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刚才那辆黑色轿车又从旁边的小巷里开出。
但里边多了两个警察,一个负责开车,一个负责押着后座的光头。
陆北看着这两个家伙被绳之於法,揉着眉心发笑。
这算命的也太缺德了吧。
都说算命的最多骗人十年八年,可这一转眼就给带走了。
若男也来到了店外,看着独自发笑的陆北,愈发地不解。
陆北便将事情经过跟她说了一遍。
原来那杯水里被加了料。
陆北又偷偷将那杯水换给了那个男人喝下。
这回被当场抓了个正,任他怎么狡辩都没有用了。
陆北心情大好,又为社会解决了两个祸害。
社会安定,人人有责啊!
若男却抱起了胸道。
“我说陆北,你就不能等我纹完那个图案后再处理?”
想到那只纹到一半的喜羊羊。
陆北就哈哈笑了起来。
那家伙进去以后,估计每天晚上都会被同个牢房的人逼着唱———别看我只是一只羊。。。
。。。。。。
来到了若男家里。
丁雁山还是一副中山装的穿着,正在大厅的书桌上拿着放大镜,专心致志地研究着古玩。
以致于没发现两人的到来。
若男清了清嗓子,喊了一声。
“爸。”
陆北也喊了声丁叔叔。
丁雁山这才反应过来,放下放大镜,扶了下眼镜笑道。
“你们来了呀?”
说着又打量了一下若男,笑容变得更灿烂了。
“若男,你这样穿太好看了,时尚又不失女孩家的灵气,这才是女人的样子!”
若男努了努嘴道。
“哪里好看了?我这样穿还不是怕你唠叨。”
经过上次的生日晚宴,父女俩的关系缓和了不少。
陆北看见父女俩其乐融融的场景,也是很欣慰的。
接着丁雁山又看向了陆北,笑道。
“来来来,小伙子,看看叔叔新淘的宝贝。”
陆北点了点头,答了声好。
而若男则走进了厨房,看看今晚的晚饭准备得怎么样了。
陆北走近书桌才发现,原来丁雁山在研究着一张残破的羊皮古卷,泛黄褶皱的样子,看起来年代久远,也不像是古代流传下来的。
上边画着一副古怪的地图,标注着一些模糊不清的古文字,但由于羊皮卷残破不堪,下面还有明显的撕拉痕迹,显然这只是半张羊皮卷的面目。
陆北此前学习了几百本有关古玩知识的书,但这种类型的玩意属于他的知识盲区。
好奇问道。
“丁叔叔,这是什么东西?
我国古代好像并不流行用羊皮记录东西。”
丁雁山听后点头称赞道。
“不错啊小伙子,一段时间不见,古玩知识又进步了!
我国古代的确都用竹简记录文字和图案,
我也怀疑这是国外的产物,可上边的文字却又分明是我华夏的文字形体,
但翻阅了各朝各代的文字都没有对应的,我研究了许久都没能搞清楚。”
陆北神瞳一动,暗暗扫描着整张羊皮卷。
顿时这半张羊皮卷上的信息,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了脑子里。
那些字迹模糊的地方,也在神瞳下变得无比的清晰。
他发现这张羊皮卷的确有很悠久的岁月。
而且陆北在之间学习的考古书籍中,就曾了解到怎么通过科学手段,判断一件文物的年代。
普通人又或是专业的考古人员,需要用到显微镜等专业仪器,放大其中的物质来得出结论。
而陆北拥有着透万物的神瞳,他很快就心中有数了。
这张羊皮卷竟然是比商朝还要年代久远的产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