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咳了几声才好点他也不想咳，菁儿还没睡着，也不是没睡着。

他看不清，低头看了看，他的菁儿，可能睡过去，可能没有，他不想打扰到她，不想吵醒她，他已经吵了她好几晚，让她都这样了，只是忍不住，后来又咳了几下。

萧菁菁听到，睁开眼，叫了一声。

“……”

“菁儿？”

纪尧本来还在想怎么出去，是悄悄起来离开，不让菁儿发现，只是现在走不是时候，不知道菁儿睡了没有，再等一下再说。

确定菁儿睡着就出去，再叫人来守夜或者怎么叫菁儿，菁儿在他怀里，他抱着，要离开还要小心注意，不然他一动她可能就会醒了，可能走时不注意会碰到她，她本来就睡不好。

一下醒来再睡不着怎么办，还没有定下来，菁儿就睁开眼，他当然看不清楚。

只是。

知道她醒了叫他没有睡过去，他仔细一看就看到她睁开了眼晴，望着他呢，他轻轻一笑。

“菁儿。”

“四爷。”萧菁菁开口，再开口，又叫了一声，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还在四爷怀里，四爷，她忘了自己被四爷抱着，抱在怀里睡着，她也在四爷怀里睡，一动才想起来，看着四爷，四爷也动起来，盯着她，凝着她，她还要说，纪尧发觉菁儿又动了，他也在动，他们两人一起动了，他停下不再动，菁儿也是，再听她的声音，睡着才怪。

又看了看，想要摸一下。

萧菁菁感觉到转开头，还是看四爷。

纪尧摸了一下她的脸，在朦胧的光线中注视着，手摸了一下，萧菁菁再动了动，纪尧才没再摸。

“四爷你干什么？”萧菁菁问。

纪尧低头低声：“看下菁儿是真没睡，还以为你在睡了，睡着我吵到你。”

“没有。”萧菁菁摇着头，她怎么会睡着，再困她也只是刚要睡着，四爷一咳她就醒了，然后担心四爷睡不着。

何况四爷还咳了几声，她等着四爷叫她，四爷没有，只好自己睁开眼。

她还是困。

“菁儿，看你的样子为夫就知道，你不要骗为夫，为夫还不知道还会看不出来，说是没有，为夫还是吵到你，还说不吵了，让你好好睡，你都这样了，你要睡要不为夫——先离开，去外间休息，过几天再说。”纪尧没睡想起来。

他想让菁儿好好休息，偏偏他又吵到了，还是出去。

“四爷。”你又要出去了？萧菁菁开口。

纪尧想说一声就出去。

“四爷。”

萧菁菁：“不用出去。”她打断四爷，拉住他，她就是不让四爷走，四爷走了她会睡过去，但不习惯，这么多年，四爷不在她不习惯，还不如现在，四爷快好了，她想和四爷再说说话。

纪尧：“菁儿不舍为夫，为夫也是，只是。”

纪尧后来还好不咳了。

“四爷也明早就再用帖药。”萧菁菁说起来。

“好，你也一样，我们。”

后来菁姐姐和四爷一起睡过去，这一晚睡得还好，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