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目光瞄过去,发现陆凡已经睡着了,闭着眼睛发出轻微鼾声,估计有点太累了,睡得正香呢。
既然如此,洛凌菲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变得放松,随手关闭了灯光。
室内陷入到一片黑暗当中,她光着脚悄悄地来到近前,掀起被子的一角,没有半点声息的钻到里面。
年轻小伙子就是火力壮,被窝里暖暖的,还有男子荷尔蒙气息,让小妮子很是惬意的同时,心情有些异样。
旁边躺着在乎的男人,使得洛凌菲一时半会的难以入眠,处在亢奋当中。
忽然间觉得不对劲,一只大手竟然伸过来,落在她的腿上……
而且得寸进尺,显而易见,臭小子装睡呢,趁机吃她豆腐,实在太过分了。
情急之下,洛凌菲慌忙抓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俏脸显露气愤神色,质问道:“你不是发誓了,绝对不会碰我,否则就是小狗……”
不料,没等她把话说完,陆凡竟然汪汪叫了两声,厚着脸皮道:“小狗饿了,要吃的来了。”
“啊……”洛凌菲不免惊呼出声,随即面红耳赤,想要挣扎却没有力气,只能任由占便宜。
就在彼此耳鬓厮磨之际,陆凡寻思着要不要生命做成熟饭呢,忽然间听到轻微声响,在外面墙壁上挪动,引起他的警觉。
忙不迭的在洛凌菲耳边低声说道:“千万别出声,屏住呼吸,好像有人爬墙过来了,也许是小偷。”
洛凌菲面露惊色,轻轻点了下头,好在有陆凡陪在身边,倒是不害怕。
只不过,心里对那个毛贼很是不满,自己正享受恋爱甜蜜的滋味呢,却被打扰了,真是非常可恶。
二人暂且分开,故意装作睡着了,耐心等待着贼人上门。
整栋办公楼被灯光笼罩着,能够清晰看到,一团黑影灵活的在外墙上挪移,如同巨大的壁虎。
那是一个身材肥胖的男子,戴着黑色头套,腰间绑着个铁葫芦,动作非常敏捷,手掌仿佛长有吸盘似的,能让他快速向上游走。
来到五楼之后,出现在卫生间窗户附近,踩在空调外挂机上,向室内瞄了眼。
他发现卫生间门是开着的,与卧室相连,便决定在此下手,能够做到万无一失。
之前洛凌菲在里面洗澡来着,等到沐浴完毕,就把窗户打开,排放里面的潮湿气息。
男子把窗户合上了,只留下一条缝隙,从腰间取下铁葫芦,按了下底部机关。
又把葫芦嘴放在窗户缝内,开始喷出粉色气雾,逐渐的弥漫其中。
进而向卧室那边飘散,无色无味,却具备让人昏迷的作用,名为桃花**散,就是效力极强的迷药,下三滥的玩意。
尽管男子脸上蒙着黑丝袜,却依稀能够看到,脸上显露狰狞笑意。
怎奈乐极生悲,陡然间,感觉到危险,慌忙把头向左边方向转过去,不由得大吃一惊。
只见陆凡出现在旁边,帅气的脸庞上神色阴沉,眼里涌现凶光,正向他凝视。
如同一头伺机而动的豹子,看着很是瘆人。
男子吓得一哆嗦,却并未慌乱,猛地打出一拳,裹挟着风声击向陆凡面门,出手极为狠辣。
怎奈陆凡早有防备,出手如电,使出分筋错骨手绝技,抓住了男子手腕,陡然间扭断,真是稳准狠。
男子疼的直咧嘴,倒是忍耐力极强,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忙不迭的把铁葫芦收回来,知道遇见了狠茬子,不敢继续耽搁,想要逃之夭夭。
却为时已晚,只觉得眼前一花,手中的铁葫芦就被陆凡抢了去,还冒着烟雾呢,直接怼在他口中。
霎时间,男子脸色愕然,随即眼睛翻了下,被迷药弄得晕倒了。
多亏被陆凡拽住,否则掉落在楼下,非得摔个半死不可。
陆凡发现葫芦底部暗藏玄机,便按了下机关,随即停止了喷雾,看着如同艺术品。
刚才就在男子实施不轨行为的时候,已经有所觉察的陆凡蹑手蹑脚的出去,打开办公室室窗户,瞬间来到外面。
一个箭步过来,悄无声息的出现,顺理成章的抓住了毛贼。
只不过,这绝对不是普通的贼,应该算是熟人作案。
即便戴着黑丝头套,拥有透视金瞳的陆凡也一眼看出来了,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千眉道长的徒弟桐允,那个气焰嚣张的胖子,绝对没安好心。
陆凡一把抓住了桐允的裤腰带,拎着胖子和铁葫芦进到办公室内,丢在了地上。
洛凌菲也按照陆凡的嘱咐关好了卧室门,来到这边,好在还没被雾气完全熏迷糊,只是有些头晕脑胀而已。
看着面前被摘掉头套前的胖道士,让她惊讶出声,很是难以理解。
因为几个小时之前,桐允被千眉道长击碎了双膝,疼的死去活来,简直惨不忍睹。
甭管陆凡出于何种目的,用复骨灵仙膏为其治疗,并且令胖和尚痊愈,乃至变得行动自如。
谁能想到,胖道士竟然恩将仇报,连夜过来实施暗算,太不是人了。
“这该死的家伙实在可恶,绝对不能轻饶了他。”洛凌菲愤怒的说道。
窈窕身躯晃了下,差点跌倒在地,不由得花容失色。
多亏陆凡把她扶住了,知道是迷药发作的缘故,柔声安慰道:“不用跟这混蛋生气,敢招惹咱们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然后握住了小妮子的纤手,一股气息输入经络中,逐渐化解着体内迷药,犹如抽丝剥茧。
清凉之意弥漫开来,使得洛凌菲头脑变得愈发清醒,舒服了许多,干脆依偎着陆凡,暗自寻思。
只要在他身边,天塌下来都用不着害怕,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呢,怪不得君姐等极品尤物那么喜爱陆凡,痴心一片,原来真有过人之处。
等到洛凌菲彻底好转了,陆凡拿起茶几上一杯水,倒在桐允那张尽是横肉的脸庞上,又是一脚踩下去。
桐允哎呦一声醒转过来,发觉自己的脸被鞋底踩着,不由得暴怒,破口大骂道:“码的,谁敢动弹老子,信不信把你大卸八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