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则仍旧语气淡淡“逝者安息,生者节哀,林翻不要为难我。”
“诸位连起手来,想从中得到什么,江芙去世之后,诸位没有在工作上升上高位,那必然是在利益上得到了什么,如果这件事情的最终利益不在自己手上,那只能说明你们把这个利益的结果送给了别人,去当做了嫁衣,我分析的对吗?江先生,能让首都世家这么多人连起手来去巴结的人、也不多。”
江意脑子里闪现出傅奚亭的那句话我让他们送是看得起他们。
傅奚亭、这是江意脑子里最直观的答案。
江意连日来的闭塞好像突然之间被这句话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她猛地转身离开,因为转身太过急切,是以没有听到接下来的那句话。
江则语气平淡“林翻这么想知道答案,不妨回去问问你父亲。”
江意这夜,直奔清风台,干什么来了?
找司翰来了。
当她站在清风台门口给司翰打电话的时候,
正在里面花天酒地的人显然是吓了一跳。
一口一个意姐。
“出来。”
江意语气干脆利落。
“你在哪儿?”
“清风台门口,”江意言简意赅。
司翰一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哥告诉我的。”
司翰从清风台包厢出来时,就见江意坐在对面的马路牙子上瞅着烟,手中夹着一根廉价黄鹤楼。
“哪儿来的烟?”
司翰疑惑。
江意未曾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是将悠悠的目光望向不远处的乞丐身上。
最为令他惊讶的是,乞丐手中拿着一张红色的毛爷爷,正喜笑颜开的端详着。
时不时的望一眼手中的毛爷爷,又时不时的望一眼江意。
好像江意才是傻子似的。
“花一百块钱跟乞丐买三块钱一根的烟?你这么会做生意,傅奚亭迟早得被你搞破产啊。”
江意坐在马路边上,从兜里掏出了一张a4纸出来递给司翰,且还递上了一支笔。
唉。
司翰将a4纸抖开,看见一张白纸上写了十几个名字,稍有些疑惑。
“关系图?”
江意伸手点了点烟灰“画吧!”
“这事儿你好傅董画不是更好吗?”
江意心想,找傅奚亭画是更好。
可傅奚亭也是嫌疑人之一,找他画跟自找死路有何区别?
昏黄的路灯下,江意拖着下巴望着司翰,娇滴滴开腔,带着些许迷惑之意“我不喜欢跟老男人待太久。”
司翰……….
“意姐想让我画我画就是了,可别跟我说情话,我要是挖傅董墙角,他能挖我家祖坟。”
司翰拿着笔,看了眼不拘小节坐在马路牙子上的江意,硬着头皮也坐在了江意身旁。
黑色的中性笔在a4纸上游走出数条线,将这首都里大大小小的人物关系图全都连接了起来。
江意坐在身旁夹着烟看着,不出她所料,大部人物分析图都能跟她所猜想的对上。
司翰将所有的人物都连线完,突然发现不对之处。
“你这张纸上,还差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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