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就是有资本的力量?
对于岳江的想法,乔烨不得而知,在送走韩平之后,没再理会他,转身进入直播间。
而这次岳江没再打搅他,反倒是主动收拾一下桌子,随后拿起乔烨放在一旁的书,开始认真看了起来。
时间一到,刚打开系统准备直播的乔烨,就见到弹幕上满是粉丝们的问话,还有一些人刚开始就在刷礼物。
大佬就是大佬,“主播,你怎么才来,我都等的话都谢了,再不来我就该失望了。”
不该是你,“花谢了吗,我看你是活腻了,主播能播这么好的事,你怎么能如此没志气,好好等着!”
被怼的大佬就是大佬,故作生气,“我跟主播说话,你插什么嘴,再说主播是我心中的偶像,我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红枣配葡萄,“你们都少说两句,今儿我们是来看主播审判罪人的,而不是来看你们吵架的,要想吵,晚点你们私下去吵吧!”
“主播今天我们审判谁,能提前透露一下吗?”红枣配葡萄说完那两个粉丝之后,满是期待的询问道。
乔烨看了一眼弹幕上的话题,对于粉丝们的认可,这给了他很大的信心,也让他有了更想活下去的想法。
他一伸手,随着熟悉的音乐声响起,系统主动为他展现历史的画面,随即落在西楚霸王地盘上。
公元前206年驻在鸿门帐下的项羽对于突然出现的乔烨,西楚霸王霸气的眼神一扫,“尔乃何人,为何能凭空出现在?”
乔烨毫不惧怕项羽的威严,“审判者乔烨,特来审判你的罪行!”
“罪行?”项羽一副不屑的模样,毫无悔改之心,“寡人自破秦救百姓于水火之中,何来的罪行,若是有罪那也该是刘邦,以及那些宵小之辈,再者你一个无权无势之人,怎么敢审判寡人!”
乔烨并不理会他的自信,“屠杀咸阳百姓,烧毁阿房宫,难道这就是你西楚霸王的做事风格,可比那地痞流氓还要无耻!”
“尔等放肆,寡人所做之事,都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再说战争本就是死人的事,若无战争,百姓岂不是一直都会被压制住,岂不是永远无法出头。”项羽怒斥。
乔烨见项羽如此自傲,就动用了先前处置秦桧所得到的的英雄卡,将已经成为皇帝的刘邦叫了过来。
从未想过还能见到已经自刎江东的项羽,刘邦愣了一下,却很快反应过来。
先前他们所看到的的那一切,居然都是真的,主播不仅让他们见到了去世的人,而且确实在审判项羽。
当初他同项羽争夺之战,打的可是热火朝天,从未想过今生还有再次同框的一幕。
而面对突然出现的刘邦,项羽也稍稍有点疑惑,但身为霸王的他,早已把心中的疑惑埋藏,镇定道:“未曾想一介流氓,如今居然穿上了华服,当上了统领。”
刘邦刚想说些什么,还未开口就被项羽打断道:“不过一介流氓,即使换上华服,依旧是流氓,没有一点值得世人赞成!”
“你……”
深知自身缺陷的刘邦,虽说生气,却也只能忍下,世人皆知他是农户出身,若非当年凭借自己的人脉关系,成为了泗水亭长,得到了更多便利。
又因释放行徒,亡匿于芒砀山中,后来也不会因为陈胜起义之后,抓住时机一步步的走到现在这一步。
可就算如此,他刘邦依旧是胜利的哪一方,毕竟建立了西汉,成为了皇帝,而项羽不过是自己的手下败将罢了。
想通的刘邦,以自身对项羽的了解,“霸王所言极是,可就算是朕这个地痞流氓,此时也是西汉的皇帝,而你这个大英雄,早已自刎江东,可悲可叹!”
“妄言!”
已经成为皇帝的刘邦,自然不惧怕霸王的威严,镇定自若的坐在那,轻扣茶杯,“霸王不必如此着急,待听完朕的所言,再判断是否有误!”
项羽听着刘邦所言,气愤的摔掉被子,“寡人自巨鹿之战胜利后,为何后面所做之事,每一样都没称心如意之事,四面楚歌不过是你的阴谋诡计,你怎可这样做!”
刘邦冷笑一声,“成王败寇,既然霸王你败了,那就该接受这一切,再说若非你为了一介女子,自刎江东,凭借你能力跟江东对你的期望,回去之后自然有重新回来跟朕作斗争的能力,可惜你命丧于那,可就怪不得朕!”
原本愤怒的项羽,在听完刘邦所言,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所言之事,确实有理,毕竟有些事他确实如此想过。
见到士气低落的项羽,刘邦看向乔烨,“主播果真神通广大,朕早想同霸王好好聊聊,自从霸王自刎之后,就再也没这个机会!”
乔烨点了点头,没再同他废话,转而看向项羽,“西楚霸王,你可承认自己的罪行!”
项羽轻笑一声,“成王败寇,寡人失败怪不得让任何人,可认罪?不可能!”
项羽毫不在意道,“成大事者,怎可被这些小事所阻拦,败虽说是寡人的失误,可天底下谁没做错过几件事,难道你以为这天底下的每个皇帝手上都是干干净净!”
乔烨见他到这个时候,依旧死性不改,眉头紧锁,“就算天底下的皇帝手中都带有血,可你千不该万不该背信弃义,杀害自己的主公义帝,杀死咸阳百姓,火烧阿芳宫,此罪就算你不认,那就由我来审判你。”
“哈哈……”
项羽仰头大笑,“尔等一届凡夫俗子,岂敢说出这等话,寡人同你同席而谈,不过是看在你身怀异能罢了,还真当尔是天下神者,胆大说出审判寡人之言,可笑!”
早已看过乔烨直播事迹的刘邦,安静的坐在一旁,丝毫不敢多言,毕竟刚感受完乔烨的厉害,虽说不敢相信,可此时居让一个已经身死之人重新站在他面前,多少还是有些谨言慎行,不敢随意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