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的说道:「那现在这样要是按照你这么说的话,那么之前我欺负你的时候你怎么没有感冒,来来来,你现在说说看,让我听听的啊,你怎么是没有感冒的?」
白溪洛哑口无言。
是的。
她之前做这种事情是时候是真的没有感冒的。
半点都是没有的。
现在这个时候,是真的让人挺难受的。
哎。
但是现在虽然是感冒了,但是半点都是不后悔,昨晚是收获了快乐的,她半点都没有放在心上,直接说道:「算了,没事的,也是不用吃药了,这点小事情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是什么问题的。」
虽然白溪洛现在是这么说的,但是霍霆琛很强硬。
「不行,是要吃药的。」
「我现在真的是没事的,我现在也是不想吃药的,那些药那么苦我真的是吃不下去,真的是的啊,我现在想想吃药都觉得是崩溃的,你不要让我吃药。」白溪洛现在是抗拒得不行。
不想吃药,半点都是不想的。
之前她感冒也是没有吃药的,后来,直接好了。
一般这种小病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半点都是没有的。
所以,她也是不想吃的。
霍霆琛态度很是强硬:「不行,现在是要吃药的,不管你吃药还是不吃药,现在都是要吃的宝贝,你要是不吃的话,到时候婚礼上感冒加重怎么办,你现在想想吧,反正你现在吃药也是要吃药的,不吃药也是要吃药的。」
他现在就是想让白溪洛吃药。
害怕到时候婚礼现场白溪洛出现什么事情。
虽然现在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并不算是重症的感冒,但是吧,还是要吃的,防患于未然。
的确是要这样的。
白溪洛听着霍霆琛现在这么说,也没有说坚持不吃药:「行吧,你说得对,也是说得不错的,现在我们是有婚礼的,所以现在的事情,我顺从着你,连吃药也是我的。」
霍霆琛抱着白溪洛,直接喊来医生,磁性低沉的声音说道。
「宝贝,我只是防患于未然啊,你知道吧,我不想让这场婚礼出现任何的意外,任何人都是不想的!」
谁也不能破坏这场婚礼,白溪洛自己也是不行的。
他也不可以。
最后,白溪洛还是被霍霆琛强行的喂了药,她现在也是不知道怎么拒绝的,所以直接吃了,半点都没有犹豫,但是吃完之后发现嘴巴里面是真的苦涩的不行。
非常非常的难受。
简直是难受到了极点。
她看着霍霆琛,目光充满了幽怨:「早知道我今天是生病的额状态,昨天一直都要玩,反正现在都是生病了,是不是?我现在很长时间都是没有玩的,所以我觉得真的是很遗憾的。」
遗憾吗?
遗憾什么?
反正之后还是可以玩的,只要她愿意,在帝都那边他完全可以让佣人陪玩的,这点对于他来说还是简简单单的小意思。
很简单了。
霍霆琛宽大的手掌捧着白溪洛的脸颊,一边亲吻的时候一边说道:「只要你是想玩的,那个自然是可以的,昨晚的时间我已经没有办法补偿你了,但是现在的话,完全是可以的啊,你直接回到帝都,到时候我让人配合你玩,但是还是要等结婚之后。」
结婚之前,他不想再有任何的变故了。
任何一点点都是不行的!
他承受不起,跟白溪洛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了,但是没想到的是现在竟然才开始办婚礼,有点可笑。
简直是可笑到了极点。
非常让人觉得可笑。
所以,这场婚礼一点点的变故都是不可以有的。
白溪洛听着霍霆琛这么说,心里还是挺高兴的,她点了点脑地:「对的,你说得对,现在的确是应该这样的,不错,你说得对,我现在就听你的,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帝都?」
「今天。」
白溪洛啊了一声:「真的是要今天的吗?」
虽然昨天晚上霍霆琛在餐桌的时候已经说了,但是她还是觉得霍霆琛是在暗示邹漫的,不然的话,也是不可能说今天,看来现在是真的今天要回去的。
她一脸的认真,反问霍霆琛:「真的是今天的吗?」
他点头:「对的,就是今天,之前的那个线索我已经查得差不多了,现在的突破口就是在阮真真的身上,现在阮真真是在帝都的,所以我们现在要回去。」
突破口?
白溪洛现在听到这里的时候,心脏崩崩直跳个不停,她是真的想知道打底是什么样的突破口,她在想到这里的时候,便直接询问:「什么样的突破口,你现在能告诉我的吗?」
她想知道,很想。
她觉得现在既然霍霆琛这么说了,那么肯定是会告诉的,要是不告诉的话,现在也是不会这么说的,既然是这样的,那么她自然是要询问出来的。
好奇心是有一个的,她毕竟身为当事人,所以也是必须知道的。
霍霆琛将女人抱在怀中,最后说道:「是阮真真的小姨将你们交换的,阮真真母亲的生产你跟你母亲是同一天,阮真真的母亲是别墅的佣人,而她的小姨是你母亲的医生,大概是很信任的,不然的话,他们也是没有什么机会得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