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德何能呀?
“这不太合适吧?我这种身份是配不上傅董的。”
“世间万物众生平等,哪有配得上与配不上一说,只要两个人心甘情愿就可以走到一起去。”
苏欣满嘴虚伪之言,给时月洗脑。
而时月被这**汤灌得云里雾里的。
险些误以为自己真的就可以配得上这一切。
幻想归幻想,但回归现实的时候,时月还是有一点理智的。
用旁观者的话来说,她有一点小聪明,如果不聪明,她走不到现如今的位置,如果不聪明,她不会利用成文去达成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梦想与目标。
如果不聪明她说不出刚刚那番话。
苏欣喜欢听什么她就说什么,这日的博物馆交谈,谈得甚是愉悦。
时月离开的时候。陶娟看着她坐在后座。
有些好奇地问了嘴“谈的如何?”
“恩,还不错。”
她目光从窗外的车流中收回。
下午五六点的光景,正是这个城市的交通最为繁忙的时候。
时月倒也不急,坐在车里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
想起了孟淑。
“让你联络的人联络到了吗?”
时月看着开车的陶娟,陶娟摇了摇头“没有。”
“傅董有意藏着的人很少有人能查出来,有几次本想跟着傅董去的,结果还没动手就被傅董的警卫发现了。”
时月落在膝盖上的指尖缓缓地点了点“不用跟着了。”
“会有人送到我们跟前来,苏欣今天的这段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
别墅内。
傅奚亭的跟前摆满了烟头。
玻璃茶杯上一根堆积着一根。
层层而上。
整个屋子乌烟瘴气的。
傅奚亭眉头紧蹙整张脸神色紧绷,指尖夹着烟,正在燃着袅袅青烟。
孟淑坐在他对面,薄唇紧抿,一言不发
现场气氛一度低沉得连喘息声都听得见。
屋外。
闻栖静候着。
母子二人在身后的客厅里待了许久时间。
这平静无波的时间,一瞬一瞬的流逝,使她不禁感叹,这二人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平心交谈的时候了。
以往的每一个场景,像是在脑海中轮回播放,傅奚亭与孟淑之间的交谈,往往不过三五分钟就会大发雷霆,不是摔杯子就是砸碗。
从未平静过。
而今、难得的平静。
“所以,你去豫园做的那一切都是孟谦指使的?”
孟淑缓缓点头,未曾应允,但代表一切。
傅奚亭似是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他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孟淑自己做的。
这样他就能像以前一样对待孟淑,没有感情就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可今天孟淑的这一番言辞,几乎是在直白地告诉傅奚亭,她也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孟谦
故事的开始还是得从他没有服从孟谦安排结婚说起。
他与江意直接了当的订婚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
再后来他被追杀。
孟淑三五不时地上豫园找江意麻烦。
一切都是孟谦指使的。
为何?
无非就是想让一切回到最初,想让傅奚亭跟江意离婚,他好能成为他手中的傀儡。
傅奚亭不信孟淑。
大抵是觉得孟淑这些年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荒唐。
“如果你骗我,你知道我的手段。”
孟淑目光有一瞬间的错愕,但一想到自己这些年做的这些荒唐事儿,傅奚亭不信自己也是情有可原。
眼眸中的光亮在傅奚亭这句话中被消散。
“先生,”关青跟闻栖一起候在院中。
见到傅奚亭出来就急切地迎了上去。
“继续盯着,往暗处盯着。”
他这辈子在孟淑身上吃过太多亏了,不能因为对方的几句话就放松了这份警惕。
如果孟淑今天的举动是精心设计过的,那肯定会成为最惨痛的教训。
以前苦,就苦自己一个人,现在苦、会害了江意。
“明白,时月那边有动向。”
“什么动向?”
“她今天下午,跟苏欣见面了。”
傅奚亭冷笑了声。
行、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有些事情可能需要太太那边出手,”江意手中的那个厉行,是王者般的存在。
要是能据为己用,这件事情上他们会从根源上省去很多麻烦。
傅奚亭沉着脸,跨大步上车,听闻关青的这个提议,点了点头。
而另一方。
江意刚从餐厅回公司,刚下车,就被身后的司柏喊住了脚步。
她缓缓回身,望着司柏,光看这人的状态颇有些风尘仆仆的感觉。
这日,司柏在郊外视察工地。
接到江意电话时,他察觉到梦瑶可能跟她在一起。
他从郊外回来直奔餐厅需要时间,索性就到江意公司来了。
“梦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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