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就是去丢人现眼罢。”七皇子摆摆手,脸上满是笑意。
这般笑意,也令温大人有些无奈,本想着讥讽其一番,小小身板,上去班门弄斧罢,可人家都自嘲了起来,好像也没个可取笑之处的。
一时间,温大人连连张了几次嘴,但就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末了还是七皇子缓解了尴尬“我知道自己那点花拳绣脚连台面都上不去,但就是为了图一乐罢,也正巧借这个机会,好生看看大乾新一代武者水平罢。”
温大人愣了下,边连连道贺其勇夺佳绩,边在心里盘算着其用意所为何。
如若说只是凑个热闹,助助兴,那还说得过去。
但倘若是趁此良机,结识些奇能者
一丝寒意掠过总差眸底,森森闪烁着,但也只是转瞬一逝罢。
放在平日尚且无须担忧,可偏偏在这个时候
本还想着将此事禀报给三皇子的,但转念一想,七皇子参与应考武试,不得闹得人尽皆知,也无须额外再禀罢。
说此番话时,七皇子仍旧背对着温大人,可他却好似有先见之明般地知晓其一闪而过的寒意,对其,他也只是报以冷笑对之,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仍旧饶有兴致地眺望着远方的蓝晨。
“那人姓甚名谁,可知道了?”
“我已经让下官去找考官了,稍等兮。”
“这般人,我都对他来了兴趣。”
不一会,温大人便也写下了蓝晨之名,递给了七皇子。
七皇子接过纸条,定睛一瞧后,眉头挑了下,眼角尽是玩味般笑意“蓝晨?哈哈”
“怎么了?七皇子?”
“没莫非温大人不知道?”
“不知七皇子所言何事?”
七皇子仍旧带着灿烂笑意,只是这份笑意间,又多了一丝玩味,那是一种猫儿抓到耗子,不急着生吞活咽,只想玩弄一番的戏谑。
随后,他也站起了身,将白纸揉捏在手,半开玩笑道“不如你去问我三皇兄吧?问问他,可曾知晓一个来自许州,名为蓝晨之人,再不济便也提及到许州之变,想来他也就知晓了。”
说罢,七皇子便率性离去,眼角笑意仍未散去,只是于心中不禁吐槽道蓝晨?好一个求雨者,没想到是你啊。这下可好玩了,京城可好久,好久没有这般热闹了。
不过刚才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连三皇兄都提到了,这不就是变相提示算了,反正依我那三皇兄的脑子,是想不到这一层的罢。
温大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看着七皇子那离去背影,这份困惑瞬间瞬间又成了震撼。
他不可置信地囔囔道“三皇子?为何七皇子会提及莫非他知道,我是三皇子的人?"
“不应该啊,我藏得可深了。”
“算了,还是速速将这事禀报上去吧。蓝晨?许州?许州最近的事情无非也就是求雨了。可这又跟蓝晨有什么关系?”
带着这份困惑,温大人终究还是放下了贡院,直奔而去,现在他只想第一时间找上三皇子。
说回蓝晨这儿,他可不知道自己已然被诸多视线给盯上了,此时仍看着白纸发着呆。
第二门文试,可有三炷香时间,需要考生在限定时间内,回答六个问题。
这六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尽是抒发己见,依据大乾王朝的各项政策,甄别拙劣,道出真理,乃政论也。
可难就难在,蓝晨对大乾任何政策,没有半点丁儿拜读,甚都不知,又岂能肆意妄为。
让他扯上个一言半语,以现代学识来碾压这传统且腐朽的制度,那倒是能说上个三天两夜。
但,要是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那倒霉的终究还是蓝晨自个。
轻则引火上身,重则满门抄斩了吧。
如若能在有所了解基础下,尚且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