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
周强带着纳兰宁从飞机上下来。
作为曾经非洲最发达的国家,南非哪怕现在已经没落,但许多基础设施,依然可以看到曾经属于这个国家的辉煌。
在这个白黑混合严重的城市,纳兰宁绝对是一道亮丽的风景。
从机场出来。
不知道多少人盯着纳兰宁在看。
“要逛一下这座城市再走吗”
这里是好望角。
南非依然可以凭借着它独特的地理位置,从而获得丰厚的回报。
在这里补给、维修的船只不知道多少。
也算是一座繁华的大都市。
“好啊!”
纳兰宁想都不想就同意了。
地球这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风情,让她充满了新鲜感。
不过她很少自己出来走动,都是只有周强需要时,她才会陪着。
南非其实是一个有些混乱的国家。
社会秩序一般。
周强和纳兰宁是什么样的存在
当然不会害怕。
既然纳兰宁想要逛一下,周强自然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在机场外,多的是停着的汽车。
周强坐上了一辆看起来比较新的汽车,用英语说道:“带我们逛一逛这座城市。”
“ok。”
开车的是个白人。
在这里白人干些低等的工作太正常了。
说白了,这一些白人就是当初被遗弃在南非的一些后代。
这名白人脸上带着兴奋的神色。
逛一逛这座城市
一圈下来,好过他在机场这里拉上几天的客。
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了。
这名白人眼光有些吃惊于纳兰宁的美貌。
像这么漂亮的女人。
是他生平仅见。
忍不住他像个猪哥一样,多看了几眼。
周强的眉头微微一皱。
带着不爽。
反而是纳兰宁抱紧了周强的胳膊,对周强笑了笑。
“咳!”
周强还是咳了一声。
这名白人出租车司机被惊醒,连忙道歉。
随即熟练地打开了计时器,离开机场。
这司机对这里很熟悉。
每经过一处建筑物时,都会介绍一下。
好望角最美的景象,却是在城外的礁石群。
海浪拍击之下,非常的壮观。
在城市里转了一圈之后,白人司机却是转上了一条人少车少的街道。
出租车的速度很快,在周强和纳兰宁还没有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冲进了一条窄小的小巷。
一路猛冲之下。
短短二三分钟,就抵达了一座巨大的废弃工厂内。
“吱!”
汽车发出了急刹车的声响。
这名白人司机第一时间打开了车门,然后跳了下去。
他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就冲到了一处掩体后面。
周强和纳兰宁面面相觑。
“这国外,都这么混乱的吗”
“动不动就烧杀抢劫之类的”
周强感叹道。
语气有着一些调侃:“原本以为这一趟会比较风平浪静,谁想到还是让生活多了一些调味料。”
纳兰宁笑道:“你怎么不说是我惹的祸”
不得不说,女人就是天生祸水。
这话没有错。
特别是漂亮的女人。
纳兰宁的美貌,应该属于世界顶尖的一批人了。
是那一种你只需要看一眼,就情不自禁心动的女人。
这种女人。
无论什么时代,如果你的实力不足,绝对是把握不住的。
不是真正的霸王级人物。
谁拥有这样的女人,谁就会倒霉。
因为她的美貌,会引来更强人的窥视。
这名白人司机肯定是事先已经通过某种方式通知了他人。
转了几圈之后,到准备好时,立马将他们带到这里来。
南非果真是混乱。
此时在这废弃的工厂里,冒出了三十多名孔武有力的黑人和白人。
他们每个人的手臂和脖子处,都有着纹身。
一些人手中拿着刀棍。
个别将手伸进到了怀里,一看就知道应该是枪支。
他们将这一辆汽车给围了起来。
见到这些人出现,白人司机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下来!”
一名脸上纹了一只蜘蛛的年轻白人拍打着车窗。
他看到了纳兰宁时,神色顿时一变。
然后眼睛里带上了贪婪的神色。
太漂亮了。
特别是混血儿的美,非常符合他的审美。
只觉得只是一眼,就被吸引住了。
周强露了一个淡笑,望向纳兰宁:“你惹出来的麻烦,你来解决吧。”
纳兰宁白了周强一眼。
“老板,你还真的是一点风度也没有。”
她虽说是这样说,但还是下了车。
当纳兰宁站到了车外。
目睹她的人,全都是惊叹起来,一个个只感觉胸膛传来了窒息感。
太美了。
这是他们见到过最漂亮的女人。
被一众壮汉围着,纳兰宁却一丝也没有慌张。
三十多人在她的眼中,已经是死人。
她大步向着明显是为首的那人走去。
这人眼睛眯了起来。
他根本不怕这娘们,只是他奇怪,为什么这娘们不害怕他们
不应该是露出害怕的神色,然后求饶的吗
可看这娘们的样子,比他们还要淡定
纳兰宁站到了这一群壮汉的面前,淡淡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取出了手套。
就当着他们的面。
慢条斯理穿戴起来。
动作优雅。
特别是这手套似乎是蕾丝的。
穿在手里,让人瞬间就浮想联翩。
比如用手
似乎戴着这一种丝滑的手套,用手也是爽到爆炸。
一个个男人们,全都是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个外国混血儿这么会玩,这么开放
纳兰宁戴好手套之后,冲着这一些人淡笑。
美到让人窒息。
下一刻,纳兰宁却是动了。
六阶异变丧尸的身份,让她的速度如同闪电一样。
普通人很难看得清她的速度。
拳头不断挥出。
每一拳,都像是一辆重卡用20公里的时速产生了撞击。
带来的后果是每一个被纳兰宁打中的人,当场碎裂变成了无数飞溅着的零件。
一秒就是十数拳。
这一种出拳速度,让人反应不过来。
站到纳兰宁面前的壮汉,他们只感觉到耳朵边上不断传来“嘭嘭”的声音。
然后脸上和身上就溅到了一些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