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新的阿玛尼唇釉,还有一排植村秀的眉笔,要知道那从前玩意儿一根都得二百,她在学校吃了一个星期的土才买到,还有香奈儿的香水,全都是奢侈品,现在才只值几个压缩饼干而已。
至于何帆为什么买这些,沈柠这些天一直闷闷不乐的,因为自己给她说衣服这些他可以自己动手,不用帮忙洗的。
他可不想一回家又看见自己的内裤挂在墙头,可谓是公开处刑。
周白鹭这姑娘对何帆而言也是有托孤之重,自己总不能亏待人家的女儿,喜欢也就换了。
“装你包里了,白鹭,回头和沈柠一分。”何帆将化妆品放到周白鹭的背包里。
“何帆你真是个好人1拉上拉链后,周白鹭转过身就作势要抱过来,得亏何帆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突然袭击,侧过身子就让周白鹭扑了个空。
“真冷漠。”周白鹭站定后撅起嘴唇,皱眉看着何帆的背影。
何帆自顾自走在前,一阵柔软突然从背后传来,终究还是没有逃过周白鹭的突然“袭击”。
“好硬,好多肌肉。”周白鹭甚至还伸手过来摸,何帆如同受惊的野兔一般闪过身子,真该给这姑娘普及一下男女授受不亲的知识。
何帆内心感慨,女孩果然对化妆品没有抵抗力。
周白鹭露出得逞的笑容,在父亲的教育下,她自小就慕强,而何帆的实力带给她一种安全的感觉,让她很想接近,那些曾经追求她的小白脸,她看都懒得看一眼。
回公寓后,沈柠果然喜笑颜开,和周白鹭一起瓜分化妆品,虽说没有激动的像周白鹭一样直接过来抱住何帆,但是也激动的盯住何帆的眼睛询问真的要给她吗?
何帆点点头,看着沈柠的阴郁被驱散再度变得活泼起来,他只感慨这几个压缩饼干花的值。
第二天起了个早,他过去喊醒沈柠和周白鹭,几人带着食材就冲着大明宫遗址公园去了。
找了一处小山坡上的草坪,放下昨天换来的帆布毯,几人将采购的啤酒饮料小吃堆的满满当当,开始一顿美餐。
周白鹭吃了个半饱就去湖边追鹅,沈柠和何帆则坐在草坪上喝些小酒,阳光和煦,风也轻轻的。
周白鹭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副扑克牌,几人在公园里斗起了地主,末日里久违的美好生活。
何帆努力的让自己记住这一刻。
“如果时间定格在现在有多好。”沈柠抬头望向天空出神,发丝被照的金黄,薄薄的嘴唇沐浴在阳光下。
“沈柠姐,要相信帆弟,他混好了肯定不会忘了咱1周白鹭咧开嘴竖起大拇指,对着何帆眨吧了一下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动。
“你倒也是直白。”沈柠掩嘴微笑,周白鹭倒是哈哈大笑。
何帆倒是觉得没什么,在他眼里,她们都是家人,但是在他刚刚对着周白鹭和沈柠说出她们以后就是他的家人这句话后。
周白鹭抖机灵的问:“你多大?”
于是他就成为了两个人的弟弟,沈柠比他大一岁他知道,可周白鹭这丫头竟然也比他大上两个月,于是周白鹭在对他的称谓后边亲切的加了一声弟弟。
其实何帆想等时机成熟收周白鹭当做妹妹的,没成想这个粗中有细的姑娘早已经看了出来,主动成为了他的姐姐。
何帆一听到这句弟都要沉默一会儿。
一直到下午天阴下来,何帆才带着两位“姐姐”离去。
走在回去的路上,有一个带着黑色兜帽的男人递给何帆一张纸条,而后飞快离去。
何帆有些莫名其妙,他打开了纸条:死在地底下吧——杜呈。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要去防空洞剿尸,这个情报应该是保密的才是,除非......他的那个高官爷爷。
何帆也没有想到这个杜呈这么卑鄙,吩咐沈柠她们这两天尽量不要外出。
竟然狂妄到了这种地步,何帆打定主意,从地底下出来一定好好教训这个杜呈,至于威胁,他并没有太在意,自己古武使用者的身份还是保密状态,只有寥寥数人知道,所以杜呈,低估了他。
回到家有些微醺,何帆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起身后突然发现沈柠手持自己的袜子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你干什么呀沈柠。”何帆无奈的捂额,羞愤的低下头。
“我帮弟弟洗衣服。”沈柠俏皮的对着何帆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