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好奇地瞧了一眼姜穗岁怀中抱着的东西:“咦,姜小娘子怀中抱的这是什么?这难道是给主人的礼物不成?”
姜穗岁连连摇头,红着脸不肯说。
织造坊外,织布绣花的小娘子都在外头围了一圈了。
见过阔气富贵的,倒是没见过这么贵气的。
刘月在那里也是瞧得眼睛都直了,手边拿着的帕子,险些都是要撕碎开来了。
莫飘飘瞧着姜穗岁的马车离开,一回头,瞧着已经脸色铁青的莫飘飘,嗤笑着道:“哟,我当这是谁呢?这不是一向清高的刘小娘子吗?”
“怎么样?平日里就知道欺负岁岁。现在我们岁岁富贵了,你眼馋了吧。”
刘月恨的一股股的酸水都快冒到喉咙尖儿了,她平日里瞧姜穗岁就不顺眼。
是因为姜穗岁生得比她貌美,却又总是做了那一股清贵模样。
她能够仗着自己有身份,便处处想要将姜穗岁给拉入泥潭,压她一截,贬低她。
可如今,她竟然不知不觉的攀上了高枝,那股子酸溜溜的恨意,便是愈发的浓重了些。
“哼,咱们都是穷苦人家的,你难道真以为那些个达官显贵的人家能瞧上咱们?可别做梦了,我看那姜穗岁去了,只怕也是要成了个烂裤裆的货。”
说罢,也是不管着莫飘飘在后面如何叫骂,向着织造坊里走了回去。
但心里头那股子火气,依然是没处散去。
……
姜穗岁坐在马车上,原本她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但清风却是个极为自来熟的,不停的和姜穗岁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连带着姜穗岁心情也是开阔了些许。
清风准备了糕饼,又是准备了茶水。两人一边用着茶水,一边谈天说地。
只不过在讨论到池渊的时候,清风默默的闭了嘴,任由姜穗岁在那里不住的说着池渊的各种坏话,清风却是一个字都不敢应。
姜穗岁吐槽的累了,喝了一口茶,瞧着清风忍不住道:“怎么样,你觉得我刚刚说的有没有道理。”
清风:“……”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道理啊。
自家仙尊的神通可是无处不在,万一他背着池渊说坏话,又是被听了去。
只怕,真的是要被送去历雷劫了吧,他还不想原生俱灭呢。
最后是马车停下来,到了池渊的宅邸,救了他一命。
清风在马车下摆好了脚凳,等着姜穗岁下来。
左等没见着人,右等也没见着人。来回转转悠悠了半天,就是没见着姜穗岁出来。
若不是清风亲自去接的,他都要以为其实车上是不是没人了。
好奇地叫喊了一声:“姜小娘子,您可好了吗?”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好。”
清风收好了心,只能够继续等着。
又是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马车的帘子才是被掀开。
然而最先冒出来的并非是姜穗岁,却是一个又黑又长的东西。
清风和车夫都是忍不住探着头,想往前看得再仔细些。
那又黑又长的东西又是往前进了一步,姜穗岁才是从马车上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