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本官看几人眉清目秀,仪表堂堂,必然是良善之辈。”他点头。
古帆强忍着笑,汤秉权说的这几点,常五几人一点都沾不上。
他们哪一个不是五大三粗,体态粗犷的汉子?跟眉清目秀扯的上关系?
至于良善之辈,那可真是“梁山之辈”了。
常五此时想哭的心都有了,敢情这县令眼特么的瞎了?
“牢头,你怎么办的事儿,怎么把一群柔弱书生抓了进来!”他睁着眼说瞎话。
“大人,这不是您下令……”
“住口,做错了事儿还不承认,再胡说的话,我看你这差事也就不要做了,去洗茅厕吧!”
牢头一脸懵逼。
他很想说,敢情这几人是柔弱书生?然而他却不敢。
“汤大人,小人知错了,只怪那天夜色太美,让我迷醉。”
“牢头,我是白天被抓进来的。”常五神补刀。
牢头:“……”
锅从天降,不经意间就被砸坏了腰。
……
此时,韩府。
“若若还是不肯见我吗?”
“少爷,张府传过来话了,若若小姐不愿相见。”
这几天,韩墨宇出门都小心翼翼的,头被裹的严严实实,生怕被人认出来。
几日过去了,城内的流言蜚语不止,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这让他直抓狂。
更可气的是,张府的千金似乎还真信了,这几天一直在躲着他。
“混蛋!这定然是那小子做的!”
他肝火旺盛,摔碎了不知道多少名贵的茶杯。
“风流往事也就罢了!”
“什么叫那一晚,我扶墙而出!”
“还有,和汤县令的一夜激情又是什么玩意?!就他那个老梆子,也配?如果是卢登科卢公子倒不是……”
说到这,他急忙捂住了嘴,激愤之下差点说漏了嘴。
一旁的下人看他的眼神顿时变了,感觉浑身的不自在,不经意间,连着后退了好几步。
他打死都没想到,向来风流倜傥、满腹经纶的公子爷,似乎还真有…那种癖好。
这让他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离这位少爷远远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离我那么远干什么?”韩墨宇黑着脸,心情很不好。
“少爷,小人早上吃了大蒜,怕熏着您。”
“还有,小人已经半年没洗澡了,身上都是臭味!”
“小人还患有痔廔……”
一时间,他将能想到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此时,远隔数十里之遥的卢登科,只感觉一阵恶寒迎面扑来,接连打了十几个喷嚏。
“秋意浓,秋意浓,人若无衣不如虫。”他裹了裹衣襟。
“废话真多!”韩墨宇一脸嫌弃。
“走,随我去县府牢房!”
“少爷,去牢房做什么?”
“打人!”
韩墨宇手指都掐的发青,他心里笃定,这几日发生的事肯定跟古帆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