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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月的话有几分道理。
谢玉柔的心瞬间舒坦了。
但一想到,自己忙碌了半天,心里又堵上了:“锦月,去厨房给我准备吃的,对了,最好给我准备一壶酒。”
“是,奴婢这就去。”
卧房中。
锦月站在桌前,给谢玉柔斟酒布菜。
谢玉柔喝了两杯,就觉得脑子特别晕,明明身上穿的很单薄,就是特别热。
“锦月,你这拿的是什么酒啊,为何我喝了一点点,就觉得心里有一团火,要冒出来了呢?”谢玉柔站起来,用手当扇子,不停地走来走去,“好热啊,锦月,去把门窗都打开,透透风,再去拿把扇子来,给我扇扇风。”
“是,奴婢这就去。”
锦月走出房门前,扭头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的谢玉柔,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谢玉柔等了好久,也不见锦月回来。
便想出房门,吹吹风。
结果,她没看脚下的路,在她一声惊呼声,她被拥入一个充满凉气的怀抱中。
“柔侧妃,得罪了。”
谢玉柔感觉腰间的手一松,迷离的眼眸抬起一瞧:“荣卓?”
“是奴才。”
“你怎么没回去呀?”
荣卓低头,没回答。
“我问你,你怎么不说话?”
谢玉柔生气了,推了荣卓一把,结果自己没站稳,栽进他怀中。
“柔侧妃……”
“荣卓,你身上好凉快呀。”谢玉柔抬手搂住荣卓的脖颈,脸颊往他脖颈上蹭了蹭,“你是因为我,才没走的吗?”
荣卓是个正常男人,面对谢玉柔的投怀送抱。
他拒绝不了。
“柔侧妃,您、您醉了,奴才扶您回床榻上歇息。”
“我没罪,我只是心里不痛快。”
谢玉柔轻笑一声,抬起一双媚眼,细细打量着荣卓:“为什么女人就一定要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我连质问一句都不行,荣卓,你以后娶妻,是娶一个,还是娶好几个?”
荣卓摇头:“奴才已经把自己卖给了豫王府,应该是没办法娶妻的。”
“没、事,等你到了我跟前伺候,我给你说门好亲事。”脑子更晕眩的谢玉柔靠在荣卓怀中,双手更是大胆地揽上他的腰,“荣卓,你留下来陪陪我,我心里难受。”
荣卓就等着她这句话呢。
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转身来到床榻前。
谢玉柔看着将自己慢慢放下的荣卓,变成了豫王的脸蛋。
她双臂勾上荣卓的脖颈,撒娇:“殿下,您终于肯来看我了。”
“柔侧妃,奴才是荣……”
荣卓话还未说完,嘴巴就被谢玉柔给堵住了。
他大吃一惊,没想到柔侧妃胆子这么大。
随后发生的一切,都是男女最原始的冲动。
满屋旖旎,爱意绵绵。
谢玉柔醒来之时,觉得头痛到脑子要炸开一般。
她随手一挥,就摸到一条臂膀。
她一惊。
猛地坐起来,看到躺在身侧的人,是荣卓。
在嗓子里,发出第一声尖叫前,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柔、柔侧妃,奴才该死。”
荣卓其实早就醒了,看到谢玉柔一脸惊恐的脸,他立马穿上衣服,跪在床头,面如死灰:“您杀了奴才吧。”