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时,他与司马朝阳和司马明月的感情都很好,只是那次司马明月出了意外之后,他与司马明月彻底没了联系。
倒不是他不想联系,而是司马丞相不准,但凡他想要靠近司马明月,司马丞相便会带人前来将他带走。
这次数多了,他便再也不去找司马明月了。
从此,他能找的人也就只有司马朝阳这个妹妹。
也正因为如此,他与司马朝阳的感情才会这么好。 “朝阳,凡事三思而行。”司马朗清无奈,只得劝说道:“二哥是真的希望你能够幸福,虽然二哥并不希望你嫁给太子,毕竟一入皇宫深似海,但是二哥还是会尊重你的
决定。并且,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二哥都会支持你。”
“二哥,我知道了。”司马朝阳敛住眼底的暗光,甜甜的笑了,“今日之事,谢谢二哥。” “你我兄妹二人,不必言谢。”司马朗清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道:“时辰不早了,你赶紧歇着,这段时间切记不要再对将军府出手。如果你实在想要出手,也要记得找
我商量一下,不要擅自行动。”
“是,二哥,朝阳知道了。”司马朝阳一副乖乖宝宝的模样,“朝阳什么都听二哥的,二哥赶紧去歇着吧,今日辛苦了。”
“嗯。”
司马朗清应完,便转身离开。
司马朝阳看着司马朗清离开的背影,眼底幽光闪烁,只是司马朗清背对着她,完全没有察觉。
躲在外边的沧溟和苍冷两人听到司马朝阳和司马朗清的对话,脑子都觉得快要不够用了。
两人同时转头,目光触碰到一起,从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意,丞相府的每一个公子小姐都不简单,司马丞相更不简单。
看来,丞相府里藏着巨大的秘密!
苍冷见司马朗清已经离开了司马朝阳的院子,对着沧溟勾了勾手指,挑了个极其不易察觉的暗处走去。
沧溟见此,立即抬脚跟了上去。
两人一出丞相府,便加速离开,他们没有往将军府飞去,反而一个劲儿的朝着城外的竹林奔去,就像是身后有猛虎在追着一样。
而他们离开后的丞相府也并不平静,作死的司马朝阳在司马朗清离开之后,招来了婢女墨白。
“小姐,您找女婢?”墨白进来,规规矩矩的向司马朝阳行了个礼。
“墨白,明日一早你将这个东西送到流星的院子里去,亲手交给流星。”司马朝阳说着,指着桌面上的一盆小巧精致的盆栽,“她知道该怎么做的。”
“是,小姐。”
墨白应下,将盆栽端在了手上。
“你要看好这盆盆栽,这可是我向明月妹妹赔礼道歉的礼物。”司马朝阳眼底闪过一道幽光,叮嘱道:“你将这盆摘送到流星妹妹那里时,记得叮嘱一下。”
“是,小姐。”
“好了,退下吧。”
“墨白告退。”
墨白离开后,司马朝阳坐在躺椅之上,眸子里妖邪之光越来越盛,就像是要将所有人给吞噬掉一样。 许久之后,她像魔鬼般,阴冷着音调低声道:“但凡跟我作对的人,都要死。无论你们有多么强大的后台,无论你们是谁,将军府的嫡女沐长安也罢,我的好妹妹也罢
。惹恼了我,你们都下地狱去吧!”
无人知晓司马朝阳心底的变态与疯狂,被司马朝阳盯上的司马明月和沐长安两人,此刻正在睡梦之中。
翌日,清晨。
将军府,沐长安早早地起床跟着雪衣开始疯狂的训练,沧溟和苍冷从城外回来,见沐长安在忙,索性先处理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碧禾,则早早地悄悄地为沐长安送信去了。
将军府一片安宁,丞相府阴谋诡计却轮番上演。
司马朝阳的婢女墨白一早起来,抱着盆栽就往司马流星的院子去了。
她本想将司马朝阳所说的话全部传达一番,可当她进了司马流星的院子里,见到司马流星时和她身旁坐着的人时,却一下子变了脸。
原因并无其他,坐在司马流星旁边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司马朝阳要赔礼道歉的人司马明月。
一下子,事情变得难办起来。
司马流星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有些局促不安的丫鬟,低垂的眼底闪过一抹冷笑,开口却是一贯柔弱可欺怕人的语调,“你……你是长姐的丫鬟墨白吧?找我有事吗?”
一旁的司马明月见司马流星一副害怕墨白的模样,立即为她撑腰,道:“流星妹妹,有我在呢,别说一个下人你,就算是她主子在这儿也别想将你欺负了去。”
“没事,流星没事的。”司马流星抬眸看了司马明月一眼,脸色一片惨白,哪里像没事的样子?
她明显就是被吓到了!
这就是司马流星给司马明月的印象,这让司马明月更不满了,现在还有自己在旁边看着呢,司马流星就害怕成这个样子。
可想而知,自己不在的时候,司马流星被司马朝阳主仆欺负成了什么样子!
“有我在,你别怕。”司马明月握住司马流星的手以示安抚,转头看向墨白,冷冷道:“你来找流星妹妹做什么?是不是你主子找流星有事?”
“这……这……”
墨白支支吾吾的,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这件事情,她知道司马朝阳交待她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司马朝阳不可能平白无故的送司马明月盆栽道歉。
这些都不是,那么司马朝阳让司马流星代为转交给司马明月的这盆盆栽绝对有问题。
既然这盆盆栽有问题,她哪里敢当着司马明月的面儿将盆栽送出去? “说话,支支吾吾做什么?”司马明月跟司马朝阳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墨白是司马朝阳的人,她当然要趁机狠狠羞辱一番,“你若是再不说你来此的目的,本小姐
可就不客气了!” 墨白被司马明月这番话吓得立即跪了下去,想着若是完不成司马朝阳交待的事情,她也会被狠狠地惩罚,还不如就此侥幸的搏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