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一切,也都是有一个前提的。那就是……在夜幽冥不出手的情况下。
只要夜幽冥不出时候,那么这些魔界的士兵就算将自身的性命给全数耗尽,她也可以保证,这一处的天界之门,不会有丝毫的破损。
可夜幽冥出手的话,他的吞星夜,再加上他那一身通天彻底的魔功,这五十五重半天,自然也是保不住的。
现在,她唯一能够祈祷的便是,池渊真的能够更快的前来。
或者夜幽冥不会在此刻出手。
不然的话,这五十五重天,依然是守备不住的。
玄灵天姬正一脸正色之时,池赟正一步步的走到了玄灵天姬的身侧。而后者太过集中精神在如今的战事之上,知道池赟拉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她才是回过神来。
将池赟抱进了怀中,关切的道:“小池赟,怎么了?是因为这战场之事,太过激烈,有几分害怕了吗?若是实在是太过的害怕,不如你先回九十九重天吧。”
这毕竟是战场的前线,池赟纵然是有接近无上金仙的实力,但自身的修为不足,还是不要让他留在先前为好了。
池赟被玄灵天姬抱在怀中,对于玄灵天姬的问话,却是摇了摇头。
“奶奶,池赟并不觉得害怕,池赟只是刚刚听到奶奶说,父君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是真的吗?”
玄灵天姬,一下竟然是被池赟给问住了。
她没有想到池赟为什么会忽然间问这个问题,但想了想,却还是道:“只要我们相信,他一定会来的。他是仙界的武仙尊,他本身所需要承担的责任,便是保佑整个仙界的安危,他一定会来的。”
池赟听着,却是皱着眉头,将一枚玉令,放在了玄灵天姬的手边。
“这……这是什么?”
这玉令牌,她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似的。
玄灵天姬仔细的想了想,忽然是想到了。
“这是池渊的令牌?池渊已经出来了?”
池赟却是摇了摇头,又是将头贴在了玄灵天姬的脖颈间,小声的道:“奶奶,这玉令之中的消息,我已经看过了,是由父君传过来的指令。奶奶若是若是好奇这里面是什么东西的话,建议您找一个无人的地方,小心的看,不要被人察觉了比较好。”
玄灵天姬脸色变了变,这里面能是什么东西?竟然能够让池赟说出这种话来?
原本还沉浸在,池渊已经从天牢之中脱身的喜悦,但现在,却是有那么一些不妙的感觉了。
“好,奶奶知道了。”
玄灵天姬将该说的东西都提前说了一声,将一切需要部署的东西,都是提前安排了下去。
才是抱着池赟迅速的在五十五重天,找了一处无人的宫殿,快速的你走了进去。
将那玉令展开的是一瞬间,玄灵天姬的心几乎快要跳到嗓子眼了。
不知怎么的,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如果不是哦创池赟说,这是池渊送过来的东西,她甚至都没有勇气,将其点开。
如果没有意外,池渊此刻应该已经来到了五十五重天才是,但她却是将这一枚传信玉令先给送了过来。
那么……一切似乎应该的都有些问题了。
坏事则极为复杂的心绪,将灵力灌输到那玉玲之中,那玉玲之上,逐渐的有痕迹出现在玉令的表面。
随着玄灵天姬的灵力灌输的越来越多,那玉玲之上的裂纹便是越发的明显起来。
直到,咔的一声响。
那枚玉玲才像是彻底的破碎了一样,在整个宫殿之中炸开。
浮现在空中的是池渊的一些灵力传续,那些画面姐的而清晰。
玄灵天姬也看出来了,这就是在天界的灵力之地。
可是他也不明白的一点是,灵力之地那是仙界的境地,即便是池渊,也是没有资格入内。
池赟身为仙界的武仙尊,他此刻更应来到前线,他为什么会去了灵力之地呢?
这些疑惑,还没有来得及让玄灵天姬过多的去想。
池渊已经是缓缓的开口了。
“池赟,为父或许从未能够真正的做好一个身为父亲的职责,也从未真正的将你给教导好过。但是在此刻。”
“这是仙界的,生死存亡的关头。父君希望你能够为仙界再争取一些时间。”
玄灵天姬愣了愣,他在说什么?
这一段话真的是给池赟的话吗?难道不应该是给她的吗?
池渊继续说着:“你虽然年纪尚小,但是你自身的修为。加上你在魔界的那一番历练,和父君所看到的那一件信物,如果夜幽冥当真已经攻破了五十五重天的话,为父希望,你能够用那一件信物,再替为父,争取一些时间。”
“这是为父最后的请求,为了天界,也为了三界的众生。”
说完,那一切似乎发生的极为仓促。
这一道传信玉玲,后半段的信息,几乎也是模模糊糊的,让人听不清池渊后面究竟说了什么。
玄灵天姬,却是将那些话给听的极为的清楚了。
让池赟……去阻挡夜幽冥?
为了三界?为了天界的众仙?
玄灵天姬第一反应是池渊将话给说错了,他应该是要将这句话发给自己才对,只是在情急之下,念错了名字而已。
手有些僵硬的在池赟的额头上摸了摸:“一定是你父君说错了名字,你放心。奶奶是绝对不会让你去面对夜幽冥的。池赟……你是奶奶唯一的孙子,我是不会看着你去面对夜幽冥的。”
池赟的小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担忧和害怕,小小的手,握住了玄灵天姬的手:“奶奶,我已经决定这么做了。”
“父君知道我手中所持有的东西,所以笃定夜幽冥不会对我怎么样。”
“我之所以,要将这个玉玲给奶奶看,只是为了要让奶奶安心罢了。”
“奶奶心中有了心理准备,一会儿池赟去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奶奶才不会怨怪与孙儿。”
玄灵天姬开口道:“不可以。”
声音极为的激烈:“绝对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