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结痂的伤口,今天已经开始长出粉嫩的新肉了。
沈依依再次被这愈合的速度给惊到了,她觉得今天上完药之后,明天都不用再上药了。
无患子煲的那罐汤,真的很管用呀,堪称药白骨!
她记得大哥年末在双华殿,最后一场比试中会受重伤,被人刺穿小腿!
要是能搞到无患子这个罐汤药的话,那么大哥就可以少受好多罪!
不是她不想劝大哥离开双华殿,而是身为男人,一个立志要当将军的男人,是不可能离开双华殿的!
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所以,她没资格更没有立场,劝大哥放弃呆在双华殿!
“嗯?”见她给自己上药,居然在走神,楚闻舟拧起了眉。
“九千岁你这伤口好得真是太快了,快到让我惊讶。我感觉明天都不用再上药了!”沈依依回过神来,高兴地道。
她给楚闻舟重新清理了一遍伤口,才开始给他抹金创药。
上完药后,沈依依突然想起了谨王爷这一茬。
“对了,那个谨王爷又把我姐给接走了!”沈依依头疼地道。
“这不是很正常吗?”楚闻舟嗤笑了声,他紧紧盯着沈依依道:“谨王爷跟本千岁素来不对付,你跟本千岁走得近了,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利用你来对付本千岁!所以,你怕了吗?”
跟他走得近有好处,但坏处也多,不一留神说不定就没命了。
他突然就想试一拭沈依依对此的态度,故而将问题给挑明了。
“不怕!”沈依依斩钉截铁地道。
她和爷爷的命,都得靠楚闻舟,她怕了才有鬼!
还有奶奶的病,说不定以后无患子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你考虑清楚了,谨王爷估计会利用你姐来对付你!”楚闻舟眉色一动,凉幽幽地强调。
“我考虑得很清楚,我永远都是站九千岁你这一边的,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沈依依调皮地眨了眨眼保证。
她虽然说得不太正经,但还是很戳楚闻舟的心窝。
她能有这份心就够了,不枉他费尽心思去给她找解药。
“嗯,这是重新给你的笛子,收好了!”楚闻舟将一支小笛子,丢给沈依依。
这支跟上次那支有点不一样,这一支玉笛子更为小巧了,细心看的话会发现里面还刻了个舟字。
沈依依如获至宝,她捧着玉笛子看了又看,简直爱不释手。
不过,很快她又发现了一个问题。
跟玉笛子一起的,不是还有一枚玉牌的吗?
“九千岁,这个跟玉牌不是配套的吗?”沈依依抬头看向楚闻舟,尽量委婉地问。
楚闻舟让她先替自己穿好衣服,然后他才恩赐般道:“不是!”
竟然不是?
沈依依垮下了脸,她还想要玉牌,都怪那几个黑衣人,给她下毒也就算了,还将那狗捕快给劫走了。
现在也不知道这玉笛子和玉牌,会不会落到黑衣人的手上?
“九千岁,你说要是黑衣人拿到这笛子和玉牌,会不会故意引你出去,然后好趁机顺走血琴?”沈依依几乎是脱口而出问。
如果她是黑衣人的话,她肯定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