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明新婚夜。
两人还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这才过了几日啊。
豫王就对自己腻了吗?
谢玉柔可还记得,要给谢玉富说媳妇呢。
要是说不成,岂不是让她颜面扫地。
谢玉柔迅速爬到慕瑾安面前,跪在他脚边,凄凄惨惨:“殿下,您真是冤枉我了,我只是太在乎您了,您不知道,您不在府中这两日,我天天去给王妃请安,还帮着她做事,可她好像不需要我,我又去找瑶侧妃,想跟她拉近距离,可她的丫头说她身体不好,就打发我了,您若是不信,可以问问府中的下人。”
这些事情,谢玉柔才不会愿意干的。
都是锦月教她的。
本来她还不愿意呢。
如今成了自己得到豫王怜惜的理由,谢玉柔真觉得锦月真丫头是上天派来拯救她的。
慕瑾安低头,看着眼睛都哭肿的谢玉柔。
想到,她的伺候,的确让自己满意。
便对着她伸出了手。
“谢王爷。”
谢玉柔道谢后,立马握上他的手,从地上站起来:“王爷,今晚您是要回王妃那儿,还是去瑶侧妃那里?”
“你觉得呢?”
“我不敢说。”
谢玉柔摇摇头,红着脸道:“不过,我这两天,抽空将自己的按摩手法又练习了一下,我想着王爷这两日一定累了,要不我帮您放松一下。”
“嗯。”
见慕瑾安点头,谢玉柔面上一喜,搂着他就往自己房中去:“我就知道,殿下最疼我了。”
谢玉柔与徐静瑶的院子,仅仅一墙之隔。
冬儿站在门口,听到院子里传来那些声音。
气得,转身进了房中,“砰”地关上房门。
“主子,那谢玉柔到底使的什么本事,怎么王爷一回来,就去她那儿?”
冬儿走到床前,看着还在给豫王缝制寝衣的主子,气打一处来:“主子,王爷都没在您房中留宿过,您怎么还给他缝制衣裳呢。”
“我今天听王妃说,王爷的寝衣穿了好久了,她知道我女工好,便给我王爷的尺寸,帮忙做几件。”本以为嫁到豫王府,就会被豫王妃刁难,哪知两人一见如故,很是合得来。
“可是……豫王殿下迟迟不来您房中,府中的下人,都在看您的笑话呢。”
“我是皇贵妃的侄女,是正经官家小姐,若跟谢玉柔这种没家养的女子争宠,真真是丢了徐家的面子,再说回门那日,豫王亲自陪着我回府,给足我的面子,我何必在咄咄逼人,逼迫他呢。”
徐静瑶冲着从小就跟着自己的丫头微微一笑:“冬儿,你打点水来,我还有几针就好了,到时候洗洗咱们就睡吧,不必再等了。”
卧房中。
谢玉柔跪在床上,让慕瑾安枕在自己腿上,自己替他按摩太阳穴。
帮他放松。
“殿下,舒服吗?”
“嗯,你这门手艺,几日不见,倒是越发长进了。”
谢玉柔面露羞涩:“那我还有更好的法子,殿下,要不要试试看?”
慕瑾安睁开眼,对上她红红的脸庞,哼笑:“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
站在床边的锦月,立马挥手,让伺候的丫头,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