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花被踹懵了,整个人以狗吃屎的形状,贴在了柯银宝身上。
柯银宝本就被喂了加量的春-药,这会正是药效发作的时候,当女人贴到他身上。
柯银宝下意识的朝着冰冰凉贴去,脑海里面断断续续的是他娘教他的东西,要——要脱衣服。
对!和媳妇睡觉,要脱光光!
柯银宝冲着刘春花一阵傻笑,流口水,“媳妇,睡觉、脱衣服。”
说话间,柯银宝已经把手伸了出去,往刘春花衣前摸去。
刘春花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去推柯银宝,却发现浑身没力气,连胳膊都软踏踏的,这不对!
她倏然抬头,却发现本应该被喝了药,被柯银宝压在身下的宁宁,正站在门口的位置。
她逆着光,眉眼森冷,像是从低语走来的修罗,带着无尽的戾气,“滋味如何大伯娘”
刘春花脑袋的弦一下子崩了,“宁宁、你没喝”
是她喝下去了那一碗带春-药的绿豆汤
宁宁冷笑一声,“这叫物归原主。”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在柯银宝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间,他们想让这个傻子占了自己的身子,就别怪她下手无情。
宁宁不太想和刘春花讨论这个问题,她朝前面一走,准备利落的关上门,“好好享受吧!”
她话还未落,一直软绵绵的刘春花,突然连滚带爬的抓住了宁宁的脚踝,声音颤抖,“宁宁——放我出去——求你、”
她不能和柯银宝睡了!
这样顾家饶不了她,柯家也饶不了她,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
宁宁抬脚,狠狠的踢开了刘春花,一脚狠狠地踩在她的手背上,慢慢的碾了下去,“大伯娘,如果被下药的是我,我求你,你会放过我吗”
她蹲下身子,和刘春花平视。
十指连心,那种被踩在脚底慢慢来回碾的痛苦,让刘春花吃痛地叫了出来。
但是顾家一片安静,没有任何声响,她脑子里面想起宁宁问的问题。
会吗
她不会。
她就是要踩着宁宁的头让盼文去上位。
但是这种话不能说。
刘春花死死的咬着舌尖,咬的鲜血淋漓,让自己脑袋有一瞬间的清明,她涕泗横流,“宁宁,我错了,大伯娘错了,我不能在这里啊!”
“你放我出去,大伯娘给你当牛做马啊!”
她哭的极为可怜。
宁宁冷眼看着,突然笑了,她像是突如其来大发善心,指着门口的位置,“只要你能跨出这个门求救,我就放过你。”
刘春花眼里徒然迸发出惊人的亮光来,她不顾地上的石子咯人,一路朝前爬。
在即将要跨过门槛的那一刻,她的后脚徒然被人拽住了。
是再次药效发作的傻子柯银宝,他本能的抱着刘春花的脚踝,疯狂的蹭着,不管刘春花如何去踢他,他就是不松手。
刘春花恨极了,希望就在眼前啊!
她看着门,她离门就半米的距离了啊!
她明明就可以逃出去的,从柯银宝这个傻子恶魔手中逃出去的,可是柯银宝拽住了她!
人生最为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我可以!
本来有希望的,本来可以做到的,但是希望破灭,那种痛苦,无疑于被人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刘春花就是这种状态,她眼里含着血泪,想要大声求救,但是声音发到喉咙出,却像是哑炮一样熄火了。
这是她亲手去买的最廉价的,却最有威力极为强大的春药。
这春药是要宁宁陷入万劫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