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有意思。

“你说是不是？回答朕？”他又接着问了一下。

“皇上。”

总管公公一点不觉得有意思，就他听到说的还只是一部份，这位叶夫人说的话真的是让他都不无法评价。

偏皇上还说这位叶夫人有趣，有趣的想抢了男人的事，那男人还能怎么？这事不会有人赞成，都会反对。

尤其是士大夫，女人哪里能和男人一样，就算他算不上男人，只能算是半个男人，不男不女，早就去了势，连女人也不如，可他还是觉得。

他曾经是男人，哪里会不知道男人的心理，现在就是男人们的天下，女人们还是躲在后宅里就好，能出门也只是能出门交际，这位叶夫人呢，以前那些想法就算了，只是让人说一说，最多就是抹黑议论，她自己不在意就好，现在呢，这位叶夫人竟然，还极力反对缠脚那些士大夫提出来的。

要和士大夫对着干，想开办学堂，让女人和男人一样。

男人和女人天生就不一样，他尖着嗓子咳了一下。

“咳什么？咳住了？”萧瑀挑眉盯着他的喉间。

总管公公马上低下头，甩着拂尘应了一声还想咳忍住了，在皇上面前他怎么咳，他很小声了：“皇上，老奴就是堵了一口气，请皇上恕罪。”

“哦。”萧瑀看了一下他，总管公公不说了。

“是不是觉得堵了口气为了一个女人提出的？你又不是男人。”萧瑀毫不留情的先问再说。

“皇上。”总管公公抬头：“老奴虽然不男不女可是。”

萧瑀又转移视线还有话题，再次接着之前的问他，还是看他。

“这么有趣的奇女人不知道长什么样，怎么能不见一下，不见岂不是可惜了，朕。”萧瑀又说：“让朕想一想。”

以前他没有见。

总管公公再次看向皇上，皇上，他没有要说的，就不再说，可惜什么呀，有什么好好奇的，奇女子？

皇上居然说这位叶夫人是奇女人，这是形容这位叶夫人？不过从另一个方向来说还真是。

想让女人凌驾于男人之上。

“怎么？”萧瑀看到他的目光见他不说话，也不多等，他笑起来，总管公公只是叫着皇上：“叶夫人是女人，不过是说了一些话，也没什么，想要——皇上就这样召见好吗？皇上知道就好了，要是真见会不会有人说什么？那些叶夫人的名声并不太好，叶夫人不知道能不能办成光听就知道不靠谱，她一个人怎么办，就算找到人。”外面说的太多了，皇上召见，而且一个女人说一说，皇上有必要见吗。

那位叶夫人他不觉得会成。

除非皇上帮着，可是皇上会吗？

一个女人还那样，那位叶夫人若说得皇上支持？他想了一下皇上支持，皇上对这位叶夫人很感兴趣，觉得奇女人，说不得会真会见还有支持。

一旦支持还真有可能。

皇上原就没表态缠小脚什么的，觉得叶夫人说得好，再支持，这天翻地覆，不，皇上应该不会。

皇上也是男人，哪里能让女人爬到男人头上。

皇上她没法猜。

“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提。”萧瑀又说起来，挑着眉头摸了一下下颌想着，玩味的笑了，会有谁提？笑容加深，带着别的。

“还会有谁，皇上。”总管公公想不到，回答皇上，也不觉得会有人提，怎么会有人提，还是在皇上面前，就是叶夫人一点想法，谁都不屑，也不相信，没有人会当回事，他说也是皇上要听。

“皇上是指有人在你面前？”

“对，在朕面前。”

“不会吧。”

他在这里说这样的事谁会提，不过是那位叶夫人闹出来的，怎么会和皇上提？外面再是闹成什么样都不会不会当回事。

最多就是提下要让女人安份点，缠小脚什么，更加支持女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能让女人得寸进尺。

以叶夫人为例子，这倒有可能他想完不知道何时会有人说，他不想说。

别的，只要这位叶夫人见不到皇上，叶夫人不会想见皇上吧？他想到这一个可能，继续往下想。

皇上还说想见叶夫人，叶夫人要是这想法倒是刚好，这？

萧瑀不说话就盯着他，盯得总管公公不知道为什么，总管公公只能道：“不知道皇上，老奴不知道，想不到。”他隐隐又想到皇上在想什么。

是指纪太傅吗？因为帮叶夫人。

因为菁华郡主，皇上记得医书的事，他也是。

他依旧说想不到，不想皇上再看他，还有顶着皇上的目光。

“不知道。”

萧瑀也不多说，又笑了：“你说会不会有大臣和朕说这位叶夫人。”比如有些大臣觉得那位叶夫人太逆天了，他说得很明显。

总管公公还是不说。

“你说。”萧瑀问。

“老奴不知道。”见皇上又问自己，总管公公又道，只有太傅大人，别的大臣不会说的。

萧瑀也知道，就是问一下，找话说，再次想问：“你说纪太傅会不会说。”他没有忘那医术就是纪太傅找上太医院。

他又想到了，摩挲着下颌，一点点，他说了。

“这，这，太傅大人可能会说，可能不会，也不一定。”总管公公又一次听，再次道，无法确定。

无奈模拟两口的，皇上怎么又问他太傅大人会不会说，还是那一句他哪里能知道。

“又是这样的话，问你这么多你都是这样，没有一句说出来，没有一句准话是回答了朕的，没有意思。”萧瑀觉得没意思，摇了摇头，他还是知道总管公公不会知道，回答他也只能猜，算了。

所以没有再问，就是说了说，觉得他没用。

“皇上，老奴是没用，没有办法回答皇上，替皇上解答。”

总管公公想说没意思就没意思，皇上直接说他没意思，他就没意思吧，皇上这样说他，他同时说了一句回皇上。

“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什么话什么意思？”萧瑀听了看他。

“老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