反而坐不住了,这是在激她动手,顺便提升自己在府中的威望和在古夫人心中的地位,她可以想象,只要冷凝香一接手府中事务,那些谣言必定就会销声匿迹。
她既这么诚心的邀请自己出手,自己没动静,岂不是太让她失望了?
沙华一直等到快天黑的时候,听说古家宝回府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一大群丫鬟、婆子浩浩荡荡往古家宝和冷凝香的院子而去。
古家宝正在和冷凝香吃饭,听说沙华来了,不悦道,“这时候她来干什么,让她明天再来!”
冷凝香早已等候多时,这时候哪里肯让沙华就这么走了,大度道,“齐姨娘也许有什么事,这大晚上的也不好让她白跑一趟,爷吃过就去见见吧”。
在她想来,沙华憋了一天的气,好不容易等到古家宝回来,她再晾她一晾,她肯定更是气炸了肺,到时肯定会做出什么事来让古家宝更加厌憎她。
这段时间古家宝虽然还是夜夜歇在她房里,但对她的态度明显没有以往的敬重了,她必须要扭转他的态度。
她伺候着古家宝吃过了饭,又喝了茶,这才装作刚想起来的模样道,“爷,齐姨娘还在等着,这?”
古家宝自上次的事后,对她的秉性也算知道了一些,一眼就看出她在作态,只女人耍些小心眼,他并不放在心上,点了点头,冷凝香这才命人将沙华请进来。
沙华进来时,她为表示自己的大方贤惠站了起来迎过去,正要说话,沙华就一把撞开她,扑到古家宝脚边,大声悲呼,“爷!您可要为大少爷做主啊!”
冷凝香被她这一撞,差点摔倒,虽然被丫鬟及时扶住了,还是气的面色铁青,也顾不上温柔大方了,冷声斥道,“爷还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像什么样子!”
沙华回头呸了她一声,“不是你儿子你当然不心疼!爷!今天大少爷来跟我说,府上那起子个下人奴才竟然都在背后叫大少爷丫头养的!爷!您可要为大少爷做主啊!妾身只要能伺候爷,是妾还是丫鬟都没关系,大少爷可是爷的长子啊,怎么让一群奴才那么践踏!大少爷长的像妾身,儿像母那是福气,像妾身又生的俊俏,有什么不好了!那群奴才凭什么骂他生了一张丫鬟脸!”
古家宝听说儿子被人辱骂,本是愤怒,听她说什么像她生的俊俏,又有些好笑,多年前原主在一众美人中脱颖而出,这种天真自然的气质也起了很大作用,他本已对她十分腻味,此时倒是觉得顺眼了许多,忍笑道,“此事我自会彻查清楚,不会委屈了兴哥儿”。
“多谢爷!”沙华欢喜行了一礼,“大少爷还说想要和二少爷一样记在太太名下,还说什么母贵子贵的,妾身也没听懂,只是觉得大少爷说的对!就算爷打杀了那群小人,大少爷跟着妾身,到死也是个丫头养的,还是记在太太名下的好,太太没胸没屁股的,一看就不好生养,又流过一次产,日后肯定生不出孩子来,大少爷跟着她,她也只能把大少爷当亲儿子疼,爷不必担忧!”
古家宝看着她一脸欢喜的模样不禁哑然,心下倒是对她起了几分怜惜,原主能将他一个好-色胚子扭转成现在的样子,可想而知他当初对她有多喜爱,就算他后来转而喜欢上了冷凝香,也并没有薄待原主,直到原主一直针对、陷害冷凝香,又害得冷凝香流产,他才真正对她冷淡起来。
这时候她天真而又充满希望信心的说着让大儿子记到别的女人名下的话,让他又想起了她刚进府时天真懵懂的可爱模样,心下一时感叹,半晌才道,“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她跟着他一场,又给他生了两个儿子,他不能做的太绝,总要留个孩子给她养老送终。
沙华急道,“爷,大少爷说了事情宜早不宜迟,太太是官家小姐,识字,大少爷还能跟着太太读书,大少爷说了,读书要趁早的,越晚越学不会!”
她就这样匍匐在他脚边,仰着头殷切而充满期待的看着他,恳求的却是最不利自己的事,古家宝不自觉怜惜摸了摸她水亮的眼睛,脸色却冷了下来,古来兴想骗她容易,却骗不了他!
小小年纪就嫌弃生母出身低下,为攀上高枝不惜哄骗生母,要认别人为母,这样的孩子养大成人了又有什么用?有朝一日,他翅膀硬了,是不是还要嫌他这个父亲身份低了,要认别人为父了?
冷凝香虽然被沙华一口一个“没胸没屁股”“肯定生不了孩子”气的仰倒,但见沙华傻乎乎的给自家儿子挖坑,自然不会阻止,只用帕子擦着嘴角在一旁看戏。
“爷,是真的!大少爷还说太太教他念诗了,他还教我了,我念给爷听,”她说到这里咳了咳,肃下脸一副认真的模样,“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鼓瑟吹笙鼓瑟吹笙……”
冷凝香忍不住轻嗤出声,沙华回头恼怒瞪了她一眼,又殷切看向古家宝,“爷,这首太拗口了,我不太记得,我记得另外一首,那个好记!”
冷凝香并没有教过古来兴念诗,知道古来兴肯定是拿这个来哄沙华,自然乐意见沙华出丑,因此并没有否定,反倒幸灾乐祸的等着沙华继续出丑。
“清风明月无处觅,且探桃源洞底春!”沙华认真的近乎虔诚的铿锵有力念完两句诗,这才欢喜看向古家宝,“爷,这次妾身念对了吧?大少爷说了,这两句诗最是高雅不过的,是太太自己做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