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段悠兮被掐了一会,便被丫鬟救了出来。
段悠兮被救出来的时候猛地咳了好一会,才对梁清茹勃然大怒道:“梁清茹,你给我住口,你要知道你现在在哪里,我段悠兮随时都能要了你的命。”
段悠兮也是被气傻所以才说出这样的话。
梁清茹刚才和段悠兮之间用了很大的力气,所以现在累的说不出话来。
梁清茹说不出来来,但是陈絮可以。
她听见段悠兮这么说顿时就像是不认识段悠兮一样,她怔怔道:“段悠兮,你居然敢随便要人的命?你莫不是疯了不成?你知道你这话若是别人听了去会怎么想你吗?你居然在这样对待你的朋友,你难道忘记了当初我们帮你做了多少的坏事?你居然当着我们的面说随时都能要了我们的命?段悠兮你好狠啊。”
段悠兮现在是一肚子的火气,涵芬苑在半个时辰之前进来了梁清茹和陈絮。
这两个手帕交原来也会进段家来找她玩的。
可是那天下雨段悠兮看见梁清茹和陈絮也去了成王府邸心里就很难。
陈絮和梁清茹还有洪秀晶,包括冯雅都对秦秀逸是有心思的。
她很恼恨这些人,为何都会对秦秀逸产生心思。
所以她刚才说话的时候,奉劝梁清茹和陈絮不要把目光专注在秦秀逸的身上,还隐隐的透露成王根本就看不上她们。
梁清茹和陈絮都不是原来的那种女子,她们都看上了成王,这个时候段悠兮居然说她们配不上成王秦秀逸,她们的心自然是很恼怒的,所以就跟段悠兮发生了争执。
没有想到一路下拉她们居然撕脸撕到如此的程度。
段悠兮一肚子的火气,现在听到陈絮说话,顿时反击 道:“我说了那话又如何?刚才梁清茹不是说我血统不高吗?我反击了几句又如何,难道那是我的错?我段悠兮要有的你们别想跟我争,我不喜欢跟人争。”
梁清茹这个时候缓过劲了,顿时对段悠兮鄙视道:“我们不屑跟你争, 因为你现在是一个洗脚婢女的血,跟我们争你也够不上那个资格,我们只要让成王知道你和洗脚婢女有关系,你觉得王爷还看得上你?你那点小心思我们又不是不懂,你不就是看上了皇后的那个位置吗?谁不知道腻图谋的是什么野心,谁知道你们段家图谋的是什么野心。”
段悠兮顿时炸毛无比,气呼呼的站起来,双眼里面含着地狱里面的火种一样,她道:“我图谋什么管你什么事,我段悠兮心里所想的,和未来要做的,跟你们又什么丝毫的关系,与其现在跟我争论这么多,还不如以后都各凭本事,若是要论起野心,你们难道没有?”
段悠兮想了一会又补充道:“不要把野心加在我一个人的身上,或者施加在段家的身上,你们明明知道我有野心,却还要跟我在一起,可见我的野心也是你们的野心,我们段家的野心也是你们梁家和陈家的野心。”
段悠兮是经过不断的历练出来的,她知道刚才梁清茹和陈絮的话说的有多么的严重。
若是被有心之人听见了那就是祸害无穷。
与其被她们如此对付,还不如把她们一起拉入这个坑里面,和稀泥不要一个人。
听闻段悠兮的话,梁清茹和陈絮两个立马就心慌了。
她们立马就像撇清楚她们和段悠兮的关系。
这时候段鹄,陈路还有梁开明都来了。
她们刚才把段悠兮说的这段话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听进去了。
进了涵芬苑之后,各自护着各自的闺女。
这时候陈絮的父亲对段鹄道:“段太傅真的是养了一个好女儿,居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若是这话被任听在耳朵里面,肯定是不必要的麻烦,我们和你们段家没有关系,从头到尾都没有关系。”
段鹄在外面的面前本来就是很儒雅的样子,这个时候陈路说出这样的话,段鹄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候刘福海匆匆的跑过来,刘富海看看另外几个人。
于是走到段鹄的身边小声对段鹄道:“老爷,刚才有下人从外面回府看见有皇家侍卫在监视我们段家,想必我们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会被皇上知道。”
段鹄的心顿时一紧,大叫不好,上次他和洪天照在皇宫里面说了一会话,后来洪天照就入狱了。
所以他的心里这几天都有不好的预感。
现在听闻刘福海这么一说,段鹄觉得段家也完蛋了。
这以后的乌纱帽肯定是保不住了。
段鹄的心里难受,但是他又能为之镇定,看见陈路和梁开明又在面前叫嚣。
段鹄忍不住对段悠兮道:“悠兮,父亲告诉你一件事,父亲在外面面前要维持形象,今天这件事你一定要把他们统统给我拉下水,若是段家真的因为舆论出了事,那也必须有一个垫背的。”
段鹄现在不能把有人监视的这件事告诉段悠兮。
他声音极小的在段悠兮耳边说着。
段悠兮一听,顿时点点头道:“父亲放心吧,我不会让段家一家陷入风雨的的。”
于是段悠兮看着陈路,讽刺道:“我确实我父亲养育的好女儿,承蒙承德郎大人的赞誉,若是我的教养好,怎么会吸引你女儿这样野心勃勃的人,陈絮喜欢成王,还跟我说成王才是以后的皇上。”
陈絮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段悠兮是污蔑的。
陈絮立马反击道:“段悠兮,你莫要胡说八道,我哪里有?”
段悠兮可不管她。
段悠兮的目光移动到梁清茹的脸上,仍旧讽刺道:“梁清茹你也喜欢成王,你曾经跟我说皇上的身子不好,要早点立下以后的储君才是,你说太子的身体不好,指不定会活到哪一年,还不如成成王成为以后的皇帝,你敢跟我说,你没有对我说过?”
梁清茹顿时辩驳道:“段悠兮,我何曾跟你说过这样的话,你莫要污蔑我,我没有。你简直是太不可理喻了,皇家的事岂容我等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