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鱼一点她的额头,气得胸膛起伏,道:“这件事你以后别到处乱说,特别是不能和李虚说,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不娶你。”
“记住了没有?”安知鱼再次点点她的额头。
“你说什么呢?”妲婍突然间有点迷糊,有点听不明白,片刻后道,她好像明白了,“你是不是误会了一些什么?”
她挠挠头。
安知鱼望着她:“你的守宫砂难道不是和别人睡觉弄掉的吗?你别忽悠,我告诉你,守宫砂的破除方法只有男女结合,你是不是和别人睡觉了?”
她以为这个人是别人,她根本想不到李虚。
虽然她看得出来,李虚和妲婍很好,但是应该也没这么快到这一步,所以,刚才李虚问她的时候,她就没有说出来。
“不是别人,你想什么呢?”
妲婍现在算是明白了安知鱼的意思,她以为自己和别人睡觉,把守宫砂弄没了,要是李虚知道的话肯定就不会要自己。
安知鱼这是担心自己。
妲婍突然哭笑不得,她跑回来害羞,并不是因为别的。
而安知鱼却认为是别人。
见妲婍在笑,安知鱼一愣,问道:“你什么意思,不是别人,那是谁?”
突然,安知鱼脸色僵硬,想到了什么:“难道你和李虚睡觉了?”
“嗯。”妲婍点点头。
“如果你和李虚睡觉的话,守宫砂没了就没了呗,你为何弄一个假的?”
“我还没有嫁给他呢,守宫砂就没了,我觉得丢脸,就叫师父弄了一个守宫砂。”妲婍眨巴着眼睛道。
安知鱼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李虚把妲婍的守宫砂弄没的。
“等等。”
安知鱼注意到什么。
腾地把被子掀开,坐在安知鱼身上压住她,掐住妲婍的脖子。
“知鱼姐姐,你干嘛呢?”妲婍开始干咳起来,说话含糊不清。
安知鱼道:“看我不掐死你,你居然和李虚睡觉,我都没有和他睡过,你居然偷偷把他吃了,我要掐死你。”
“害我白担心你,原来你们两个早就开始苟且了,竟然还瞒着我。”安知鱼开始掐她。
“松手。”
妲婍挣扎,很快就挣脱,可是安知鱼又上来。
很快,两个人就互掐起来。
妲婍脑海中的女帝看着这一幕,其实她想出手捶安知鱼,但是她突然间觉得安知鱼很有意思,这个同样喜欢李虚,但是她也担心妲婍。
好有意思的一个妹子,便不再管,静静地看着。
打了一会儿,两人累得气喘吁吁。
最终还是安知鱼把妲婍压住,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吃了李虚,我都没有吃。”
“我是他未婚妻。”妲婍说了一句。
“哦。”
打扰了。
安知鱼现在才想起来妲婍和李虚的身份,自己是什么身份啊?竟敢管妲婍头上,好尴尬,不过她不服输,道:
“我也是他未婚妻。”安知鱼说话比较硬气,道:“他说过要娶我的,要是他不娶,我把他狗头打爆。”
“哈哈。”
“你笑个屁,要是你敢不同意,我掐死你。”安知鱼压住妲婍。
妲婍捂着嘴巴笑。
安知鱼说着说着,自己也笑起来。
突然间觉得自己脸皮有点厚,从妲婍的身上下来,躺在她身边,然后盖上被子。
盖过头那种。
两个人躲在被窝里面。
安知鱼望着妲婍。
妲婍望着她。
相视一笑,笑容如同绽放的花骨朵儿,绽放得特别灿烂。
“你笑个屁。”安知鱼无语,一点她的额头,道:“害得我白担心你,赔钱。”
“没钱,要不我以身相许。”妲婍眨着大眼睛,抱了抱安知鱼的胳膊,一脸撒娇的样子。
“不要,给我学两声狗叫,我就原谅你。”安知鱼觉得要把自己的架子端起来。
“嗷呜嗷呜……”
“你会不会啊,狗叫的声音是汪汪汪……”安知鱼示范了两声。
“嗷呜嗷呜。”
“傻乎乎的。”
安知鱼一掐她肉肉的脸,轻声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这么早就和李虚睡觉了,幸好他不是那种吃了就不管你的人,否则有你哭。”
她打算口头教训妲婍。
妲婍甩锅:“还不是你带坏我,让我看什么破烂书,特别是《我师父变成了我哥哥后来成了我夫君》,看了后我情不自禁就想睡他。”
安知鱼掐着妲婍的耳朵,道:“怪我了,你看我看那么多,我怎么没事,明明是你自己的控制力太弱了。”
实际上,要不是她不想放弃天生近道,早就睡了李虚。
但是,妲婍不知道,她可以站着说话不腰疼。
啧啧。
妲婍不说话,望着安知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听说国师传了你女儿国天生近的秘诀,你肯定是因为这个才……”
“肯定不是,是我控制力强。”
“呵呵,不想戳破你。”
安知鱼突然道:“对,你就被戳破了。”
妲婍愣住,“你果然是个小色女。”
“什么呢,你一直说别人是小色女,你明明自己才是,我怀疑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绝对睡一张床。”安知鱼道。
“怎么可能,我说过,我要戒色,自那以后,我就没有碰过他。”
“你们就试了一次。”
“对,亿次。”妲婍道。
“信你个鬼。”安知鱼挠妲婍的腋窝,弄得她嘻嘻笑。
妲婍也挠她。
两个人在床上玩得嘻嘻哈哈。
……
次日,李虚醒来,发现妲婍和安知鱼总是说悄悄话,去哪都拉着手,突然有种感觉,她们的关系变好了。
好得诡异。
好得难以想象。
只是一晚而已。
为何关系会这么离谱,感觉变得比之前还要好。
这发生了什么?
李虚摸摸下巴,随即想到了什么。
昨晚她们好像睡了一觉。
难道……?
李虚的脑海想到了很多,想到了故乡的百合花,难道她们才是真爱?
自己的存在只是为了传宗接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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