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深吸口气,蓝晨看了一遍又一遍卷宗诗题。
然后将之缓缓放下,长叹出气。
他内心产生了些许动摇,这份动摇无关其他,只是颇想为此闹剧画上个句号罢。
本就无意应考,愣是半推半就行于至,又整出了多少个小闹剧来。
从入了京城以来,蓝晨发现,好像一切都由不得他。
他就像是被剪掉翅膀的鸟儿般,被人拧着脖子,四处走动,丢来丢去,可未曾有人问过他,想要作甚。
既然如此
要玩便玩个大的罢!
对于前两门的‘空白卷’,他可是耿耿于怀的!
六首诗?
不止不止!
这上边可没要求,一道题目著多少诗词也!
那便将脑海中那‘唐诗三百首’全部默写出,让考官们看个痛快!
“天地玄黄,忆!”
二话不说,直接发动奇能,在脑海中搜刮着符合‘诗词眼’的首首诗词来。
就像是报复般,他拽起毛笔,猛沾起墨汁来,陷入了某种癫狂之态!
下笔如有神,挥斥方遒兮,蓝晨都有种意犹未尽之感!
定睛一瞧,嘿,写得老多老多了!
“再来!”
掏纸,再续!
管他个三七二十一!
他就是要让大乾王朝这些土鳖们睁眼瞧瞧,特娘的什么叫科举考试,特娘的什么叫诗词!
副考官如往常那般巡视着,当路过蓝晨之地时,不免又一次惊掉了下巴。
此时他也听闻到,其乃求雨者,对于其昨日之表现种种,更是多了丝阿谀奉承般地赞许,唯有神人也才能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事。
可现在一瞧那魂儿都得被吓飞了!
周遭人无不深思熟虑,皱眉凝思,更有甚者还疯了似地敲打着脑门,试图以此来激发更多诗意。
稍好的?
那也只是疾笔而成后,细细品味逐字逐词之差。
可无论如何,都能瞥到考生间那诗意盎然之氛围,到了蓝晨这?
不知道的还以为其抽了羊癫疯!
下笔如有神都不足以形容此番状况,像极上那种饿坏了的疯狗,正肆无忌惮地啃食目之所及的一切事物!
一张纸,只稍片刻便尽数写满,然后一而再,再而三着,没有丝毫迟疑停顿。
副考官将脸上震撼吞咽而下,只得于心中揣测道,也许是前两门考试空白卷打击过大,这次一上来不管三七十二一写满再说。
兴许写满了,写多了,便是胜利了吧
念于此,他也只是悻悻离开。
而这份癫狂,最终也是被响锣声给制止了。
蓝晨也堪堪写下了夜雨寄北最后一行——却话巴山夜雨时!
“呼"长呼口白气,蓝晨顿感倦意滔天,活动下手腕,只道断了快。
同时也在心中有感而发道【可真谢谢诸列祖列宗们了,也唯有咱这泱泱大族,方可有这等水平了,嘿,就好生让那群土鳖长长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